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嫌弃’的看了眼遥遥,嘴中不禁‘啧啧’摇头,还顺带给了时子瑗一同情的眼神。
陆羽坐在驾驶位置上,突然冷不伶仃的开口道:“瑗瑗,坐前面来,约翰,后面去。”
这话一出,约翰脸上的同情立刻变成了苦相,可…他又不得不屈服。
最后的结果就是:约翰嫌恶的将遥遥倒在一旁,他则是瞪着眼看着前面座位上谈笑风生的陆少和时子瑗。
其实陆羽和时子瑗没谈什么,就是向时子瑗解释了下刚才事情怎么解决的而已,时子瑗笑得是约翰的窘态。
当约翰将遥遥全程送到了家回到了时子瑗住处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抱怨了。
“小瑗瑗,你家陆少实在是太可恶了,什么事情都我做,他只在一旁看着。”
时子瑗挑了挑眉,往嘴里塞了片薯片,施施然道:“可人家看上的是你啊。”
她其实很奇怪为什么那个肥肥女看上的不是陆羽而是约翰,怎么说陆羽都是一枚美男,纵使约翰脸庞精致到无可挑剔,可她怎么看陆羽都更胜一筹,那肥肥女还真没眼光。
一句话,就将约翰堵死在了死胡同里,磨着牙一个伸手就将时子瑗吃着的薯片给抢了去,化悲愤为食量,真是气死他了。
……
要进行和其他集团竞争和‘kae’集团合作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皖金’集团由时子瑗代表上场。
开展竞争的场地是在‘kae’上海的分部,络绎不绝的来了很多集团的代表,都自信满满的拿着手里的策划书。
也是,来竞争的集团都是大集团,在世界上都是有些名气的,就像约翰所想的,这些来找‘kae’合作的集团很多都是跨省、甚至于跨区、跨国的,‘皖金’要分一杯羹,要脱颖而出,还真是难。
幸而时子瑗调查严密,这种状况早就意料到了,最有可能拿到合作的有三家,分别是d集团、f集团、h集团。
这三个集团论跨区领域的大小d集团远胜于‘皖金’,因为d集团是跨国的集团;如果论信誉,f集团遥遥领先,因为f集团早就存在于市面上,信誉程度受大众的好评;再论投入资金,那么h集团可以投入的资金恐怕没有任何一家集团可以比拼。
而皖金,好似真的没特别突出的地方。
各个集团代表上述策划内容的过程中,就如时子瑗所料,d、f、h这三家确实是最佳的合作伙伴,‘kae’集团决策性的代表也倾向于这三家。
‘皖金’是靠着约翰才得到这个竞争的机会,被排到了最后,上述策划内容正是时子瑗无疑。
如果时子瑗不是有后十多年的预知能力的话,那么她这场战,赢的机会便只有万分之一了,可‘皖金’后续会出现的各种资源她一一清楚明了,这就是她的优势,是先天优势。
“‘皖金’只有差不多十年的历史,可这十年的发展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迅速’…”
时子瑗面带微笑,镇定自若的阐述着她的策划,她的策划中都一一阐述出了‘皖金’后续的发展战略,不仅在资源、信誉、质量都一一拿出来比对…
“请问时小姐,如果贵集团作为‘kae’的合作伙伴,那恐怕最大的获益者是贵集团而非我们‘kae’,这样的合作,我们‘kae’吃亏在前,而贵集团却盈利双收,我不认为‘kae’有什么理由来接受贵集团的提议。”‘kae’集团代表之一提问。
时子瑗恍然一笑,顺口接道:“确实是这样的,”继而婉转一点回车键,“我们中国有句老话‘吃亏是福’,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这么一个故事:
有个人作了一个梦,梦中他来到一间二层楼的屋子。进到第一层楼时,发现一张长长的大桌子,两旁都坐着人,而桌上摆满了丰盛的佳肴,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吃得到,因为大家的手臂受到魔法师的咒诅,全都变成直的。手肘不能弯曲,而桌上的美食,夹不到口中,所以个个愁苦满面。
但是他听到楼上却充满着欢愉笑声,他好奇地上楼一看,同样的也有一群人,原来每个人的手臂虽然不能弯曲,但是因为对面的人彼此协助,互相帮对方挟菜,结果大家都吃得很尽兴。
这则故事说明了一个道理,没有人不依靠别人而独立存在着。‘kae’是个大集团,纵享世界口碑,‘皖金’相对于‘kae’来说就像是小叶扁舟,可在瀚海之中,一叶扁舟往往是最为不起眼的,可往往也是存活最多的。”
能坐上‘kae’代表的人都是聪明的,时子瑗这一番话不仅抬高了‘kae’在国际的影响力度,也不忘表达了‘皖金’的重要性质,这番话也让他们知道了‘皖金’的合作诚意,也不影响利益的冲突,只不过利益是长远的而已。
最终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皖金’虽然得到了和‘kae’的合作,但却是只签订了五年合约,如五年之内不能让‘kae’集团满意,那么一切造成的损失将由‘皖金’负责,至于续约,那么得遵照‘kae’的意思。不过,这也足够让‘皖金’打响了这一票,不仅为‘皖金’打了招牌,也为‘皖金’争取到了最大限度的时间。
这个消息传到了谢铭的耳朵里,他压根就不敢相信这么大的‘kae’集团竟然真的和‘皖金’合作了,让他更有了心神去发展‘皖金’的事业,也更加认识到当初他认时子瑗为干女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