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听娘娘的就是了。另外,老爷想给娘娘传句话。”元妃忙阻住王夫人,又对抱琴使了眼色,抱琴会意,将殿中的人全部带出。元妃这才问道:“父亲想说什么?”
王夫人将贾政交待的事给元妃说了。元妃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问道:“父亲为何选忠王?”
王夫人看元妃的模样心中一沉只问道:“娘娘的意思是老爷选错了?”元妃轻轻摇摇头说道:“这也不一定,本宫只是有些奇怪为何父亲这会子选。”王夫人将这来龙去脉给元妃讲了后。
元妃点点头说道:“那本宫明白了,母亲回去后自可给父亲带信,只说本宫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元妃又和王夫人说了会儿话,王夫人这才出宫回府了。
周丞相进宫将这消息禀报了皇后,皇后想了想这才说道:“如此一来,那苏州也就到了咱们手上。只是父亲看他如何?能不能办成这事?”周丞相说道:“我也是拿这事来试一下他。不管怎样,荣府还是有一些势力,不妨先用着。”
皇后也只得答应了下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听说林如海的女儿如今就住在贾府。不知她品形如何?”
周丞相对这倒不是很了解。可听娘娘问及品形,就有些明白皇后的意思“娘娘的意思是想替忠王?”
皇后点点头直接说道:“若能让忠王纳她为侧妃,那林如海原先的人,都可归忠王所用。倒也不错。”
周丞相想了想说道:“娘娘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咱们还不知道那女孩的年纪品性如何,不如先打听清楚了再说这事。”皇后自然答应让周丞相尽快去打听。
等周丞相出了宫后,忠王带着忠王妃进宫来给皇后请安。皇后见他们夫妻二人一同来的,心里也高兴。等行了礼后,皇后忙让他们平身,召唤他们坐在自己身边。
看着忠王妃娇好的面容,再想想兵部尚书对忠王全力支持,皇后对忠王妃还未有孕之事,也不是太过着急了。可是该问的还是要问:“雁蓉,这几天张御医可去给你诊过脉?”
忠王妃轻轻点了点头娇声说道:“昨儿忠王替臣妾请了张御医。”皇后马上追问道:“张御医怎么说?”“张御医也没说什么,只换了药方。今儿已经开始喝了。”
皇后一听换药方,有意地朝忠王看了眼。这才又看向忠王妃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好在你和忠王成亲时日不长,也不急这一时。慢慢调理着身子也就是了。”
忠王妃答应着,可心里别提有多酸涩了。忠王在外人面前对自己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可是进自己房里的日子屈指可数。偏自己也不能说出来。每次母亲来问自己时,自己还得替他遮着。
忠王也说道:“儿臣也劝过她,让她不要心急。可她只是不听。”忠王妃适时地低下了头,再抬头时,眼中现出一抹忧色:“臣妾既为王爷的妻子,理应分担,可是臣妾却未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就连林侧妃也不能为王爷添子,这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有愧于母后的期望了。”
说罢,忠王妃起身朝着皇后跪了下去。皇后将她扶了起来。嗔怪道:“这孩子,怎么说出如此重的话来。母后也说过了,这事急不得,若子初为这埋怨你。你尽管告诉母后,母后替你说他。”
忠王妃着急地看向皇后解释道:“母后,王爷没有埋怨过我。母后千万别错怪了王爷,这一些都是臣妾自己所想。”
皇后看向忠王说道:“雁蓉这一片真心莫要辜负了她。若你欺负了她,本宫可是不依的。”
忠王忙说道:“母后说的是哪里的话,雁蓉是儿臣的王妃,儿臣怎能欺负她。”皇后这才放心说道:“今儿既然进宫来了,你们俩就陪本宫用了午膳再出宫。”
说罢,皇后命摆午膳。忠王和忠王妃陪着一起吃了些。又说了会儿话,这才出宫了。
回到王妃的屋里,忠王看着忠王妃面露讥讽地说道:“王妃如今长本事了。”忠王妃苦笑道:“王爷说的什么,臣妾听不懂。”
忠王盯着忠王妃半天,忠王妃刚开始还能顶住,到了后来,忠王妃有些受不了了。眼神还是飘向别处。头也有些低了下来。
忠王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淡淡说道:“日后管好王府里,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别想着找母后诉苦,本王就会宠幸你。安份些当好你的王妃就行了。”
忠王妃再也忍不住了:“王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任由刘侧妃骑到我头上吗?王爷要知道,母后看重的不是庶孙,而是嫡孙。”忠王玩味的“噢”了一声,将忠王妃的下巴抬高:“若母后下旨,将孩子过到你的名下,那这孩子也就成了嫡子了。不要以为只有你肚子里的才是嫡子。”
说罢,忠王在松开手的同时将忠王妃向后闪了一下。但也只让她退后了几步,随后又厌恶地将手擦了下,又将帕子扔到了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忠王妃忍不住拿起桌子上的瓶子狠狠地朝忠王背影砸去。那声脆响,让忠王略停了下脚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忠王妃更是生气了,不管拿着什么都往地上摔。丫头们也不敢劝,只躲得远远的。直到忠王妃累了,坐了下来,才敢近身服侍。
忠王妃连看也不看地吩咐道:“把地上收拾了。”丫头们忙叫人清理了现场,又拿了些东西摆了上去。
秦嬷嬷见忠王妃心情平静了下来,这才走上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