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可能理解错我刚才的话了,”黄翔的脸上,在龙烈血鄙视的目光下,黄翔脸上的笑容有了那么一丝僵硬,“谈话针对的只能是人,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我现在不是和你谈,我现在是通知你,”龙烈血斜靠在沙发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对面黄翔的脑门,“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个垃圾在紫薇周围二十米范围内出现!”
龙烈血在此时流露出来的霸气让房间内的三个人目瞪口呆之余更是喉头发干,黄翔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他在心里安排好的那些“节目”在这个姓龙的小子来到这里以后半个都没用上,他没看到龙烈血的目瞪口呆与胆颤心惊,更没看到龙烈血软成一条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哭着喊着向自己认错,抱着自己的大腿要把任紫薇让给自己。他看到的,只是对方的从容镇定,挥洒自如,与那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蔑视与厌恶。在他和龙烈血见面的这个场景戏中,黄翔觉得龙烈血更像是一个导演,而他自己,则沦为了一个低等的配角。因此,当龙烈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明显的说完话想要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黄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公鸭似的大喊了一句,声带都变形了,“给我打死这个小杂种。”
门口那两个愣着的家伙一下子一左一右的扑了过来,黄翔也抄起了他身边的一个花瓶向龙烈血冲过来。
为什么有的人总觉得自己人多就一定是占着优势的一方呢?在很多的时候,龙烈血心中都会有这个疑惑,也许,龙烈血心想,这些人真应该好好学习一下“人生总有意外这句话”。
也罢,那就让他们亲自体验一下!
最先冲过来的是带龙烈血来这里的那两个男人,在龙烈血看来,这两个家伙估计就是黄翔的贴身保镖外加御用打手,看样子两个人身上是有一点东西的,不过看他们空门大开张牙舞爪的扑过来,难道就想凭脸上的表情就把自己吓倒吗?龙烈血摇了摇头,顺手拿起了他身边的一个四十多厘米高,基座有手臂粗细的青铜维纳斯雕像。
哦,杀伤力不是很大,龙烈血掂了掂,不过有这个东西也足够了。
冲得最快的人也倒得最快,在那两个家伙冲到龙烈血面前的时候,几乎同时,龙烈血手上维纳斯的脑袋就和他们身体各自的腹腔左上方的地方撞了一下,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那两个家伙在一瞬间只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停下脚步,跪在地上,接着弯虾一样的躺倒,各自把早上吃的东西吐在了地毯上。
黄翔在冲到龙烈血面前的时候他的那两个打手已经倒下了,黄翔也一下子停下了脚步,他不得不停,因为龙烈血手上的那个青铜维纳斯停在了他的脑门上方,离他的脑袋仅仅只有三厘米的距离了。
“啪!”黄翔手上的那个花瓶落在了地毯上,黄翔的脑门只在一瞬间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眉毛与鼻梁滚到了他的眼睛里,火辣火辣的,但黄翔没敢眨眼,他很清楚那个青铜雕像砸在自己的脑袋上是什么后果,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脑壳要比维纳斯的那个青铜脑壳要硬多少,自己的脑袋里是脑浆,而那个雕像里的什么也不是,就是一堆拆散了可以卖个几十块钱的破铜烂铁,黄翔没想到会短短的几秒钟之间会出现这样一个结果。
龙烈血冷冷的看着他,黄翔的腿颤抖了起来,就算自
可以呼救,但等别人冲进屋子里来的话,自己的脑浆毯粘满了。看着龙烈血的目光,有生以来第一次,黄翔想到了“死”这个字
屋子里除了那两个躬在地上的男人的呕吐声以外,一下子倒显得有些安静了。
黄翔的颤抖从小腿传到了大腿,再从大腿传到了手指,然后从手指传到了手臂,接着从手臂传到了他的嘴皮,再从他的嘴皮传到了他的牙齿。
龙烈血看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改变,握住雕像的手更是如泰山一样纹丝不动。
“你……你……你……”不要误会是不是黄翔突然结巴了,而是此刻的黄翔说什么也没胆把他心里面压抑了好多次的那个“敢”字说出来,现在还想威胁别人,连黄翔自己都觉得有些没谱,特别是眼前这个。
“记得我刚才通知你的事情吗?”龙烈血冷冷的问了黄翔一句。
“记……记……记得……”
“重复一遍!”
“不……不许……在……在……任紫薇……周围二十米……范……范围内……出……现!”
“做得到吗?”龙烈血的声音毫无情感,让黄翔的心都颤抖了起来。
黄翔的脑袋点的向小鸡吃米一样,“做……做得到!”
龙烈血把维纳斯丢到了地上,转过了身要走,看到那个要命的东西离开了自己脆弱的脑门,黄翔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家伙终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这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背部凉凉的,都被汗浸湿了。
看着龙烈血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刚刚脱离了危险的黄翔又愤怒欲狂的叫嚣了起来。
“姓龙的,你一定会为你今天做的事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