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神速,只不过是多分钟的时间,叶飘零便來到了离游船最近的山脚下,飞龙还不能出现在大众面前。
叶飘零登上了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开灯,而后不久又熄灭了。
一个房间内。
一群恶魔般的人在这里商议着某件大事。
这些人当中,便有今天傍晚时威胁叶飘零反而被叶飘零教训一番的大少爷。
“大哥,你看怎么办,”问大少爷。
“条子怎么会受到信息船上有有东西的,”大少爷摸着下巴想着也想不通,“是条子把案破了,”
“不可能的,”立即有人否定了,“我们得手才两天的时间,时间那么急促,要破案沒有十天八天是不可能的,再说这里的条子什么时候有那么的效率了,他们还不是白吃饭不做事的废物,”这人一脸不屑地说道。
“哦,也对,”大少爷低头一想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再想了想,拍腿一惊:“难道有人泄露了信息,”大少爷眼睛一闪,望着这群人,到这个问題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有可能,但知道的只有我们的人,那是谁泄露了信息呢,”那个女人点点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她是个有头脑也有狠毒心肠的女人。
“知道事情的不只是我们,别忘了还有那个小杂种,”那个面善的人凶恶地说道,“既然小杂种知道,恐怕还有其他的人会知道的,”
“嗯嗯,这次盗宝行动还算顺利,我们得手的宝物不少,但美中不足的是被那个小杂逃掉了,”大少爷点点头说道,他不知道男孩已经跟着他们上船來了,“要是当初能斩草除根就好了,不过现在她那小杂种被我扔下河中了,也少了个麻烦,”大少爷说这话的时候很平淡,好像做了不少了。
大少爷的出身神秘,为人也狠辣一异常,他是这群人当中最难缠和最可怕的人,对于这群专门以偷盗国宝为生的团伙來说,大少爷是他们的主心骨,因为大少爷主要任务是踩点和联系着买家。
特别是这句话“要是当初能斩草除根就好了,”说的时候沒有一点惶恐和惊怕,自然而安的日常生活一样。
那男孩就是被大少爷扔下水中淹死的。
“大哥,你猜今天下午的那个人会不会知道,”一人问道。
“不知道,”大少爷摇摇头,“估计不会,否则就不会见死不救了,”
“哦,也对,”那人一想,觉得也正确,“只要我们不去招惹那人,就不会有事的,”
“嗯嗯,”
“大哥,那现在该怎么办呢,”那个女人说道,目光投向了大少爷,“条子能來查两次就能查第三次,那些东西要转移吗,”
“哈哈,我看不用了,”大少爷招招手胸有成竹笑呵呵慢慢地说道,“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条子也不能想到他们搜查了两次我们还是把东西藏在船上,”
“对,哈哈,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一个很少说话的脸带横肉的大汗子一拍手站了起來兴奋地说道。
这位满脸横肉的人看起來很狰狞可怕,好像是暴躁的火球,也不知道这群都是外表斯文的人当中还会有猪肉佬般的大叔参与,难道不会影响整体形象吗。
“大哥,那东西被你藏在哪儿了呢,那么隐秘的,”那个看起來善良之辈问道。
“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哦,”那善良之辈说道,他心中在猜测着大少爷说到的地方,摇摇头表示猜不出來,“大哥,我实在是愚笨,猜不出來,”
“我在提示一下,东西就在这个穿船上,”大少爷指着这船说道,他沒有说明具体在哪里,他似乎对自己的计划很得意,“再提示一下,条子想不到也沒有搜查过的地方,”
“哦,哈哈,”众人眼珠一转,随后便哈哈大笑起來,他们顿时都明白大少爷的意思,东西藏得还真隐秘的。
“哦哦,那我就放心啦,大哥真有你的,”那个善良之辈高兴说道。
“反正这里到重庆只不过还有两天的时间,后天我们就可以到达重庆,到时候会有人來接货的,”大少爷说道,他早已安排好了人手,只要度过这两日便万事大吉了。
“嘿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放心地睡个安稳的觉了,”那个女人笑呵呵地说道,说的时候看着大少爷眼中秋波流转,妩媚风骚,一脸放荡无耻**样。
其他的人看见政府场面都纷纷出去了,把空间让了出來给大少爷和这女子。
“小骚妇,小蹄子,”大少爷淫笑着看着这女人说道,“是不是昨晚沒有喂饱你呀,今天怎么还那么饥渴呀,”
“咿~~”那女人慢慢缠上大少爷,把她自己的身躯像狗皮药膏一样贴在大少爷身上,“大少爷你太厉害了,让奴家念念不忘呢,”
“那好,本少爷今晚就干死你,”大少爷笑得更加淫秽了。
“我情愿被这样,”那女人娇媚道。
“一对狗男女,”叶飘零暗中骂道这一对有歹毒心肠足与qín_shòu匹配的狗男女。
他们千想万想还是想不到他们的谈话被叶飘零听到了,既然被叶飘零听到那么他们就不可能随心所欲了。
叶飘零决心把他们的宝物找出來掉包,到了重庆让他们欲哭无泪。
这样的处罚也太简单了点。
离开了这个房间,叶飘零在想着刚才听到的内容,现在叶飘零才确定,这群人就是刚才警察连续两次上來要搜查的那群犯罪团伙。
既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