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对流烟清感到不满的皇上和皇后见流烟清主动领旨,心中不禁对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感到由衷的佩服,心中的敬畏更加是深了一层。
因为明若离从小在父亲的军营长大,受到明将军的熏陶,若离自然也不愿甘拜下风,也随着流烟清的风头请旨了。倒是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棋蝶的冷嘲热讽。棋蝶认为若离偏偏在这个时候请旨一定是想要抢流烟清的风头,若不是早日让皇上和皇后刮目相看,若离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迎接这么浩大的战争呢?
可是这番话一出口,马上就被流烟清驳了回来,流烟清说:正是因为这样重要的事情才下决定的果断,国家才会屹立不倒,若是因为个人的贪心而这么做的话,何必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拼一拼呢,要知道人一旦出事的话,所有的心愿都不可能达成了,与其花心思讨得被人欢心,还是多关心一下国家大事的好。
棋蝶被流烟清说的哑口无言,只有愤恨的瞪着流烟清。然而皇上和皇后对流烟清的言行更是赞赏有加,对棋蝶只会耍嘴皮子的性子也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
至于暗麟看到流烟清和灵非流穿上铠甲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两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因为在灵雪儿带着暗麟前赴战场的时候,就看到有很多的人穿着这样的铠甲,手中还拿着武器。
流烟清果断的将暗麟交给了皇后身边,皇后很是信任张美人,所以经常让暗麟带在张美人身边,张美人看起来很喜欢暗麟似的,从来不肯离开暗麟,好像离开她的身边就会出现危险一般。
流烟清相信张美人,即使张美人与空明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也绝对不会伤害一个孩子的,张美人有她自己的弱点。
让灵非流不解的是流烟清竟然将紫荷带在身边,一起前赴战场。
明明紫荷这个人还没有确认究竟是不是空明瑾,也许紫荷这个人是空明瑾的眼线也是大有可能的,关乎到国家大事,怎么会让紫荷跟在身边呢?这样不正是等于引狼入室么?
“紫荷的身份可疑,虽然没有抓到弱点,可是这个人已经不能再相信了,你将她带在身边会有危险的。”灵非流对流烟清说道。
流烟清自信一笑,一边抚摸了下身上的铠甲一边说道:“深在暗处的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若是我们将计就计的话,结果或许有些不一样,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他狠狠的一击。可若现在处处提防的话他一定有所警觉,到时候只怕会弄巧成拙。”
灵非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就等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了,这样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最起码空明夜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果然圆夫的警觉还是比较高的,若不是你与他见面得知这些消息的话,或许我们都被蒙蔽了双眼,现在我只想知道紫荷的真实身份,难道空明瑾真的易容成这个样子么?虽然与绿荷有几分相似,可是却是没有看出来有其他破绽,也或许这个紫荷是被空明夜操控的也说不定呢。”流烟清喃喃自语道。
灵非流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缓缓说道:“圆夫告诉我,在你出使风灵王国回来的路上,图拉国皇宫的喜儿便一大早的就离开皇宫,圆夫觉得喜儿可疑,所以派人跟踪了他,没有想到却在邻国不见了。”
说到这里,流烟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邻国是图拉国的必经之路,从我们停留的客栈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有圆夫的手下在暗中保护我,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的房间还有一张纸条,从圆夫潦草的字迹来看一定是匆匆写下的,我想从那个时候圆夫就已经知道事情的不妙了吧,都怪我们错怪了那个大块头,还以为他是危险的人物呢。”
灵非流面色凝重:“在邻国的时候怎么会那么巧遇到紫荷呢,况且紫荷的身上怎么会有图拉国的令牌?真是笑话。”
“紫荷说那个令牌是以前在图拉国做生意的父亲所有的,已经这么久了,也怨不得令牌会那么老旧了。”流烟清解释道。
“毕竟是明若离的东西,从小带在身上的令牌,不可能是崭新的。”灵非流幽幽说道。
流烟清大惊,诧异的看着灵非流说道:“你说什么?那个令牌是若离的东西?”
灵非流点了点头:“从士兵们那儿得来的消息,在图拉国只有明若离手中不常用的令牌已经有了老旧的痕迹,毕竟是金子做的,宫中的所有令牌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送去清洗,可根据书籍记载,只有明若离的常年没有送去清洗过,所以我就断定,明若离与这个事情一定有着关系。”
流烟清努力的笑了下,缓缓说道:“我宁愿相信着一切不是真的。”
在傍晚的时候,换了着装的流烟清和空明夜便缓缓前去城楼上了,这座城楼是图拉国的命脉,只要有敌人闯入了这里,那么图拉国的一块领土就归敌人有所了,即使里面防守的严谨,也绝不会有主动的领导权了。
然而皇上和皇后紧紧知道的是两国再次因为空明夜而刀锋相向,皇后和皇上是因为知道风灵王国现在有空明梓的存在,然而却不知道流烟清和灵非流已经秘密与空明梓及圆夫商量着什么。
可是没有想到这场战役来的这么突然,而仅仅是从风灵王国放出声讯而已,流烟清曾经派人偷偷在红粉楼观察着,可是得到的消息却是红粉楼已经关门歇业了。这也正预示着圆夫已经开始了准备。
城楼上已经有大批的军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