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瑗讽讽轻笑,反问道:“那您是认为我该哭该闹?还是说应该像古代那样跪地求饶?”

说着的面上总是带着轻轻的讽刺意味,嘴角似勾非勾,弧度一跃而起,仿佛她现在不是被绑架者,而是被请来的贵宾。

中年人对时子瑗这番淡定的神情稍稍沉了沉,随即轻轻哼道:“时小姐果然聪明过人。”

说完,便关上了门,回归一片寂静。

时子瑗沉吟一会,直至确定门外没人,她才彻底把思绪沉淀下来,思索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及到底谁会那么有计谋还天衣无缝的把她给掳来?掳她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她生意上的仇家?还是和陆家有关呢?

想着想着,突然口渴难耐,随手就拿起床铺边桌子上的一杯水,一口而尽,整杯喝完,这才感觉到喉咙稍稍不那么干燥。

却不想,她突然意识模糊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便觉得脑袋突然变沉,随即又晕了过去。晕过去的前一秒,她不由滞骂:谁那么他妈的在水里放了mí_yào。

她一心觉得自身要保持冷静,但是心里的紧张还是让她忘记了这里并非她的地盘,这里的一切东西恐怕都是有问题的。

言桓和夜阑风这厢却是加大时速朝着‘东城郊区’那边赶,但是他们理智还是很清醒的,言桓开着车,而夜阑风空闲着就给他的手下打电话,让他的手下集合起来。他们现在还摸不透到底对方是什么来头,所以,必须要做好最佳的防备。

夜阑风突然把手机一扔,对着言桓道:“言桓,不行,我的人几乎在西区,赶到东城至少也得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情,我看还是你先是召集你的手下,我们兵分两路。”

夜阑风说的话很有道理,言桓的势力范围比他要广,特别的东城区和北城区,所以,他要言桓先召集他的手下来。

言桓自是知道夜阑风说的是什么意思,忙一个急刹车,面色沉沉的对着夜阑风道:“那你先去探对方到底在哪,我去召集手下,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得到夜阑风的回应,言桓不多话,立刻就下车,这车,他要留给夜阑风。

夜阑风一摸车轴,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竟然有人敢打到时子瑗的头上,那么…那个人必须做好准备。

二十分钟后,‘华源小区’。

华源小区内都是一栋栋的商业楼,但是不乏有人住的楼房,而时子瑗,正是在f05的楼房内第三层,这既可以防止时子瑗从窗户逃走,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怕时子瑗闹。

夜阑风的眼神锐利无比,再打了个电话给他宿舍的那个男生,差不多确定了在哪栋楼房,但是不确定是哪个房间,所以,他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找的。

要抓时子瑗的人肯定留下了看守的人,所以,夜阑风只要稍稍留意,便发现了三层那有几个貌似黑社会的‘狗腿’在溜达着。

而这个时候,正好他站着的对面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正是掳时子瑗的那两个人,夜阑风立刻做出反应,巧妙的躲开了。

“大哥,你说我们那么辛苦,却还是被那个血狼给狠狠的骂一通,凭什么啊,力都是我们出的,他倒好,捡个现成的。”甲男愤愤不平。

乙男似乎拉了下甲男,“你不要命了,敢在背后说血狼的话。”

甲似乎是不乐意,但声音明显减小,“我不就说说嘛,好歹我们出的力最多…”

夜阑风待他们走进,眼神一凛,手脚麻利的便对着乙男的后脑勺一敲,乙男连叫都没时间叫,便晕了过去,而甲男却是在一秒间被夜阑风用刀子抵住了脖颈,只需一秒,他便可以将甲男送进地狱。

甲男惊恐的看着夜阑风,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连叫都忘记叫了,眼神直直的看着他脖颈下的刀子,浑身微微发抖,嘴唇更是颤抖得厉害。

夜阑风二话不说,劈头就问,“说,被你们绑来的那个女生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的夜阑风已经不同于平常的冷漠,而是带着嗜血,双眸红通似血,语气更是如腊月寒冬,直把甲男吓得气势压低,整个身子几乎就站稳不住。

其实,这才是夜阑风的不同一面,他现在不是一个高等学府那优秀的学生,而是混迹在黑社会的老大。

甲男本就是个怕死的,被夜阑风这么一低吼,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你…你…可以…把刀子…先移开…吗?”

任谁对着一个要自己命的东西都会感觉到害怕,他并非亡命之徒,他只是贪财贪色而已。

夜阑风嗤嗤冷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一分,那刀子便对着甲男的脖颈深陷一分,甲男立马呼痛,说话给不结巴了,急急道:“大哥,大爷,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清楚,我和我哥哥什么都不知道。”要他说出那个人,还不如现在就把他给杀了。

夜阑风一听,似乎并不着急,但是眼神快速凌厉的扫了眼甲男,那冰冷、刺感的刀子更是犀利一分,夜阑风不紧稍稍眨了下眼,随即一手掐住了甲男的脖颈,另外一只手的刀子,直直的对准甲男的老二,“现在,说,还是不说?”

说话的当头,夜阑风掐着他脖子的力道愈发的加重,甲男的脸越发的通红,呼吸也越发的急促,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像便秘一般看着自己的下身,说?不说?这样的选择,他的脑海挥之不断。

但是夜阑风怎么有足够的时间让他那么多的时间来思考,在甲男感觉到似乎生命正在流失时,他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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