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过來啦,现在來分派任务,”威克斯对叶飘零等人说道。
于是这杀手界最强横的一帮人便聚在一起商讨事情了。
“梅花,你呢,选哪个,”威克斯看着脸上挂着黑巾的叶飘零说道,叶飘零从來沒有以真面目示人。
“昨天在偷袭我的人是谁,”叶飘零冷冷地问。
“一个在欧洲杀手界横行了近二十年的人物,至今还沒有一个人敢亲自去挑战他,”威克斯带着敬佩的语气说道。
“那好,我就选他,”叶飘零说。
“不过,你要从他手中夺过最后一张纳粹藏宝图就有点麻烦,”威克斯说道。
“哦,那又怎么说,”叶飘零问。
“嗯,那个人对你來说有点渊源,”威克斯看着叶飘零说道:“因为他是一个中国人,”
“哦,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物呢,在杀手界竟是如此有名,”叶飘零问:“他叫什么,”
“北斗青云,”威克斯一字一句说道。
“那交给我去办吧,”叶飘零说:“不管他是谁,只要竟敢偷袭我的人,便是我的敌人了,我去搞定他,”
“哈哈,有你去我当然就放心了,”威克斯笑呵呵说道:“那北斗青云那个人就交给你了,”
叶飘零盯着这威克斯看总是感觉到他有阴谋。
人生之中面临着许多抉择,也经常遇到许多令人不解的现象,其中很多都是找不到答案的,这便是哲学问題了。
一个素食主义者面对一头希望在人类餐桌上献身的猪怎么办呢,杀死一只无脑鸡是不是比拔起一根萝卜更野蛮。
叶飘零带着了梅花佣兵团远赴英国。
英国。
一个古老的房子。
风刮过树枝从窗户里吹进卷起了金色镶边窗帘,把屋内挂着的字画吹得铛铛作响。
屋内四周的大部分窗户都被窗帘拉上了,光线很阴暗,使人感到有点阴冷和害怕。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从一个房间走出,來到大厅里坐下。
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几的身材很是魁梧,国字脸,裸露的肌肤呈现出古铜色,乌黑披肩的散发预示着他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每走一步都是一个节奏,上一个节奏与下一个节奏之间的间隔刚刚好,不紧不慢,沉稳,有力。
缓缓地坐在地上的矮凳子上,他面前摆着一桌小木桌子,上面摆着一套茶具,在他的右手便的凳子上还放着一卷发黄的书籍和一把套在刀绡里面的刀,系在刀柄上的红樱格外耀眼。
坐了一会儿,他从凳子上站了起來來到火炉上取下煮沸的热水,重新在凳子上坐下,他从桌子下的架子上拿出一个包装美观的茶叶,掏出半手掌的茶叶放进茶壶里,然后冲上少量热水,再过多一会儿就把茶壶里面的水倒进桌子上仅有的两个茶杯里,然后又重新往茶壶里冲上九分满的沸水,盖上茶壶盖拿起凳子上的书籍看了起來。
清香的茶香味从茶壶嘴里和茶壶眼里飘了出來,极品的西湖龙井。
先为另外一个茶杯倒上刚泡出來的八分满的新茶,然后再为自己的茶杯沏上一杯茶,举起自己手中的茶杯痴呆地看着对面墙上的一幅少女画像轻轻说道:“清心,喝茶,”然后就端起茶杯往自己的嘴中凑去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重新拿起放在一边的古卷,再把套在刀绡里的刀拿了过來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语刀的距离始终超过一尺。
他就这样静静地喝着茶看着书,半个小时之内他沏了两壶茶都喝完了,就在他打算再沏第三壶茶的时候,耳朵突然灵敏了一下,右耳向着门边听了几下,随后快速站起,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过了不久,他又重新回來了,不过他脸上充满了疑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刚刚坐下,他猛然抬起头看像对面…….
不知几时,他对面的凳子上已坐下了一个面带笑容的人。
“你是谁,”那人疾声问道,语气充满了力量和愤怒,他知道眼前的这个长发可以悄无声息不被自己发现來到自己这里就证明着他是一个可以威胁到他性命的人,但是眼前的年轻人与他有着类似的地方,那就是拥有着相同的皮肤和头发眼睛。
这个人便是叶飘零,他來找这位曾经偷袭过他手下人的对手,也顺便带走那最后的一张藏宝图。
“嘿嘿,熟人,”叶飘零笑了笑:“你是北斗青云,”
那人点了点头,他说话的同时把手放在膝盖上的刀上,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
“《金钢经》,”顺着北斗青云的做动作看清,叶飘零似乎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再看了一遍还是一样,北斗青云手中拿着的确实是《金刚经》。
“哈哈,你嘿真不是一般的人呀,真是够虚伪的呀,”叶飘零看着北斗青云说道:“一手执着佛经,一手拿着刀,悠闲的时候顺便喝喝茶,你做人还真够是虚伪了呀,”
“哈哈哈”听到叶飘零的话北斗青云仰头大笑起來了,笑得极其壮烈,他大声说道:“我虚伪,我虚伪吗,”
他再看看对面的人,叶飘零正在玩味地看着他:“是又如何呀,当今世界何止仅仅是我北斗青云一个人虚伪呀,这全社会的人都虚伪,都尽是些披着人面的豺狼,”
“嗯,有道理,”叶飘零说,这个社会确实变得虚伪了,追名逐利,尔虞我诈,少有一方净土:“社会虽然是这样,你大可不必,”
“哈哈,”听到叶飘零的话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