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秦笙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看见了怀璧和一旁的白昀然,只是瞬间,似乎有很多事情就要涌现在眼前。
“笙哥。”似乎是察觉到秦笙片刻的异常,曲吟紧了紧与秦笙交握在一起的手。
缓过神,秦笙看着面前的曲吟,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秦家的大门。
怀璧站在原地,看着秦笙和曲吟的身影进了秦家的院落中渐渐远去,心中若有所失,有点惆怅有些失落,喜、怒、哀、乐,可是怀璧却不知道此时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心里面酸酸的,原本答应了和她成亲的少年,却在她来找他的那一天成亲了。
白昀然看向怀璧,看着她的脸上的表情,将手中的折扇合起,摇了摇头,也不由看着秦笙和曲吟的背影,眸间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跨过秦家的大门,四处张灯结彩,入目都是喜气的红色,两只手紧紧握住,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他答应过要娶她,在今天,他终于兑现了他的诺言。
自从秦笙成亲以后,白昀然和怀璧并没有回猨翼山,而是在安华城内租了一个小院住了下来。
夜色微凉,明月皎洁挂在高空。
白昀然慵懒的躺在房顶上看着明月,而怀璧则是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那日见到秦笙成亲以后,怀璧就一直很安静。
怀璧的自愈能力向来很强,只是白昀然却没想到,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怀璧还没有从秦笙成亲的阴影里走出来。
怀璧的记忆向来不是很好,况且怀璧和秦笙相处的时间也就只是短短的两天。微蹙眉峰,白昀然才发觉,自己确实低估了秦笙在怀璧心中的地位,他早就应该在怀璧念了秦笙这么多年后就该发现秦笙在怀璧心中的不同。
霍然坐起身,白昀然看了看还做在院中低迷的怀璧,对近日来的怀璧白昀然已经是很不习惯了,既然这样,心病还须心药医。
已经打定了主意,说做就做,瞬间屋顶上就不见了白昀然的踪影。
纵然怀璧是白昀然养大的,纵然白昀然自诩最懂女人心,只是此时此刻怀璧所想的却是和白昀然所想的大相径庭。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白昀然摇着扇子悠哉的回来了,此时怀璧依旧坐在院子,姿势和白昀然走之前一摸一样,白昀然实在是看不过,于是上前拎起怀璧将她扔到房中看着怀璧睡着了以后,白昀然才将散落在身前的长发撩到身后,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哎,这年头做爹养孩子的真是比容易啊。
许是昨晚两人睡的都比较晚,待到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白昀然的心情似乎很好,看了看精神依旧萎靡的怀璧,又看了看桌上怀璧准备的不知是午饭还是早饭的已经看不出原来面目的饭,于是白昀然便毫不犹豫的带着怀璧去了醉香楼。
醉香楼,安华城内最大的酒楼,也是秦家的产业之一。
秦家是安华城的首富,产业很多,想来该是秦家祖上也有不少经商的能人。秦家历代都是商贾之家,只是十多年前的秦家却远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而且自从十多年前秦家的被人陷害后,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不管是败落前的秦家还是败落后的秦家,与此时的秦家都是不可同日而语。而秦家发展成现在这样大的规模,则是最近十年以来的事情了,而振兴秦家的正是秦家的大少爷秦笙。
怀璧随着白昀然进了醉香楼刚坐下,就看见秦笙和他新婚的妻子曲吟走了进来。
白昀然挑的是一个显眼的位置,只要一进门醉香楼就能看见他们,秦笙先是看见了怀璧,而后又看见了坐在怀璧旁边淡然含笑的白昀然,脸色却不知为何变了变,直到曲吟叫他,秦笙才和曲吟慢慢上了二楼。
等到白昀然和怀璧吃饱喝足,怀璧正要付账的时候,店小二却告诉怀璧,“今日这一顿饭是秦笙秦公子请了。”
怀璧看向白昀然,想来必然是白昀然动了什么手脚,而白昀然则是无辜的以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的回望着怀璧,任谁被白昀然那么看着都会心生不忍,并且责怪自己怎么能够忍心让白昀然露出那样的神情,怀璧虽然从小看到大,可是对白昀然那样一副无辜实际上是无赖的样子依旧是没有抵抗力,于是便识趣的什么也没提什么也没问。
春日渐去,虽然快到了夏天,可是下了一夜的雨却依旧带着几丝的凉意。
听说,秦家的大少奶奶病了,秦大少爷衣不解带的一直照顾着。
听说,秦家的大少奶奶病的越来越重了,秦大少爷已经急坏了。
听说,秦家的大少奶奶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的病,秦大少爷已经几天吃不下饭了,一直在秦家大少奶奶身边守着。
听说,秦家的大少奶奶已经病的不行了,只要有人能够治好秦家大少奶奶的病,秦家愿意付出大半的家产做诊金。
听说,很多大夫都去了,都是束手无策一直摇头。想来秦家的大少奶奶时日无多了。
可惜以为绝世的佳人,就要这样香消玉损了。
一日,怀璧正在院中百无聊赖,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却是秦笙,他是来找白昀然的。
过了没几天,怀璧就听人说了,秦家大少爷请了一位能人,将原本病入膏肓秦家大少奶奶的病给医好了。
又过了半个月,秦家的人又来到了怀璧和白昀然居住的院子中,前前后后几十个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金银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