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烟清听圆夫这么说焦急道:“不可能,在后宫中我可是都提防那个雅美人和喜儿啊,只有她们知晓蛊盅的事情,而且绿荷口中所说的一切却正好对应上了,不可能还有他人想要用毒害我。”流烟清顿了顿接着轻佻眉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被下毒的?只闻闻我身上的味道就行了?”
圆夫认真的盯着流烟清一字一顿道:“听好,想要下毒的方法有很多种,你身上的味道被染得很浓,这种毒药据我所知是每四年只在悬崖峭壁生长一株的毒草药,如果被制成熏香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况且这种香味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花香的味道,所以常常使人大意,岂不知若是经常闻得这种味道,不仅会变得全身瘫软无力,就连正常的进食都不会,久而久之会被这毒草侵蚀的丢了性命。”
流烟清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头发,焦急的说道:“那怎么办,我这几天倒是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况且院子中的花花草草都是小绿和绿荷栽种的,倒没有那种毒草啊,况且不是只长在悬崖峭壁的么,我那儿更是没有了。”
“难道凛妃娘娘只认准了是雅美人和喜儿是想要害你的人么?”圆夫问道。
流烟清点了点头:“因为绿荷亲眼见到过那个蛊盅曾经在喜儿的手中,况且圆夫你也知道的,喜儿的武功很好,后宫中倒是只有雅美人比较难懂了。”
圆夫瞄了眼依然闭目养神的空明夜缓缓说道:“为什么不怀疑雪妃娘娘?她可是最明目张胆的挑衅你的呀。”
圆夫不经意的以朋友之间的称谓来说话,倒是让流烟清放松了心情,而且不用刻意附和着该怎么说话得体,也不由的顺着自己的感觉走了。
“就是因为雪妃的明目张胆,才更加不会让她这般起了杀心的念头,况且雪妃她养尊处优习惯了,自然对后宫这些同等的待遇这般心里不满了,她不会使用心计,若是有的话,那大概也是后天学来的,只有那些出身贫困的人才有着深不见底的心思。”流烟清分析道,“至于我么,只要想着怎么保护我才行,不然自己怎么回去都找不到了。”
“回去?”圆夫一怔。同时静静的呆在一边的空明夜也倏地睁开了双眼。
流烟清拨弄着桌子上的茶碗,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缓缓说道:“因为我来到这里就是个错误。”
“你!”一声冰冷的话语从对面传来,空明夜紧蹙着眉头盯着流烟清严肃的继续道:“休想离开这里!”
流烟清没有做声,惊诧的看着空明夜的眼睛,好似有那么一瞬间自己看到的那深邃的眸子中闪现出一抹黯淡和落寞。
“休想逃离这里!不然本王翻天覆地也会将你搜出来的!”空明夜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那宽阔挺拔的背影此时却突然有些寂寥,威风缓缓吹过,将他的袍子和碧玉冠带吹起,形成一道气势如虹的景象,大概帝王般的气势就是带着某种忧郁的感情吧。
圆夫也同样是静静的观察空明夜的一举一动,也同时注意到空明夜的这背影是多么的不同寻常,就好像自己某种重要的东西突然将要失去一般。
“这个混蛋,想让我日子不好过就来点爽快的,总是被他所掌控着一切,操纵着一切,就像个木偶人一样!”流烟清不满的喃喃着,顿时显得有些委屈,在自己那个时代的父母亲可是拿自己当宝贝啊,如果不是有那点自信和宽容,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