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娇等人一走,费柴又问孙毅:“我昨天让你办的事儿办了吗?”
孙毅说:“我去了一趟,见到了王老板,他们挺热情的,说小钰现在上高三了,每周要上六天课,只有周日才休息,还说要过来请您吃饭,我就自作主张说您在省厅办事,到了周末再说。不知这么说对不对。”
费柴点头说:“挺好,说的挺好,他们过来还耽误他们的生意,不用弄的那么复杂。”
正说着话,秀芝打来电话,说是遇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所以今天过不来了,特地招呼一声。于是中午费柴就和孙毅随便找了个地方把饭吃了。然后又回酒店休息的休息,看资料的看资料,到下午三点多钟,栾云娇打回电话来说‘搞定了’,但他们一时还回不来,要在省厅办手续,晚上还要请季主任和几个相关领导吃饭,因为季主任说中午有禁酒令,没有喝好。
费柴听了心里终于落下一块石头,就说:“老规矩,我不参加了,你们把季主任和几位领导都哄好了,还是那句话,牛身子都去了,牛尾巴就别在乎了。”
栾云娇说:“这你就放心,我可是巧妇,只要有了米,我就能做出香喷喷的饭来。”
费柴听她声音愉悦,看来这件事的胜算已经是百分之百了,就又赞了她几句,才把电话挂了。然后又嘱咐孙毅:栾局和卢主任今晚要喝不少酒,肯定没办法开车了,你可以四处玩玩,但是不要走远了。
晚上又是和孙毅凑合一起吃饭。
估计是晚自习前,费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接听了才听出是王钰,原来她父亲已经把他派人找过她的事情告诉她了,于是她就趁着晚自习前的时间打个电话给费柴。
“叔儿,我还以为你有了婶儿就不理我了呢。”王钰笑着说,看来心情不错。
费柴听了她的声音,心里有些痛,就说:“怎么会呢。我在厅里办事,你要是方便的话,周末见个面吃顿饭,我派车来接你。”
王钰高兴地说:“行啊,我也想叔儿了,就是我周六还要上课,就周六晚上,不说了我上晚自习去了,拜拜拜拜拜拜拜……”她一口气儿说了好几个‘拜拜’然后才挂了电话。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费柴就派了孙毅去接栾云娇和卢英健,早点去候着。谁知一直到了凌晨两点才回来,也只接回了卢英健一人,喝的已经人事不省,费柴和孙毅把卢英健弄回房间睡下,又问栾局呢?孙毅说是季主任歌性正浓,还拉着栾局唱呢,其他领导都走的差不多了。费柴就对孙毅说:“你再辛苦一趟,去候着,免得栾局要用车的时候没人调遣。”
孙毅应着去了。这次去的不久就回来了,说栾局和季主任所有人都走了,可能已经先行回来了。费柴有些担心,就去敲栾云娇的房门,结果毫无动静,又打电话结果是自动留言,于是只得先留了言,又让孙毅开车两人出去找了一圈儿,自然是没找到,于是要打电话给季主任问问,被孙毅拦住说:“别,季主任不知道你在,要是发现你来了故意不见他,说不定又要卡我们了。”
费柴说:“那到底是栾局的安全重要,还是季主任的脾气重要?他要再敢卡我们,我连本带利的跟他算账!”说着就到卢英健的房间,从他的手机上翻到了季主任的手机号码拨了一个过去,却被告知已经关机。正着急呢,却受到栾云娇一个短信说:“我很安全,别担心,明天一早我就回来。”
费柴看了短信,又想起了栾云娇的爱好,于是叹道:“唉……酒后乱性,怕是**病又犯了。她老公可真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