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帝看向她的眼,见她羞涩地一笑,又似一株含羞草般,楚楚动人。
“父皇,儿臣自是喜欢冷小姐的画,来日向她求取一幅画即可,这幅画还是放在宫中好。”面具下,百里宸渊微垂下眸子,冷光乍现,不知好歹的女人,早晚要收拾干净。
眼角的余光瞥到冷梓玥那微勾的嘴角,百里宸渊暗暗好笑,他怎么忘了,小家伙可是记仇的,只怕有人要不好过了。
‘血染江山’虽美,可惜了这么一幅好画染上的是北堂馨儿那个贱人的血,他就不喜欢了,谁叫他的小家伙厌恶她来着,他能喜欢上才有鬼。
“皇上,北堂馨儿的挑战输了,她还欠我一个要求,作为玲珑宴上北寒国的参赛者,她的失败也就说明,北寒国失去了竞争出场首位的机会,皇上若是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那么、、、、、”跟聪明人打交道,话不用说得太白,冷梓玥也不避讳在众目众目睽睽之下公开谈论。
月帝皱着眉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公然跟他谈条件的人,沉声道:“你有何要求?”
摄政王默认冷梓玥对北堂馨儿的一切作为,那就说明,摄政王也被冷梓玥拿住了巴柄,这个小丫头不可小觑,得谨慎对待。
北堂馨儿重伤,半死不活,她欠下的要求还是存在的,玲珑宴上,他可以利用冷梓玥给出的这一个要求条件,让北寒国放弃一场比赛。
即使这样有些不光明正大,为了祁月国,月帝也不得不留下这一手准备。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皇上您说对于那种人,应该给个什么样的惩罚呢?”纤细的手指在阳光下微微张开,透过指缝看着天上的阳光,冷梓玥笑得很恬静,美得像樽瓷娃娃。
月帝面色一僵,他是听出来了,冷梓玥是准备秋后算账呢?
首先是直接砸了北堂馨儿跟张啸的婚礼,让他们成不了婚,现在她是要拿触成那段婚事的人算账了。
凌厉的目光看向庄妃,他宠她就是因为她长得有三分像宁儿,才会由着她,若要他取舍,答案又是什么呢?
“祁月国只怕人尽皆知,忠君候府四小姐与凌王张啸的亲事,未嫁先休,是在嘲讽我吗?”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让人如坠云里雾里,不敢轻视她分毫。
“你想怎么做?”月帝神色不变,专注的望着冷梓玥,接着又道:“朕可以重新为你赐婚,让凌王此生只娶你一人,当作赔礼,如何?”
“不怎么样,只是庄妃娘娘似乎应该好好跟本小姐解释一下,为何甘愿做那么一个卑鄙小人。至于皇上后面的提议,我是有洁癖的,被别人碰过的男人,跪着求我,也别想让我看他一眼,他张啸不配。”泛着冷光的凤眸对上庄妃闪躲的眼,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不是很嚣张吗?
在她的寝宫里,身体的本尊可没少被她打骂,甚至是罚跪一整天。
如果不是她,本尊不会死,而她也不会重生。
冷梓玥既不后悔重生再世为人,那么本尊的一切痛与仇,都是她的事情,不得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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