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莲藕几人打打闹闹,吃完东西后见天色不早便开始捡柴无限位面战争。
但是这近处山上已经不大好捡柴了。
家家户户都是烧柴,人们天天上山捡柴,地上的干柴能捡的几乎都捡了,最后只有爬到松树柏树上去砍湿柴,砍下来的新鲜的或粗或细的松枝柏枝被打成捆,用草绳子绑了,背回去放在屋的四周晾晒,待晾干了就成了好烧的干柴了。
乔莲藕很喜欢捡柴,稍大些的时候,就开始学着年龄大的孩子往树上爬,将镰刀别在裤腰里,抓住树干一点点往上爬,爬到长有枝条的地方,便从后腰上拿下镰刀来,一只手抱着树干保持平衡,一只手开始砍柴。
砍柴的时候有个技巧,只需要在那树枝上砍开上两刀,再用手将那树枝轻轻往下一压,“啪”的一脆响,那树枝便掉到了树下。
一棵树砍完了,胆子大的便将临近树上伸过来的枝条拉住,将临近的树拉过来,小心翼翼地上了另外一棵树,猴子一样地荡到另外一棵树上继续去砍了。当然,胆子小的,本事不大的只得老老实实从树上溜下来,重新爬到另外一棵树上再去砍。
宋小山周勇生这些男生他们身手敏捷,都是属于胆子大的,乔莲藕本也想学他们那身手,无奈年纪还太小,力气亦太小,在十几二十米的半空里荡来荡云,心里还是有些发怵,便只得老老实实从树上下来再另寻树了。
见他们都开始爬树砍柴了,乔莲藕也跃跃欲试。宋小山见了皱了皱说:“算了,你还是在下面的灌木丛里找找,看有没有干柴或者松针啥的,你太小了,上树危险。”
“不,我要爬树,我行的。”乔莲藕实在不想错过这样美好的机会,不是每个小孩子童年都有这样的经历,爬到树顶虽然有一定的危险,但是树顶上空气好啊,从上面向远处看去,觉得视野特别开阔,心情特别舒畅,在炎夏里,那半空里的小微风儿一吹,拂在脸上,别提有多享受了呢。
宋小山见乔莲藕不听他的,无可奈何,抿嘴一笑,摇摇头说:“那你小心点哈,注意将镰刀挂结实,不然爬了一半掉下来又得下来拿,很费功夫的呢。”
“嘿嘿,知道了,不会的,上树去喽!”
乔莲藕找到一棵碗口粗的松树,就要往上爬。那松树下部的枝干早让人砍完了,只留下了一些七八厘米长的木桩,像一级级阶梯一样延伸到顶部。这种树其实蛮好爬的,只要手抓紧了,脚踩实了,不费多大劲就能到爬到自己想要的位置去。
乔莲藕有些兴奋,想重新感受一下爬树的那种滋味,别好刀抱住树就往上爬。爬了快到两米的时候,脚下踩着的那根树桩桩太细了,承受不住乔莲藕的重量,“啪”地一声断了,乔莲藕反应不及,一下子从树上掉了下来,因速度太快,只觉得肚皮被那些尖利的干树桩挂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大叫一声“唉哟”!
宋小山已经爬到了树的半中腰,听到这一声惨叫,回头一看,见乔莲藕蹲在树下痛苦地呻吟,忙三下两下从树上下来,跑过来问怎么啦怎么啦?
乔莲藕痛得说不出话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不是我被开膛破肚了?这样一想,心里涌起一阵绝望,竟不敢掀开衣服去看,看着跑过来的宋小山关切的目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眼泪不争气地往出来淌。
“怎么啦?快点,来,我看看!”宋小山见乔莲藕一直捂着肚子,知道肚子可能被划了一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要掀开衣服来看。
堂姐周云芝也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和周庆东他们也一起跑了过来。
“来,还害羞哈,这有啥嘛,赶紧掀开衣服来看看!”乔云芝也觉得有点奇怪,乔莲藕平常大大咧咧的,假小子一个,今儿个是咋啦,还羞答答地不好意思将衣服掀起来。
“不,不嘛……”乔莲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乔云芝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步掀开乔莲藕的衣服,露出了受伤的肚皮。
乔莲藕眼睛一闭,长叹一声,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咱一大姑娘家家的,这么多人……唉!不觉脸红了起来。
“天啦,划得可真不轻,瞧,这么大一个口子呢,已经在往外渗血了!”乔云芝惊叫道,完全没有理会乔莲藕的纠结,仿佛在她的心中乔莲藕从来都不是一个女孩子一样。
大家都凑过来看。
“真的呢,好危险,运气差点的话说不定肚子就被划破了,那肠肠肚肚啥的就……”周勇生乌鸦嘴在一旁渲染恐怖氛围,乔莲藕真想踢他一脚,低下头一看,还好,肚皮上只是有一个十几厘米长的红印子,看来真是万幸!
“没事,只是现在有点痛,等过几天长好了就不痛了。”乔云芝将乔莲藕的衣服放下,说,“你好好地坐在这里,我们帮你捡点柴得了,爬树很危险的,你看你不小心,差点出了事。”
乔莲藕惊魂未定,这会儿肯定是不能继续爬树寻找感觉了,只得乖乖坐在身后的一块干净石头上,等他们砍柴了。
看着这些伙伴们在树上飞过来荡过去,潇洒不已的样子,此时的乔莲藕也只有羡慕的份了。
宋小山动作快,是砍柴的老手了,一会儿就砍了两大捆柴。将柴放上背篓用绳子捆结实后,便开始帮乔莲藕捡柴了。
地上虽然干松针不太多,但是有些灌木丛里还有一些,不大一会儿,宋小山就帮乔莲藕捡了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