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所说自然是合理的。”风无裳弯唇一笑表示礼貌,又收敛了笑意蹙眉道,“只是妹妹愚拙,也不懂得国情军势,只是猜测若夫君真要和云向歌交易,东飒国并不比西秦弱,东飒国以三座城池来换,西秦又许了什么呢?夫君既然是即将继承大统之人,曾率兵外出屡次征战,换回了我东飒大量疆土,又怎会容忍因一己之私,使得国土流失他国?”
她称赞了东飒国强,不需要跟西秦卑躬屈膝,难道跟西秦联盟就是好果子了不成?那是虎视眈眈的一头猛虎,阿濂至于这么笨么!
“太子妃所言不差,但西秦好歹是来过喜公主差点和亲的。”瞿维向东飒帝行了个臣礼,捋着胡须淡淡笑道,“太子妃不愧是在斗巧节上拔得头筹的人,心思缜密,考量周全,皇上那时还夸奖是名门典范,真是当之无愧,名不虚传。皇上,您可还记得?”
东飒帝回想起,似乎真的有这样一件事,含糊道,“记得的,记得的。”
瞿维好歹曾经是他的老师,连他也不得敬之三分,语气也没了刚才的生硬。
瞿维又道,“看太子妃今日在朝堂上风姿,那时是才艺超群,技压群芳,如今是巾帼不让须眉,舌灿莲花,还自谦什么愚拙,真是过谦了!难怪殿下曾当众立下誓言永不纳妾,永不休妻,见尔俩伉俪情深,真是羡煞旁人!”他忽然话音一转,继续道,“犹记宫宴上,那西秦云向歌口出狂言,态度几变,宛若将吾等玩弄于掌心,让我东飒当场蒙羞,实在是可恶至极!还是殿下和太子妃默契十足,扭转了局面,且让云向歌占不到便宜,空手而归!却原来,依照皇上,二皇女,谢大人所说,不过是一场做戏吗?”
风无裳差点想笑出来,这瞿维也是个人精,既然不能直截了当的向东飒帝为阿濂求情,便另谋渠道的转而夸奖起她来恋牧蛹L嵋煌ǎ那时云向歌出了稀奇古怪的题目,真要选和亲对象的时候,又寻着她和阿濂开刀,如若阿濂真要讨好她,干嘛不把她送出去,还让云向歌没了脸面,那云向歌能是吃亏的人吗?
明摆着说不通嘛!
而且瞿维把东飒帝、南门秋、谢翔一一例举了出来,甚至自个说出了做戏的话,他们未必还能附和不成?想借题发挥都不能!
如今南门秋和谢翔都中了枪,南门秋当即脸色便不好了,斜瞪了风无裳一眼,反问道,“瞿太傅是说本宫的话都是说谎不成?”
瞿维意味深长道,“二皇女您想多了,老夫只是感慨罢了。”
谢翔便沉得住气多了,称赞风无裳道,“不愧是风相之女,当真与众不同,和殿下真是一对璧人。”
风临渊一直没有说话,如今被提及才站了出来道,“小女鲁莽,请皇上和各位莫要放在心上。”
风无裳一声冷哼,她这个便宜爹,这话是什么意思?让人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正在这时,忽然有个蓝衣小太监神色慌张的跑过来,附在汪全耳后说了什么,汪全脸色一变,急忙于龙椅旁告知了东飒帝,便见东飒帝也是面色一沉,斥道,“还不快请上来!”
汪全蓦地往前几步,高声道,“请五皇子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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