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这么快(网王)清冷独裁!高阳鸾不禁咂舌,看来这货只长了一张温柔的皮囊,骨子里可是扎手的刺猬,没那么好惹。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身体还好吧?”虽然知道这家伙对自己还有敌意,可是只要想起十年前那件事,高阳鸾对他怎么也狠不下心去,脾气坏就坏点吧,就当是自己欠他的!
“不用你管!”辰暮冷冰冰的回答。仔细观察面前这只狐狸脸上的微表情,心里发毛,谁知道这只狐狸的脑袋里谋划着什么阴谋。
“呵!”热量贴了冷屁股,高阳鸾心里窜出一股小火苗,深呼吸,想想这小子可是自己十年前的债主,算是欠他的,不能动怒,淡定!淡定!继而,又换了一脸温柔,两只狐狸眼,一张桃花嘴同时向上勾起弧度,笑眯眯的问道:“是不是饿了?”
他不笑还好,看着还算正常,这一笑,狐狸眼向上弯,那就是给一个成语活生生的做了示范——笑里藏刀!
肯定有阴谋!辰暮下意识的自卫,慌张中一拳冒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高阳鸾另一只眼睛上。于是,两只眼睛都上了烟熏妆,完全一个加勒比海盗杰克船长的模仿秀。
很快,高阳鸾捂着另一只眼睛出来了,脸色比活吞了一只苍蝇还难看。
管家带着那帮子家丁围在房间外面,看见他这副表情,吓得双腿发颤,四肢发抖。“小,小侯爷……”
高阳鸾那只上了烟熏妆的狐狸眼轻轻瞥向他,管家的心脏立刻漏跳一节拍。
“打!”只说了一个字,高阳鸾便转身走了。
接着,管家身体一软,便跪在地上“侯爷,求求你,放过我吧……”哭着向高阳鸾哀求。
这一个字的重量,谁也清楚!高阳鸾没说要打多少下,也没说打到什么时候为止,这一个字,可轻可重,也可能就是一条命。
这边,辰暮刚刚醒来,溺了水,身体还很虚弱。那边,弈王却要求将他带走。
若不知道他便是十年前在护城河上送自己一串冰糖葫芦的小男孩,为了不与父亲撕破脸皮,兴许,就当做是孝敬父亲,把他推进了火坑。可现在不行,不论是谁,也休想将他从自己身边带走,父亲也不行!
他是带着国舅爷女儿的名头嫁了进来,就凭父王和国舅爷的关系,谁知道父王会怎么对他,难保不会把对国舅爷所有的怨恨全都推到他身上。自己父亲的手段自己还不清楚!明里是国之栋梁,人人称赞的弈王,暗地里,所作所为,比一个qín_shòu有过之而无不及。
“鸾儿,本王不是让你将那个女人带过来吗,听说刚才她跳湖了!”弈王端着嗓音问道。
“哪有的事,他只是不小心跌进了水里,父王不必着急,大夫说他没事!”
坐在一旁的高阳冲说话了“我说王弟呀,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会的功夫不见,就变黑了,是被谁打的吗?”
“没什么,被一个疯子偷袭了!”
“关于国舅的女儿,父王打算带回京城,我想你不会反对吧?”
“当然不会反对!那个女人,我看着就心烦,早想给父王送过去!”听高阳鸾的语气,似乎是巴不得他们早点把人带走似的。“父亲,你明天就走吗?我这就命人准备!”
“来人——”说着,高阳鸾便喊人进来。
“慢着!本王明天不走!”弈王说道。
“啊?那父王还有什么事吗?打算什么时候走?后天吗?”高阳鸾着急的问道。
弈王看着他,心里泛起嘀咕,明知道自己这次是冲着赵家的家产来的,却急忙赶自己离开,难道里面有什么猫腻不成?“鸾儿,关于赵家的财产,你不打算向我说点什么吗?”
听到关于钱,高阳鸾的嗓子立马结巴起来,打着哈哈说道:“这个,这,父王,我正打算想你禀报来着,还没清点清楚,可能那些钱财,还得一些日子才能清算清楚!要不父王回京等着,等清点完毕,我就派人通知父王!”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就在这等!等你把赵家的财产清算清楚,我再离开!”
“是!”
高阳鸾算是松了一口气,能拖几天算几天,想必国舅爷很快就会上门算账吧!这两只老狐狸掐起来,有好戏看了。
忽然,他瞥见了高阳冲的脸,似乎是担心着什么,很不高兴的样子!而且,他对自己,很仇恨的样子!
无所谓,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还能玩出什么猫腻!
于是,这一夜,弈王和高阳冲便在府上安歇了。
夜半,天空中疏星点点,如同是一颗颗璀璨的宝石般。明亮的月光铺满府中的院子上,树影婆娑,一阵飒飒声。
月光下,一个漆黑的身影摸进了辰暮房间,环顾四周,没有什么人,麻利的开门关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只不过这一切,全都落入了高阳鸾那双狐狸眼。
辰暮睡的正香,做梦梦见了坐在船上,孤身一人,四周是白茫茫的水面,好恐怖!脚下托着自己的小船动了起来,摇摇晃晃,眼看船就要翻了。
“不要,不要……”梦里面喊着。
啪!船翻了,他从梦里惊醒,才发现,原来是有人摇着自己的身体。“辰暮,辰暮,你快醒醒……嗨……小子,你还睡!”
“嗯?”他揉着自己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着前面这个帅哥,挺眼熟的,在哪见过吗?“你谁呀?”他傻乎乎的问道。
高阳冲气得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