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赌注还算什么赌啊!
石之砚心里腹讪,恭维道,“难为风爷和羽大人为小的设想发型了。”
“唔……”风无裳松开手,撇过头,“小羽毛,辛苦你了。”
炼风团的人围了一圈,磕着瓜子看着,没人上前帮忙。
这群没良心的人!
石之砚心里暗骂着,见訾羽已拔出剑来,剑光一闪,他气势立马矮了一截,阻止道,“哎,别别别!人在江湖飘,头不可断,发型更不可乱,风爷你就别玩我了!”
“心不在我这里的人,我乐于将他们削发为僧。”风无裳似笑非笑,“小砚台,你懂了?”
“懂懂懂!”石之砚应道,风爷不就是看着他吊儿郎当,看出他心里不完全在炼风团么?
“也够时候了,卫涵怕是一直在等着我们了。”
“嗯,这就去。”
玩够了,南门濂风无裳回屋,卫涵果然带着人等在他们屋子里,见他们来,行了个礼道,“大人。”
南门濂颔首,看着他身后站立不安的一男一女,沉声道,“为何知情不报?卫大人,你可问清楚了?”
“大人,民妇也不想这样的啊!”卫涵还未开口,女人首先跪下来道,“那来历不明的神秘男子只告诉我们吃河里水草可以保命,可没说具体是针对什么啊!突然间爆发疫病,于是民妇才大胆猜测可能于疫病有用,死马当活马医,不管是不是,心里好歹有点安慰!可是后来,民妇和夫君吃了洗净水煮的水草,反而闹了三天的肚子!而且,还有了些疫病的征兆!身子有些发热!”
男人见女人跪了下来,急忙也跟着下跪道,“是啊,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贱内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草民身上还有那次吃完水草后闹的疹子!”
他撩起衣袖,手臂上果然有棕色的斑点,想来是转淡了。风无裳不太懂医术,可也看出那是过敏了。
“那后来怎么好了?”
“后来……后来民妇根据这次事情,肯定了水草跟这疫病应是有些关系的,既然能让人生病,应该也能治好才对,这样那神秘男子的话才有根源!于是民妇仔细观察过,发现水草上有些虫卵和虫子,却逐渐死掉了,而且水草也变了颜色,竟然有些变紫!民妇在这里从小长大,不说有多么了解,可也知道桐江河的水草从来没有紫色的!”
男子连连点头。
是个聪明人。
卫涵见着南门濂神色,催促道,“继续说。”
“再接下来,民妇选择了没有变色的水草继续水煮着吃,盼望着有点作用,身上是没有起疹子了,可是病情在慢慢的加重,民妇生怕被人发现后要送去关着,和夫君一直藏在家里不敢出门,直到有一天忽然想起,那神秘男子住在民妇家里时,曾经有一次用一口锅煮东西,找民妇要过明矾,用完后,多问了民妇一句,家里还剩下多少?民妇想起来后,如法炮制,却发现水草放进去后,水很快会被煮干,然后剩下薄薄的几片,于是民妇就收了起来,发现这几片东西一碰水就会融化,民妇和夫君喝下了融了水草片的水,病果然就好了!”
“那么,你送去给你爹的?”
“也就是这些薄片了……”
“既然后面确定了,又为什么不说?”
“因为……”
“因为贱内也是前几她的手道,“贱内怀着身孕,害怕生的病会影响到腹中的孩儿,想要多休养生息几天,而如果把这个事情上报上去,到时候人群全涌到河边,我们的日子将不得安宁!我们是顾忌到这一点,想要缓几天才禀告官府里的大人罢了!毕竟前些日子真是太混乱了!而且草民和贱内一直锁在屋内,消息闭塞,也不知道镇上又来了新的大人,治理的井井有条,延迟了上报的时间,请大人见谅!”
他重重磕头,咚咚作响,才几下头上便出现淤青。
“算了。”
清亮的一声,风无裳从南门濂身后走了出来,她一直半低着头,而两夫妇不敢直视南门濂,始终盯着地面说话,才一直没有发现她。
如今她露出面容,问道,“大哥大姐,你们还记得我吗?”
“你是……那位小兄弟!”
“小兄弟!”
夫妻俩异口同声,神情古怪,“原来你是大人身边的人……”
风无裳温雅道,“我出去转转,是想要多些疫病的信息,欺瞒大哥大姐之处还请原谅,这一路上没有人为难大哥大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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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明显没有写完,出去一趟,回来的晚了,于是……哎,没写完,不嗨森,我要把这个情节写完,下一章就要回帝都京华了,斗斗斗,两只狐狸联手~哟,继续码字去……
不出意外,明早八点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