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了个催滴!
听到后面的喊声,水啸无比悲催的向天翻了个白眼,汗滴滴的转身,望向后方。
她一回头,便看到五侍正不要命似地冲向她而来,龙惊云与宫心弦在前,河可盼、雪岚、龙傲落后半拍,五人二前三后,距她约还有二里左右;
五侍之后跟着另一批人,距五侍也大约有二里左右,来的那群人是负责主帐一角阵营的一批识天境人员中的其中一部分,人数约有二百余,以华仪为首,抱括耀月女皇、静王、安远王,还有部分是各世家的代表人物。
瞅着后面的二群人,水啸郁闷到临近抓狂的状态,五侍追来就算了,那好歹是她的侍从,多少有点点感情存在,他们担心她,要跟着看着以尽侍从之职,也算是情有可由。
可是,那些人跑来干什么?
想看她出糗?或者,是监视?
当然的,她绝对不会想到那帮人全部是想真心助拳,除了华仪与九方学院的院士们是出于真心,不希望她出事,其他人,她敢赌,有百分之九十是看热闹,准备混水摸鱼的。
就算猜得到人的目的,她也无可奈何,谁让都是是跟着华大院长一起行动的呢,那是骂不得,打不得,如果真的太不给面子,也等于是抹了华仪的面子,那事儿万万行不通。
此时此刻,水啸就算恨得牙根痒痒,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着人群到来再论了,当然,别指望她有脸色对待。
她回身等待,一群兽王没半丝耐之意,很配合的等着,而看着后面的人群的眼神就没那么友好了,隐隐的流露出丝丝不屑与鄙视之意,那表情跟对待水啸的恭敬有加相比,相差的何止是十万八千里,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几个呼息间,二前三后的五人,如一阵旋风,呼啸着划过虚空,奔至水啸前面,个个微仰着头,以企求的眼神望着她。
看什么看?
一个个跑来捣乱,难不成还想要她笑脸相迎?
被五双亮晶晶的眸子瞅着,水啸的脸色更差了,也不理五人,冷着脸,活像别人欠了她几百万。
眼见眼前的人俊脸越来越黑,宫心弦、龙惊云、雪岚、龙傲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皆悄悄的望向唯一的女性成员-河可盼同志。
经过n个月的相处,大家一致的发现,自家的绝色公子冷着脸时比谁都可怕,不过,那冷脸正常情况在遇着二个人时会阴转晴,一个是那个小不点小水吟,一个就是五侍中唯一的女成员河可盼,每每对上河可盼姑娘时,他们发现,无论自家公子当时的脸有多黑都会变淡。
总结出经验来的几人,这会儿可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河可盼姑娘的身上。
“公子,……”收到同伴们的求助,河可盼望望黑着脸的少年,期期艾艾的试着叫唤了一声。
心,微微一跳,水啸阴得几乎要下雨的脸,悄然烟消云散,没办法,只要一瞧到河可盼,她就没法真正的狠心,那是水十九的亲表姐啊,现今唯一的血脉亲人,水十九的其他亲人都处于生死难测中,对待这没受到株连的表亲,她又怎么能真的冷情以待?
“一边呆着,不许胡来。”纵有万千想斥责的话,最终还没出口就噎死在腹中。
呃,就这样?!
龙惊云宫心弦四人互视一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忙忙乖乖的闪到一边,而心中的兴奋与悲催两兄弟则开始互相掐架,兴奋是终于有惊无险的平安过关,可以跟着去峰陷阵,悲催的是公子还是如此光明正大的实行区别对待,让人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而只在这短短的一点时间里,华仪等人亦相继赶到,呼啦啦的一群人站定时,望望兽王,望望抱琴而立的少年,表情十分的复杂。
“小祖宗,华仪虽不知此去情况如何,但,请您允许我等随行,或许我等无能独挑大任,至少也可为您解决些小麻烦。”
华仪望着神色莫测的小祖宗,心底有些动容,明知前方凶多吉少,可他,竟然意欲独自孤身前往,不怨不悔,不留片纸片言,更不透一丝实情,这般舍身为大义,试问有几人可以做到?老祖宗真是好眼光啊!
“我不会护你们,你还要跟着去吗?”一挑长眉,水啸低眸望望人群,态度冷硬。
“去!”华仪点头,一点都不带迟疑,坚决而坚定:“无论如何,都要去。”
视线略过人群,水啸轻轻颔首,她不让去,没准这些人还怨她呢,既然一个个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她又何必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想去,那就让他们跟着去瞧瞧,长长见识。
原本以为会遭受般阻挠的一干人,眼见如此不费吹之力就得到可以跟随的许可,皆有刹那的忐忑,这,好像太容易了,容易的过了头,让人有些难安哪!
而当忐忑过后,发现白衣飘飘的少年竟没有要行动的意思,悄悄四下一看,什么也没发现,再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仍然什么也没有,当下有有些迷茫了,怎么回事?
水啸平静的立在飞飞背上,目眺远方。
华仪瞧了瞧,眼神一闪,一脸了然状。
没人说话,二百多人浮在空中,敛神以待。
约过了百息时间,悬浮的众人猛的回首,望向十全镇的方向。
众人才转首,眼神一凸,露出见鬼似的表情。
那边,赫然出现一群人影,虽然相距遥远,还看不清人的面容,可已经能隐约的能看清来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