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誉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张铭,随即转身走去。
张铭望着林誉,旋即看到了林誉手上的钥匙,他眼露思索之色,似乎哪里有些问题,正当林誉准备打开大门的时候,那张铭一拍脑门,连忙对着林誉道:“这位师弟,等一等。”
林誉转身疑惑的看着张铭道:“又有什么事?”
张铭尴尬一笑道:“这个你刚才说你是奉谁的命令而来?”
“赵四赵长老。”林誉随意道。
张铭一听,身子立马上前堵在大门前道:“这个林师弟,不是师兄不让你进,实在是不能进。”
“不能进?”林誉长大了嘴巴,望着张铭一脸疑问。
“这个不是.....,是赵四长老已经被罢免了,就在之前内门一名大人物亲自传音,让那赵四滚蛋,让什么林誉什么玩意的做了外门长老,所以这典籍房需要那新任长老发话才可进入,还有这钥匙,只怕是拿赵四还未被罢免的时候给你的吧?”
林誉点点头。
那张铭又道:“这位师弟,我劝你立即把这钥匙交回那新任长老处,不然就算你是内门弟子,想要进这外门的典籍房可也是极难之事。”
林誉听见张铭的话语,竟是来了兴致,怪异的看了一眼张铭道:“这是为何?”
“哎,你不知道,这些外门长老他妈的个个都不是个东西,除了剥削外门弟子的精石,还嚣张跋扈,那外门所有女弟子全部收编,看谁不爽就整谁,一句话,这外门长老在这外门就如同那蛤蟆,横着走。”
“蛤蟆?不是跳的吗?是螃蟹吧?”林誉稍稍一愣,认真的对张铭纠正道。
那张铭也是一愣,随即脸一红争辩道:“管它了,谁说三只脚的猫不是兔子?额,谁说三只脚的兔子不是兔子了。长得都一样。”
林誉内心无奈,看着眼前这个神人,无语了。那张铭却没有注意到林誉的脸色,继续道:“你看这典籍房外面的落叶和垃圾,就是因为我对那赵长老吵了几句,此人便是整整三月不派人来打扫着落叶。”
“这些事情,难道没人管吗?”林誉问道。
“谁管,内门可不要太高兴,这些外门弟子,在这些长老手里,忍辱负重,打骂体罚,白天干活晚上修行,正好磨练他们的身体素质和心性,有助于对他们的修行打好基础。”张铭喋喋不休道。
林誉心中却是有些明了,原来如此。林誉望着那落叶,其实在之前就已经猜想和那赵四有关,果然被他猜中,不过此刻自己身为这外门长老,又不知道会被别人如何评价,管他,反正我不管不闻,我是来修行的,不是来管人的。
林誉朝着张铭点头,然后从怀中丢出一块身份木牌,直接绕过张铭的身子,打开典籍房的大门,走了进去,进去之后,直接关上了门。那张铭稍微愣神,抓起手中木牌一看,转身正待阻止关门的林誉,脑海里却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再次仔细朝着那木牌一看,之间上面写著两个醒目的大字{林誉}他倒吸一口凉气,望着那紧闭的大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此人竟然便是那林誉,看来之前我猜测多半为真,此人定是内门极为重要人物的弟子,不过他身上的衣服有一个炼字,是什么地方,我却是想不起来,应该是内门一个神秘的地方。
张铭如此想,却压根便没有朝炼器阁的方向去想,炼器阁毕竟几百年没有招收过弟子,虽然最近传言有一弟子进了炼器阁,但至于是否为真也没有人仔细查,渐渐也就忘了。
张铭此人,虽说资质不佳,但在看人算计,以及头脑方面还算中等,此刻他脑海里边开始盘算。
此人来这外门,定是来这里历练心性,刚才他本可以直接露出身份,但是此人确自称奉赵四之命,可见此人并不是那种嚣张跋扈,骄傲自满的人,在谈话中我言语中更是有些侮辱外门长老,甚至包括他的词句,但此人竟然丝毫不动怒,反而露出好奇之色,那只有两点解释,要么此人心机极深,虽然年纪极小,但其心定然极为可怕。
其二便是此人心胸宽广,大有宗师之风。核心弟子果然不同凡响,我张铭若是能与此人结交,定然会结下一段因果,不过此人只怕不是我能结交之人,即使不能结交,也要尝试一番。
若是结交成功,他日此人飞龙在天之时,说不定我还能有一场意外造化。张铭如此想,脸色稍显激动,随即站在门前,等着林誉出来,而张铭这一切想法和算计,其实都是源于那道传音,罢免赵四的那道传音在张铭听来极为熟悉,他在内门之时听到过一次,他记得那声音一出现,他的师父甚至很多长老都恭敬站立,可见此人定是极为强悍的大人物。
典籍房中,林誉借助窗户阳光望去,只见这典籍房外面看似四层,实则只有一层,整个房间都是空心,五排旋转书架层层叠叠,其房最中间一跟粗壮的柱子直接延伸到房顶,旋转装阶梯缠绕在柱子上,弯曲向上,这样查阅者便可以走在阶梯上查阅整层的书籍。
而且书架上标示极为清晰,类别区域划分也很详细,看到这里,林誉心中大喜,他原以为又要像一般找半天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书籍。
林誉环顾四周,眼神触到关于空间,储物类别的书架前,手指放在一排排书籍上划过,片刻,他的拇指停下,随即抽出一本有些发黄的书籍,书名写着{储物详解}四个大字。
林誉翻看,开始慢慢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