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内是一池岩浆,按估算,据洞顶的高底已经超过山峰自山顶到山脚的总高,其池子大约是深藏在距地面约有十万丈深的地方。
岩浆表面自动起伏,跌荡的浆纹如轻风拂过湖面时晃动的水波纹,重重叠叠,相互碰撞相互隔合,又相互撞出新的波纹。
洞窟的四周壁面粘着许多的小火团,约有足球大,小的仅有一个乒乓球大,以拳头大小的居多,火团的火焰亮度各一,体积越小的火团光芒越炽亮,相反,体积越大的光芒却反而略显暗淡些。
一团团火焰团据岩浆面约有半尺高,上方顶线约据池面有一二丈高,火团以上的地方约有半丈到一丈的地方,以及与火团中有些空出的地方,露出些红色暗红色的石块。
一边察看一边缓缓下降的水啸,将每个角落巡略数遍,小秀眉一蹩,额间的皱纹深得差点能夹住苍蝇。
郁闷,极度郁闷!
火心,躲哪去了?
找不到那传闻中那颗火心的影子,水啸抑闷之下又望了望上方,不是望天,是望向了小龙藏身的那儿。
那只小龙不会又诓她吧?
脑子里闪过怀疑,下降的速度又缓了几分。
别怪她多心,也不能说她不厚道,竟连自己的伙伴也不相信,所谓吃一垫长一智,上过一次当,总得学乖些才行,万一真的是诓她,说不定这里会有“惊喜”。
心中有了怀疑,水啸也特小心,暗中将全身的感官都调到了戒备状态,只要感知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立马就会毫兵器护身。
慢慢的,当距离无限拉近时,她竟觉得衣衫贴在身上如火在灼烧,灼得肌肤阵阵生疼,但直接与空气接触的脸与手背却无异样。
她本身不惧热,可她的衣袍是身外物,加执在身上反而成了负担。明悟过来,水啸浮立住,静静的呆了片刻,咬咬牙,扯掉发事,散开头发,又解开衣带,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掉收回。
事急从权,即使春光外露也顾不得了。
tuō_guāng最后一件裤叉,眼角余光瞧到自己的那只越长越大的雄鸟,脸不由得又羞得通红,也不敢抬头往上看,怕看到小龙与飞飞赤果果的欣赏她身体的眼神,暗暗的吸口气,一狠心,当自己啥也不知道,昂首挺胸的再次下落。
为了不看到自己的鸟儿,她可谓是用心良苦,这么长的时间以来,连食物都不敢多吃,每次吃刚好能全部转化成能量的份量,然后就避免了如厕所发生的尴尬,至于洗澡么,则可用毛巾搓洗,勉强可应付。
当然,自己看自己也无谓,正在要命的是上面有二只兽兽,肩膀上还蹲着只,而且还是只母小兽,这情形就尴尬了。
所谓眼不见为净,只能用那掩耳盗铃人的心态来安慰自己。
越来越近,飘飘沉沉间,终于距岩浆不足三十丈,她也就此打住,浮立着,默默计算了时间,算得离午时尚早,闭上双眸,凝聚灵气。
人虽处于一种修炼状态,她却没敢轻心,全身每个细胞都处于紧绷中,暗中小心翼翼的感察四方,只要稍有动静,她便会做出反应。
小叮当眼巴巴的瞅着四周的小火团,骨碌碌的转着眼珠,只待时机一到便迅雷出击,来个一网打尽。
时针在心间上舞过,一点点倾向午时。
当午时至时,岩浆突的翻涌起来,中心开始慢慢下陷,水啸嚯然睁眼,疾疾一掠,飘向岩浆中心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