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是布庄刚送来的,说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京城里的那些大富大贵之人现在都爱穿这个,几个月来,凡盈第一次出院子,自然是让长红拿了最好看最流行的衣服,谁知道最后却难倒了心急的北山云。
突然一双微凉的手附到自己的手上,北山云焦急的心火总算停止了燃烧,两人的衣服也终于一一解开,坦诚相见,看着眼前虽瘦却一点也不影响其冰肌玉骨,抚摸,还是那么润滑。
北山云看着正在等待自己采摘的花朵,情不自禁的俯身附了上去,终于吃到了一直心心念念的香软,外面很软,很香,里面却是一直令人陶醉的甘甜,无论怎么索取交换,她都觉得不够,以至于吃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环着自己脖子抚摸的小手开始轻轻推嚷,北山云才依依不舍的转移阵地,吸吮着那娇艳欲滴的耳垂,身下的身子立马有了反应,比刚刚更激烈更烫,这是凡盈的敏感部位,她一直都记得。
凡盈以为两人一年没怎样,北山云有可能会生疏,没想到那人技术不但没退,反而让她深深的感受到火与冰的结合,身体很热,心也很热,可那人故意的时不时划过低空,让她感受到了心的空热。
吻顺着佳人的身体一路而下,山峰的巧克力黑点因为北山云双手的不断耕耘,已经立起来,又红又香,无论她吃了左边再吃右边,还是一直反复,她都觉得不够,可手下的润滑让她不得不转移阵地,一路南下。
起起伏伏的平原,告诉着北山云身下之人是多么的激动,也告诉她之前做的很好,还有耳边“嗯……嗯……啊……啊…….”的歌声更是在鼓励她,不断前进,不断南下,不断耕耘。
终于来到已经水流成河的山谷,北山云凑上去准备不断的顶礼膜拜,可一双小手却在不断的试着把她的头往上拉,“那里….不…干净”凡盈心里:所以我不准你吃。
“盈盈是最干净的”所以你怎么都阻止不了我的决心,北山云将两只小手拿开,一只手固定在一边,才又继续自己的开拓事业,不久,耳边的歌唱声就更加高昂嘹亮,可她听不见,脑子里除了舌头感受到的兴奋外,别无其他。
北山云感受到舌尖被不断的夹紧,知道是身下的佳人快小登了,也就停了下来,直到洪流来袭,才抬头吃上了香软,也把口中的蜜水渡到了佳人的口中,手指却是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本来工作,感觉到里面的紧致只得慢慢的往里走。
上面的快、感和下面的痛疼,让凡盈皱起了眉,手指甲也陷到了身上紧实而又用弹性的背里,北山云感受到背上的痛疼也就更慢了,通道经过一年多的封闭,突然再次被拜访,还是让凡盈痛的咬上了身上之人的肩膀。
道路终于再次被打开,北山云也终于松了口气,背上肩膀上的痛疼也都算不了什么,接下来的进进出出也就开始顺理成章,上面的巧克力也挺好吃的,轮着吃都不腻,另一只手摸着佳人的纤腰,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久后,突然身下之人开始一阵僵硬抽、动,两人终于一起爬到了大登科,脑中顿时五彩斑斓,飘飘若仙,北山云的手指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挤压,余、韵过后,才把手指轻轻的拿了出来,□随即贴了上去,另一番事业正在开始。
魔镜,魔镜,不魔,怎么能叫魔镜,何况这是北山云那个无良师傅特意交代的,说什么,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伟大的魔镜事业,所以她很乖的都记下了。
夜还很长,小别甚新婚,人家这是一年没见的大别,自然是更甚新婚的新婚,芙蓉帐暖,夜色生香,快乐与愉悦交替进行,反反复复,月儿也开始慢慢升到夜空,不时有云朵飘过给月亮遮下已经羞红的脸。
那么,两人应该是一夜都在辛苦耕作罗,非也,非也。凡盈身体才刚刚好,北山云一直照顾着更是清楚不过,自然也就不敢太过放肆,所以也只是要了几次,也总算让她远离道士生活了,可最后还是把凡盈累的不轻,连睡着了都还在时不时的推她一下。
在屋外守夜的长红听的面红心跳的,脸更是又气又羞,明明就隔着一间空房,但还是让她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而且全是她家小姐的,心里那叫一个气愤:北山云,你就是个大sè_láng,死大sè_láng,我家小姐才刚刚好了不少,那里经得起你这么没节没制的折腾,真是个烂木头,死木头,真是粗人,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轻点不行嘛!!!
而且这半月一来,屋里都没什么动静,长红就以为最近不会那啥啥了,可让她没想到是今天晚上就上演了,所以她很怨念自家主子,明明要那啥啥,干嘛不让她提前滚蛋,滚的远远的,她是未婚的小丫头经不起这么大动静的煎熬。
无论长红多么愤愤不平,她都不敢穿过中间房进去喊停,而且北山云本来就只要了几次,也没像她认为的那么不知道节制,何况无论她怎样碎碎念,最后还不是睡着了,而且睡的像个死猪似的,就是抓着被子的手有些太紧了。
月亮快要去休息时,突然从天下第一员外府飞出一个黑影,飞檐走壁直接奔外面而去,不过半个时辰,黑影却又回了天下第一员外府,停在了凡盈和北山云住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