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乌黑的天空中点缀着几颗小星星,各种丰富的夜生活正式开始,此时车来车往的高速公路上,有一辆银色的最新款式的保时捷最为引人注目,其原因不是车有多么的好,而是车子以最大的马力像火箭般快速的狂奔,能稳稳地开到这个速度的人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神车手级的人物,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开着保时捷的男人留有板寸头,俊逸的五官配上蜜色的肌肤,健硕的身材包裹在笔挺的军装下,随身散发出一股刚正之气,漆黑的眼眸印着浓浓的懊恼,搭在方向盘上的大手掌稳稳地操控着汽车。
此时的冷清天很烦恼,本来他好好的在部队里操练着那帮下属,可是老首长同志——他的爷爷一个电话急呼过来,命令他30分钟之内到家,否则后果自负。冷清天一听这口气,哪里还有心情进行操练,丢下帽子,在一帮子下属惊愕表情下,立刻以100米冲刺的速度跑到车棚里开着他那辆保时捷飞速往家的方向行驶去,脑袋糊的连最好开的作战军车都忘记了。
问他为什么这么怕他家老头子?废话!要是你的户口本扣在别人手里你不怕?是滴,这老爷子很邪恶的偷偷的扣留了他的户口本,还时不时的威胁要给他找个女人去注册结婚,你听听有这么对自己独孙子的吗?要是晚回去一分钟,还指不定被老头子卖了呢。想到这里,冷清天眉头紧皱,一个大力踩下油门,以光的速度飞奔回家。
保时捷以光的速度驶进京都的军部大院,门口的警卫已经眼尖的看见这是老首长家那位少校大人的车,下意识的对着车开来的方向站军姿行军礼,眼里闪烁着无比的敬意,心想着少校大人估计又是被老首长叫回来交代任务了。
吱——吱——
保时捷完好的在一栋两层独立楼房前转了一个弯停了下来,就连在自家门口停车他都以这种随时方便逃逸的形式停放,估计要不是户口本在老爷子手里,他很难如此乖巧的跑回来。冷清天熄火后,看了一下手表,不紧不慢,时间刚刚好,打开车门往家里走去。
当冷清天走进家门时,错愕的发现家里宽敞客厅的红木沙发里坐着一个女人,她身着一件乳白色羊绒大衣,领袖口镶嵌着好看的银狐皮草,里头是一件低领参银线的修身针织连衣裙,配上一双过膝的高跟长筒靴,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让人找不出一点毛病,但是他就是看不过眼,做作又没有特色。
“小少爷,您回来了,老首长在书房等您。”老管家眼明脚快的上前问候道。
本来还假装优雅品茶的女人抬头看见他的身影立刻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白皙的脸庞迅速绯红,抬头望了他一眼,眼中闪过痴迷,又迅速的低下头去。
冷清天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眼里闪过厌恶,这老头子的眼睛是被屎糊了,不然怎么这么不好使呢,这样的人也领进家里来,整个客厅都飘散着浓浓的令人作呕的香水味,空气严重受污染,他连一句话都懒得说,举步走向二楼的书房。
叩叩叩……
象征性的敲了几下门,推门进去,一个身材微微发福的老人身上披着一件军用大衣,正站在书桌前拿着毛笔练字,精神抖擞,从痕迹中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俊逸的人。老人听见声音放下了笔,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锐利的眼眸中闪过赞赏与算计。
“爷爷!”冷清天对着老人点了一下头,尽管在外面多么的风光,到了老爷子的面前,他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敬意,眼前这个老人用自己的汗水步步平升,最后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
就是眼前这个老人一笔一划教会他如何做人,教会他怎样才是个男子汉,他与他亦师亦友亦亲人。
“嗯,回来的挺准时的啊,以前也不见的你这么着家,看来人老了,还是手里这本户口本有魄力。”老首长甩着手里的户口本说道。
“不是爷爷教的吗,万事以国家为重,我这不是正在操练吗,挪不出时间。”冷清天嘀咕道,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让房内的人听清楚。
“牙尖嘴利!国家要求你不用结婚生娃了吗?告诉你,历史告诉我们人多力量大,你说你,天天混在男人堆了,啥时候才能生个娃报效国家,那个老李家的重孙都可以去那个熟称啥来着,哦,抢酱油了。”老首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是打酱油!”冷清天看着眼前爷爷恼恨的样子,想着自己的日子过的不会那么舒心了。
“老子管它是打酱油还是抢酱油,想他老李官衔比老子低,样样都比老子差,却整天含沙射影的讽刺老子没重孙子,说要是重孙长的像老子,没总比有好,老不死的还到处都对别人说老子的孙子是bl,老子一听就觉得这不是好话,果然,老子逮着一个小子问了一下,人家告诉我这是男同性恋的意思,气的老子那个牙痒痒的,老子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听过那么混的话,他老李才是bl呢,他们全家都是bl。老子长的怎么了,想年轻的时候老子也是一枝花。你的,赶紧找个漂亮的女人给我注册生娃去,气死他老李家。”老首长对着老李家的方向咆哮道,胸口一颤一颤的,估计是被气得不轻。
冷清天一听这话,终于知道原因所在了,原来是受人刺激了,bl?这群老人的想象力够丰富的,连网络的词语都出来了,一枝花?爷爷您确定这词要这么用?
李老啊李老,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