借着月影的朦胧,余馨月极好的视力的告诉她,面前的这个男子生气了,只是不知因何事导致他要迁怒于她,若是为了墨昕……
念此,心下一惊,她的秘密已经被他知道的太多了,若这次被他知道她在暗中筹措事情而不告诉他的话,余馨月恐怕自己连辩白的机会都沒有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那个红衣女子你认识。”余馨月虚空一指,落地的她虽乖乖呆在他怀里不能乱动,但不表示她不能混淆他的思想。
“哼。”他冷哼一声将她拉到一个僻静处,抬起她的下巴说道:“余馨月,你知道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若你现在不招,我还有的是机会慢慢折磨你,休想找借口來逃避我的问題。”
薄纱下,依旧可见她那双风眸里显现的一丝无奈:“现在不适合说这个,要不回去再说。”
“行。”漆黑的夜幕遮住了他眸间的情愫,他将她拉入怀中,头附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若你这次再想逃离开我的视线,那么我会让你一生活在愧疚当中。”
余馨月一愣,随即坦然,她知道他是绝对不会饶恕背叛了他的人的,至于自己若想脱离他的掌控简直是痴人做梦,所以,余馨月在把握好度之前是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而自己,落入他的手中未必就是件坏事,余馨月深刻的明白他对自己虽说沒有男女之情,但信守承诺到时真的,若非徐源一事让两人心生间隙,估计她还妄想着进入他的心吧。
只是,风眸中的茫然是真的,她不可能成为他的心上人,也是真的。
“跟我说下那个女子吧。”余馨月感受到一双黑瞳紧盯着自己不放,忙扯起一抹笑容试图要逼退他眸中的探究跟询问。
“怎么吃醋了。”那双眸子中包含着耐人寻味的戏谑,这样的他较于平时到是不多见,不过那句调笑的话却让余馨月红了耳朵根子。
她气呼呼地说道:“谁吃醋了,我还巴不得离你远点才好,省的一碰到你就竟遇些麻烦事。”
上次若不是进县令府是给叶凌风安排的地方是境地,恐怕按照他那张脸肯定又是招蜂引蝶,剥夺了府内众位芳龄少女的欢心,即便如此他时不时地去西苑找余馨月,途中也遇上三四个丫鬟指指点点,芳心暗许,若不是余馨月了解他的性子,恐怕他的将军府肯定如同县令府般天天女人争宠,扰的街坊邻居不得安宁。
“真的,。”他反问,深邃的目光此刻睿智却带着狐疑,一副半信不信的样子。
余馨月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若说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你吗?你这个木头什么时候喜欢过女人。”
“那也比你这个花架子好的多。”月夜下他的脸虽离着余馨月很近,但那双黑瞳,咄咄逼人令的她不愿意去接触如雷电般渗人的目光。
“那个女子便是宜城刺史的嫡女,,秦丽蓉,在她身侧的便是刺史嫡长子,,秦闫,若这次沒有宜城刺史的暗中协助,这北城也不会被我轻易攻破。”塞外风光无限,比之帝都的繁华他倒是甘于这份來之不易的平静:“我一向不打无把握之战。”
叶凌风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这些事情,语气中的漠不关心却令余馨月尤为心惊。
知道他处事果断,却不知道他如此精通算计,这一个月來她虽然见他忙于政事,却不想他将条条框框安排的如此妥当。
先是藩国出事,接着便是处心积虑的设下一步步棋子,虽然明里他是一军统帅,可暗里却是早已失踪多日却掌握一手情报的叶氏少主,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布置下來他费了多少精力无从得知,只知道他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藩国占据了一个多月的宜城。
只是那个刺史大人怎会答应叶凌风里应外合的,难不成是为了联姻。
念此余馨月连忙打断了自己的思想,不会的,他那样一个孤傲冷冽的人怎会答应这些,况且她明显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对秦丽蓉并无半分**,想必不是这个原因。
“叶凌风,我该去跟秦姑娘说声抱歉了。”
余馨月犹记得这位刺史嫡女可对自己并不友善,但为了减少事端余馨月还是决定厚着脸皮求的一时安宁了。
“行,自己惹的祸必须承担,到时候就别想着我会帮你。”皎月孤轮,树影婆娑,他放开了缠在她腰际的手,冷冷的话语却刺激了她那不服输的性子。
去就去,她还怕一个女人,大不了惹火了她,她施展轻功逃遁便是,若是叶凌风知道此刻的想法估计早就将余馨月的后路拦断,并用冷冷的目光将她大卸八块之后附加一句:“你若是敢逃,我就将你的脚筋挑断了扔到狼堆里去。”
念此,余馨月总觉得后面冷飕飕的,便是刚迈出去了步子也迟疑了片刻,好在秦丽蓉此刻正和秦闫嘀咕着,看其脸色不善就知被余馨月气的不轻。
刚才月下的两人缠绵无非彼此的样子,在秦家兄妹看來实在是伤风败俗,有辱礼节,尤其是秦丽蓉恨不得拿起手中的鞭子就要打死刚才那个出尽风头的女子,她,到底是谁,为何跟他的凌风哥哥暧昧不清。
因着秦闫手拽着她,她不至于失去理智去把余馨月当场给教训一顿,秦丽蓉瞪了秦闫一眼,沒好气地说道:“大哥,你拦着我作甚,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你不知道你亲妹妹快被一个來历不明的丑丫头欺负了吗?亏你还是我最钦佩的大哥,竟然拦着我不让我去教训那个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