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南娜正满怀希望地在帐篷外面听着壁角,结果没有听到各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吟啦粗喘啦,反而听到一个响雷,王子让她滚进去。

她痛苦地一咬牙,感觉自己正被召唤进一个色/情录影带的录制现场,结果她进去一看,料想中的场景一个都没有发生,凯罗尔身上的被子仍然从头裹到脚,王子远远地站在一边神色阴戾,脚边一个翻倒了的杯子,打湿了地毯。

伊南娜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这是个什么情况呢?王子刚才究竟有没有掀开被子?还是说因为酒没了,他才把自己叫进来,是为了让自己给他拿点酒助/性?

没想到伊兹密劈头就问她:“苏卡姆姆,我让你好好照看尼罗河女儿,这就是你照看的结果?”

他那义愤填膺的脸好像床上被剥光的人是他自己一样,伊南娜不屑地想,她跪坐在床边,在王子的瞪视下掀开被子,凯罗尔的脸被憋得通红,好像快要窒息一样,伊兹密怒道:“把她解开!”

伊南娜想你自己干嘛不动手,说不定解着解着就顺其自然了呢,但她不能反抗王子的命令,便拿下了凯罗尔嘴里塞着的布头。

被捆绑的软弱无力都是假象,嘴巴一得到自由,凯罗尔就流着眼泪大骂还杵在她床前的男人:“伊兹密王子,你这个卑鄙的人,你这个下/流的混蛋,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曼菲士,快来救我!”

每次这么几句台词,又把伊兹密王子听得额间青筋直跳。他摆摆手,示意伊南娜让凯罗尔赶紧住嘴,但是伊南娜看他之前心疼的那副样子,知道自己不能把布头塞回去,又不能使用任何暴力手段。她心念电转,恶意陡升,手上利落的两下,就把凯罗尔全身的衣服扒了下来,古人的衣服太好脱了,让她如愿地“被”卑鄙地下/流了一回。

那床上的**雪净莹白、好像一根上好的珍珠白链,伊南娜的动作像旋风刮过,太出乎伊兹密的预料,让他不可避免地饱了眼福。

因为凯罗尔实在紧张,虽然胸前的小山丘没有什么起伏,可是山顶上的凸起却硬硬地高翘着,小腹平坦,因为震惊和羞涩在微微地颤抖着细腰,两只腿拼命地搅在一起,想遮掩自己最神秘的地带。她还算识时务,晓得再这样下去会激怒王子,不知他会不会扑上来,只好颤着睫毛上的泪珠,抿紧嘴巴不敢出声。

阿丽娜女神在上,伊兹密乍一看到的时候,着实被亮瞎了双眼,他暂且不知道,这可是连曼菲士迄今为止都没有的眼福,结果却被他尽览在眼底。但男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之前那布料还挂在凯罗尔身上欲遮还羞的时候,他虽然纹风不动,但青涩男子的内心还是不免有些遐想。

结果现在全扒光给他看,惊艳之后却隐隐又有些失望,好像以后再也没了期待的东西,而那具身体的确是如此美妙。伊南娜要是知道他的内心所想,就会感叹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因为三千年后,丘吉尔讲过这么一句话:完美意味着瘫痪。

伊兹密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他抓起被子又被凯罗尔蒙了起来,拽着伊南娜的胳膊就把她拖了出去。

哈扎斯将军正在等着故事后续呢,结果事情又一次出乎了他的预料,他也急巴巴地跟了上去。三人待在火堆照不到的一个阴暗处,只有伊兹密不安压抑的呼吸暴露了他们的存在。

“哈扎斯,我知道你关心王国未来的延续,自己不好动手,就让苏卡姆姆做这些事情。”王子似乎很无奈:“但我不能那样对待尼罗河女儿!”

伊南娜心里大急,这完全是她自作主张,难怪王子并没有严厉地训斥她,却是因为认定指使的人是哈扎斯将军。如今王子竟然不为所动,要是知道这件事是伊南娜自己做的,还不知道要怎样惩罚她。

夜色里,哈扎斯将军的表情看不分明,出乎人意料的是他竟未否认:“王子,我从十三岁就跟在王的身边。当年我王去哈梯族求娶他们唯一的公主的时候,面对的还有鲁维族、帕莱克族、格鲁吉亚和临近小国的王子。要是王耐心地等着公主接见,最后花落谁手可说不定。当夜,我王以100舍客勒金的代价,买通了公主的侍女,潜入寝宫占了公主殿下。”

伊南娜乍听到比泰多王室夫妻的陈年艳/史,真想看看伊兹密王子是什么表情,哈扎斯继续说道:“王子,这就是世道。女人的喜欢就像天边的云,面对的男人一多随时都能改变主意,只有你做了她的男人,她才会对你一心一意。”

半晌,哈扎斯将军说了句让人超级感动的话:“苏卡姆姆今天的所为,做得极好,她是真正在为我比泰多国着想。若是王子你对她无意,我倒是愿意好好培养她,您知道,我没有女儿。”

王子并没有反对,但是哈扎斯将军的深思熟虑他不是不懂,只是不能照做:“将军,您说的我何尝不明白,我毕竟也是我父王的儿子。只是当年我随拉巴鲁老师游历诸国,曾在巴比伦丛林深处的一处伊修塔尔神庙里……总之,对尼罗河女儿,我需要慎重对待。”

然后他才转头对伊南娜道:“今天的事,我不罚你,但下不为例。尼罗河女儿是我未来的妃子,务必要保证她在神前是纯真的少女,这才是会得到神祝福的婚姻。但是她要是想逃跑,你也不必手软,毕竟她只会是我的侧妃,不算是你的主人。”

最后他才扔了句话给哈扎斯:“将军,我领受您的好意。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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