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盈听到北山云常常半夜出去就是为了把木簪给找回来,心里很是感动,不时的摸下眼前越说越开心的秀脸,嘴角也露出轻微的幅度,听到周样被打成猪头,也笑出了声。

凡盈心里:还真是我的呆木头,我之所以那么喜欢木簪,还不是因为那是你送的,如今你人都已经回来,我又怎么会还像以前那样睹物思人,不过,要是你真的能找到,我也很开心,周样?等一下。

感受到凡盈的变化,北山云笑的更开心了,可轻柔摸着她脸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就连刚刚还有的些许笑声也没了行踪,笑容立马僵在脸上,她不知道哪里又惹了佳人不高兴。

“你怎么会知道周样?”凡盈可是记得自己从未告诉过她周样他们的事,脸上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北山云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来凡盈好像是没跟她讲过,知道是这小事,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握着有了些肉感的玉手,柔声说道“早前刚回来那会,师傅在梦里告诉我的,让我好好照顾你”顺便多生几个徒孙,不敢说。

凡盈天天听她说那个从未见面的师傅,自然知道是个仙人,可没想到会管的这么宽,这样也好,免得自己天天担心有天她会知道,感受到手被握在一个温热的手中,也释然了,看着那双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子,忍不住摸了上去。

“周样、魏索、吴老爷子和小柔,你都知道?”凡盈突然觉得也是时候告诉北山云所有的事了,毕竟她现在已经真的长大,若是再瞒着什么,以后一定会成为隔阂,那不是凡盈想看到的。

“知道啊,但是,他们怎么会和小柔有关系”北山云疑惑的问道,在她看来那些都是坏人,可小柔是好人,那就不应该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凡盈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也有些意料之中,看来那位师傅真的很爱她这个呆徒弟,不然也不会故意瞒着那一点点没有说,心想:既然师傅不说,那应该也是在给我个机会。

靠在北山云的怀里,凡盈慢慢的说出了那最后的一点点,口气是从未有过弱势,揪着北山云衣服的手也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可一说完,还是感受到了那人浑身的僵硬,心顿时一冷。

凡盈心里:虽然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那个小柔,但我一点也不后悔这么做,我是个女人,也是个自私的女人,让她辞退,我并没有觉得做错了什么,但对于她的死我确实也很愧疚。

北山云感受到凡盈靠到了自己的怀里很是高兴,可越听那笑容也就越淡,最后听完时身体竟然僵了一下,小柔那件事在她心里早以定型,突然有人告诉她还有一个前序,而且还是凡盈说的,怎能不惊。

“都是周样这个qín_shòu,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所以,不是你的错”前一句狠决,后一句充满柔情,让人以为是两个人说的,但确实是北山云一个人说的。

感受到胸口的湿热,北山云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说到底都是她自己不知道避嫌,不懂事,要错也是她自己的错,至于周样,那就更该死。

说到底北山云也只是个人,她虽然把小柔当姐姐,但终究姐姐是比不过爱人的,特别是什么都以她为先,事事都为她考虑的爱人,就更比不过了,所以她也护短,而且很护短,谁要是敢动她老婆,她就敢跟谁拼命。

更何况北山云也就是惊讶而已,并没有怪凡盈的意思,谁让她是块木头,老是爱发呆,等回过神来时,已经是过了好一会,以至于凡盈误会了她的意思。

抱着佳人安慰了很久,北山云才终于又把人给哄开心了些,外面的天色也开始亮起来,新的一天已经降临,就像此时此刻床上相拥的恋人一样,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世界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罢了,有什么事,有什么问题,就应该讲出来,问出来,不然别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更不会知道怎么就得罪了你,语言就是用来交流的,感情就是用来增加的。

看着天色越来越亮,北山云才依依不舍的起床,怕凡盈起太早对身体复原不好,就让她再睡会,叔叔婶婶难得来府上做客,她自然是不敢慢待。

洗漱好就急急忙忙的赶到凡父凡母的院子请早安,自从回来后,北山云就恢复了天天去请安的日子,请完早安凡父凡母想留她用早善,但她拒绝了,马不停蹄的往叔叔婶婶在的院子赶,凡父凡母知道也不会怪她。

等北山云赶到时,叔叔婶婶都已经起床好好的坐在了大厅,正在等她,天天起的早的人,让他们晚起几乎不可能。陪着他们一起吃了早餐,才回去,凡盈此时已经起来,少不了又让她吃了一些。

结果等北山云回到书房处理事务时,肚子撑得厉害,看着凡盈那双期望的眼神,她实在是拒绝不了,最后又吃了一碗莲子粥,就成了现在这样,在书房溜达了几圈才好了些。

北山云正在看着账上的钱像流水一样哗哗的往外流,管家就进来了,说她之前吩咐的事已经办好,让她去看看,她二话不说就高高兴兴的去了。

之前回来带的画像需要供奉,可北山云觉得挂在祠堂不好,毕竟她师傅是仙不是死人,所以就让管家在祠堂又建了一个房间,好专门拿来挂她师傅的画像,没想到才半月就弄好了,自然很高兴。

去看了一下,挺合意的,大气、威严具有,还有专门的人守着,高兴的点了点头,就让管家找了个黄道吉日,好把画像挂上去,这事她和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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