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无奈的点点头:“其实我又怎么能不知道老人家的心思,算了,且听你讲一讲吧。”
那老妇人低头言道:“恩公,心如明鉴,老身厚颜了,老身膝下就剩这一女了,我老婆子死就也罢了,是我这苦命的女儿还望恩公收留,为奴为婢,追随恩公,请恩公成全。”
天宇叹了口气:“为人子者理应尽孝,父母尚在怎可远游?又何况令爱刚刚蒙此大难,必是身心憔悴。再说我们二人都是男子,带一个姑娘家家多有不便,还请老夫人收回成命。”
那老妇人叹了口气:“恩公我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但就此一事,村中必有流言蜚语,老身又怎么忍心叫小女在这整日流言蜚语中生活,如诺小女一时心窄,后果是不堪设想,我老婆子一死倒也罢了,可小女.......还请恩公收留小女吧!”
天宇无奈,对老妇人说:“老夫人,这样吧,今日天色已晚,请容我与我兄弟商议一下,明日必然给您一个答复,毕竟我自己一人没法做主的。你看如何?您也早早休息,待明日咱们再做计较。”
老妇人明知道天宇在推托,刚刚晌午,有怎么会天色已晚呢?但是又不好逼的太紧,只得点点头:“那老婆子就在这里等恩公的消息了,小女的身家性命就在恩公一念之间。”
天宇出来回到了房中,少则就在那里,天宇没有直接跟少则说,而是坐在那里想事情。少则问了天宇几声,见天宇没有回答他,有点纳闷,又看天宇在那里低头沉思,自己也不好打扰,就自己独自一人出去散心了。
少则一转就到了晚上,回来之后,天宇把刚才的一切告诉少则,并问少则有没有什么打算。少则呢?自己独自往床头上一趟,对天宇说:“呵呵!咱们这你最大,当然是你说的算啦!再说我想你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吧,自己拿主意。脑力劳动归你,体力劳动归我,咱们分工明确吗!”
天宇苦笑着,对少则说:“大家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也就是男的,要不你太有才了。”
少则哈哈一笑:“你直接说我缺德不就完了嘛!你也真是的,每次说出来的话总能绕着弯骂人,真是的。”
天宇笑着说:“那是体现出我的文学功底,怎么样羡慕吧!”天宇直接得到一个白眼的鼓励。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天宇还在屋中就听有人敲门,天宇把门打开是那个女子孝姑,孝姑低着头,脸红红的。天宇明知故问的问了句什么事,孝姑依旧是低着头说,她母亲请二位过去一趟,说有点事要商量。天宇说知道了,等下我们便过去。
孝姑就先行回去了,天宇他们稍微的洗漱了一下,天宇觉得有必要做个牙刷出来,这样子天天的用盐水漱口也不是事啊!回头一定要弄和牙刷出来,收拾利落然后二人直奔老妇人那屋去了,进屋后老妇人单刀直入,便问天宇考虑的怎么样了?
少则直接把眼神丢给天宇,自己径直有出去了。天宇对老妇人言道:“我们昨天商量了,我觉得老夫人说的有道理。此地孝姑的确是不能在待了,我也同意她跟随我们出去。”
老妇人闻听大喜,连声说好。天宇稍微可咳嗽了声,老妇人知自己有点冒失。便不在说话,听天宇的,天宇又说:“但是有点不方便,第一,就眼下来看咱们要从正门出去不太现实,门口那是里三层外三层。别说人,鸟都飞不出去,我们兄弟可以靠轻功出去,但是孝姑?”
老妇人也想到了,但还是看向天宇。天宇接着说:“还有,我们两个男的行程会很快,带上孝姑,可能会耽误些行程。我们也是有要事在身,不能拖延。”
老妇人叹口气:“老婆子知道有些强人所难,只求恩公能帮一把孝姑,老婆子就是死了也闭眼了。”
天宇也叹了口气,知道强人所难,就别还难为我呗!我就是受苦的命。天宇心中想,但是嘴里可没这么说。只得对老妇人说:“老夫人也不必这样,天下父母均如此,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这里有个办法,不知老夫人认为如何。”那老妇人如同看到希望一般,两眼看着天宇,叫天宇快说。天宇想了想:“这样,我们这是要办事不便带着孝姑,这样我这有些银子,叫孝姑先带着银子,到沧州去。等我们办完事,再去找孝姑。您看怎么样?而且是我们先走,然后等外面的人都散去之后,孝姑在起身去沧州,我们这一去2~3个月,所以孝姑并不需要着急,在家陪您些时日也是可以的。”
老妇人想了想:“也只得这样了,还是恩公处事周到,老婆子听你得便是了。”
天宇从怀中银子。对老妇人说:“这封信是等孝姑到沧州方可打开。提前打开,前功尽弃。如果孝姑提前打开看的话,以后你们与我兄弟二人再无瓜葛,任何事与我们无关,所以请慎重,至于事情成与不成就看老夫人一念之间。还有这里是50两白银,足够孝姑这一路上的盘缠,剩下的留给老妇人家用便是。一会我们兄弟就要走了,老夫人不用担心,只要孝姑到沧州按信中所言,管保会平安无事。”
老妇人自是千恩万谢,也不挽留,天宇自是收拾行囊,也就不在说什么了。天宇从屋中出来,余光见到孝姑正在旁边的窗沿下偷听,不禁莞尔,向自己屋中走去,心中想着:这次赌博就看我能不博中了。
少则早就回到了屋中,天宇只是把大致的说了说,告诉少则一会就要赶路,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