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特别是女人,当听到不嫁给羽煞而换成了段晨以后,冷紫夕竟然没有那般的难受了。
当得知段晨便是忘情,忘情便是段晨,冷紫夕心中无由来的升腾起一股特别的感觉,此人就是自己口口声声说要杀之人,但是当此人就那么躺在那里之时,冷紫夕心中竟然没有半分仇恨,反倒是心中隐约的感到有些担忧。
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但是却不是在刚开始心中所产生的抗拒,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问其原因,或许她自己也是不知。
这奇怪的女人!
翌日。
太阳如往昔,绝不会因为某个人,亦或是某件事而耽搁升起。
冷紫夕还呆在自己的闺房之中,躺在牙床之上,眼睛怔怔的看着床顶,昨夜,她没有一刻闭上眼睛,就那么没有目的的看着,静静的看着。
“咚咚!”
几声敲门声将冷紫夕惊醒,急忙坐起身子,稍微整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开口道:“来了。”
门开,外边站着的是阴王,看向开门时脸上表情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悲痛欲绝的冷紫夕,阴王道:“昨夜是否睡得不好?”
这哪里是问话,简直就是揶揄,不管从何种正常思维来想,冷紫夕她昨晚都会睡不好,话出口后,阴王也感觉到自己问的稍欠考虑,尴尬一笑,道:“不让师傅进去么?”
冷紫夕急忙让开,阴王进了屋。
房中,一股压抑的感觉又一次升腾,促使冷紫夕与阴王都只好坐在桌旁不言不语。
良久,阴王像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朝冷紫夕问道:“昨天为师与你讲的事情,你是否已经考虑清楚?”
冷紫夕的确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心中却没有半分拒绝,有的只是不适,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感到不适。眼下阴王问起,冷紫夕只好道:“师傅之命,做徒儿的哪里还有理由及权利违抗。而且此事还关乎整个巫教的兴盛。”
此话说出,冷紫夕的脸不自觉的红了,只是阴王却想着另外的事情没有发觉罢了。
阴王心中悬着的石头在听到冷紫夕这句话后落了下来,脸上显出笑意,道:“那就好,让你作此决定的确是为难你了,不过你的牺牲整个巫教之人都会记住,都会感激。”
勉强的露出个笑意,冷紫夕不再言语,心中却想着要是真的和段晨有了什么,那将来的日子又会是何种样子,是不是如那些平常人家般的其乐融融,而段晨又会怎么对待自己?
······
巫教聚居地的正中央,一幢高楼挺拔,此幢高楼共分七楼,此地就是巫教平时用来议会的地方,层数越高便证明事情越大。
此刻,就在这幢大楼上的第七层上,巫教中地位尊贵的数十人全部坐在那里。巫教四王自是不说,还有作为巫教圣女的冷紫夕与魔仙之徒羽煞。
其余之人便都是巫教中地位偏高的人了,而坐在这幢楼的第七层所商议的事情,绝对算得上是大事,因为在这幢楼里面议会,那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魔仙作为巫教中眼下地位最高之人,首先发言道:“今日将大家聚集在此,便是要向大家宣布一件大事,也是对我巫教有着绝对好处的事,二十年来我们一直受到道佛乒,而如今,我们便有希望翻身,出这二十年来被道佛乒之气。”
巫教四王回来并没有向谁提及一同他们回来的是上任巫教教主之子,所以对此事他们是一无所知,当听到魔仙之话时,偌大一个大厅中,数十人便开始议论纷纷,毕竟这二十年的憋屈生活的确让巫教中人过的不舒服,如今魔仙宣布有可翻身的机会,谁会因此而不高兴。
“停!”魔仙话一出口,整个大厅中再次安静下来,接着道:“你们可知上任教主段月之子?而我们可以翻身的凭仗便是他,而如今此人就在我巫教当中,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可以翻身了呢?”
话虽然没有说的明确,但是作为巫教一员的人都清楚这句话中含义,上任巫教教主之子,他身上有着一本无字天书,而这本无字天书的厉害程度绝不会亚于任何一个门派中所谓的秘法,只要有一个人得到此法,那天下间所有人都不会再是他对手,如今段晨就在巫教之中,换句话说便是无字天书此刻便在巫教手中,有了无字天书,翻身岂不是顺水推舟之事。
哄闹的大厅中,你一言我一语,全部都沉浸在此好消息的欢快之中。
“不过当年段教主是把秘法如何放在他儿子身上我们不得而知,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想法在此子身上得到此法,一本绝世秘法,段教主绝不会将它焚毁,所以眼下我们一定得尽力将秘法得到,好早日重振我巫教雄风,灭了天下所有道佛,让天下之人都信奉我圣教。”
魔仙的话虽然平淡,但是却有着一股渲染力,很快的便将士气拉了起来,就像是一堆干柴,只需一点火苗,便会燃起熊熊大火。
魔仙把眼神伸向阴王,阴王起身,道:“此子由于从小被龙岩教化,眼下他心中对我巫教没有丝毫好感,当下我们能做的只有将他心中所有记忆尘封,若是尘封不了他的记忆,那他有一天定然还会对我巫教敌视,那时,我们便陷入进退维谷之地。”
魔仙道:“然则眼下事态危急,我们不得不想出好的方法,眼下解决方法已出,望大家在今日之后,切要配合阴王。”
这只是提醒,因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