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下了逐客令了,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云向歌冷笑一声,何时有人把他请走的道理?
“皇兄……”有人拽着他的衣袖,云梓喜可怜兮兮道,“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想母妃了……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她一定担心的在到处找我……也不知道那些人趁着我们不在,有没有好好照顾她……皇兄,我们回去吧……”
她的语音到后面带了哭腔,云向歌拧着眉,见到对面两人相握的手,心里烦躁,随便应道,“好。”
待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回去计议也好。
一场闹剧,以西秦来使的将要离去告终。
这场宴席到这里,也算是要结束了。
隔了好久,南门濂都没松开握她的手,风无裳由着他去,反正不用吃东西,可直到散席,他都没松开。这样下去她得怎么走?
她扯了扯,没扯动,咬牙切齿道,“松开。”
“我要抓紧你。”南门濂道,“我舍不得。”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风无裳忽然想到这是某只狐狸的自问自答,额角青筋跳了跳,心里却出奇的柔软,终究没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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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子要忏悔,不该在早上看了个披着宠文皮的虐文,一天心情都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