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无双有司徒无双的领导力,南宫焰麒亦有南宫焰麒的影响力,他既是妖,同样可以号令比他法力低下的妖为他所用,到时候,再多的人在他的面前都形同虚设,完全没有攻击性。
对付人比对付妖省力,西门棠并不想一个国家都还没有拿下,就将自己的底牌全都暴露出来。
“属下该死。”黑衣侍卫浑身一颤,重重的跪到地上,低下头去。那些他心里腹议的话,王爷是怎么知道的,他很清楚西门棠对待背叛他的人是怎么处罚的,每每想起,都会令他浑身的汗毛直竖,连连做噩梦。
“南宫焰麒心思深,没有十足把握之前别把主意打到他那里去,调回那些人,本王自有安排。”
“属下明白。”
“本王不希望听到东临太子安然回国的消息,你们应该清楚要怎么做。”
“是,属下绝对不会让东方赫翔活着回到东临国。”
“办事去吧。”
一挥手,跪在地上的黑衣侍卫随之被一阵飓风卷起扔出了门外,当他惊愕的抬起头,瞪大双眼只从门缝里瞥到西门棠晦暗不明的双眸,心下一紧,后背已被冷汗所浸湿。
如今的王爷,与以前的王爷,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南宫焰麒,明明你也跟本王一样,深爱着她,非她不可,为什么你可以选择放下,本王却怎么也放不下她。
难道,真如她如言,是本王太过于执着了吗?
不,他不是执着,他只是太爱她。
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他太爱她。
南宫焰麒可以放下,是因为他爱得不够深。
他之所以放不下,正是因为他爱得不可自拔,因此,执着的怎么都不愿放手。
爱她,就要得到她,让她一生一世都离不开他的身边。
即便是捆绑,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绝对不会让她与别的男人相亲相爱,执手一生。
“扣扣扣、、、、”
“何人在外面?”
“回王爷,是老奴。”年过七旬的白头老翁一袭粗布麻衣,枯瘦的手掌从房门上收回来,低声回话。
“何事?”
“回王爷,血王府来了两个侍卫,说是血王殿下回送给王爷一份大礼,需要王爷亲自打开收下他们才能回去交差。”老翁拉着衣袖擦去额上豆大的汗珠,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你让他们候着,本王随后就到。”
“是,老奴告退。”
一刻钟之后,行宫偏殿。
“康齐,你说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沈青翘着二踉脚歪歪斜斜的坐在椅子上,朝着康齐好一阵挤眉弄眼。
他就是好奇这么口大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为毛他有一种这是一具棺材的感觉。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他家王爷多有品味的一个人呀,送人回礼怎么可能送个不伦不类的棺材。
“不知道。”
“咳咳,你就不能猜一猜。”
“猜不到。”
康齐的答案依旧简明扼要,反正他知道他家王爷百分之百不会送西门棠什么好东西就对了。吃醋的男人最可怕,西门棠几次三番的觊觎他们家王妃,王爷能给他好脸色才有鬼。
别说是送礼了,让王爷痛痛快快的杀了他才对。
“你真是没趣。”
“他来了。”康齐垂下黑眸,悠闲的品着茶,仿佛没有意识到有人在靠近偏殿,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状态。
被噎了一口气,沈青张了张嘴,恨恨的瞪了康齐一眼,起身拱了拱手,说不上什么恭敬与礼貌,也就是走了那么一个形式罢了。
“冥王殿下有礼了。”
“本王真是好奇你们家王爷还了本王什么礼,竟然舍得让他的贴身侍卫亲自送来。”西门棠说着话,视线却落在那个不起眼的箱子上。
箱子上面设下了结界,除了他谁也打不开。只是在看到箱子的那一刻,西门棠本能的有些排斥打开这个箱子。
“自然是好东西,王爷交待了一定要冥王殿下亲手打开这个箱子,咱们二人才能回去交差。”沈青笑呵呵的望着西门棠有些古怪的脸色,对箱子里的东西更感兴趣了。
“还请冥王殿下不要为难咱们二人,打开箱子看一看。”
“放肆,我家王爷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二人过问,既然回礼我家王爷已经收下,你们也可以离开了。”
老翁不见西门棠开口,又见他脸色阴沉,不由得壮着胆子代替西门棠回了话。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并非有意冒犯,还望冥王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咱们计较。”沈青依旧面含微笑,丝毫没有因为老翁的厉色有所改变,“难不成冥王殿下心中知晓我家王爷送的何礼,不敢打开一观。”
“沈侍卫的激将法用得并不高明。”
“呵呵。”沈青坦然一笑,他的确是在激西门棠,他也觉得西门棠不会轻意的上当,“高明不高明,沈青不知道,不过箱子里的东西一定会让冥王殿下感觉很惊喜的。”
“冥王殿下该不是真的害怕了。”一直都不开口的康齐,一出口就是轻嘲,看向西门棠的眼神说不出的不屑。
“王爷您、、、、、”
“退下。”
“是。”老翁眼角一抽,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佝偻着身子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