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我就不知道怎么想,但我确实相信……”
冥土追魂耸了耸肩,不在意地笑着,随即又回到原来的话题[黑篮]活着(all黑子/监狱文)。
“不过,我曾经试验过,我发现她现在的灵魂已经是醒来的,按道理来说,应该不是这个样子,但是,现在就跟一个没有原料的充电电池一样,跟身体无法契合,好像完全脱节似的……”
“脱节?”
尼尔的眉间凑得更紧了,看着安然躺在床上的艾丽西亚,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尼尔没有说过一句话,而冥土追魂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这样就可以了,医生,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不知道过去多久,尼尔才侧过脸开声,而对方倒是诧异地看着他。
“你有办法?”
“这个不好说,我也只是试试而已……”
尼尔摇摇头,语气很不确定,然后他抬头看着冥土追魂,表情上满是真挚的感激,“医生,接下来由我自己解决吧,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很感谢你……”
“救人,可是作为医生的职责,这不算什么,而且她不是没有完全醒过来嘛……”
冥土追魂摆摆手,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失落。
或许,因为自己未能帮到这个少女吧。
“无论怎么说,我的确要感谢你,要不然我也无从下手……”
这一次冥土追魂也没有拒绝尼尔的道谢,他轻轻一笑,对着尼尔说,“我想你接下啦有自己的做法,我会安排不让人靠近这里的……”
说完,他就干脆利落转身走出病房。
尼尔看着那离开的身影,注视着已经闭上的门数刻后,才开始动手,在房间内布下一个隔绝的结界,走回床边凝望着那张和菲特一模一样的脸庞。
老大,你知道原因了吗?
听到安德勒斯的问话,尼尔点点头,“我只是猜猜而已……其实,灵魂和**是相辅相成的,人类之所以要怀胎十月才生下来,深层的原因是要为灵魂培养**,同时**也在滋润着灵魂,两者密不可分,这样诞生的身体才是最适合灵魂的。但是,艾丽西亚本来的身体已经不在了,而现在的这个是普蕾西亚通过禁术制造出来的,可能因为相性问题或者什么,灵魂无法与现在这个身体契合,造成了二者的脱节……本来,死者苏生就是一件禁忌的事情……”
尼尔忽而叹了口气,拳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握的死死的,眼睛的深处有些挣扎。
老大,你没问题吧?
似乎察觉到尼尔的异状,安德勒斯用一种担心的语气问道。
“没事……”
尼尔摇了摇头,似乎要把脑海中的思绪甩出去。
有些事,他曾经无数次想做。
只是……
那么,老大你要用什么办法?
尼尔回过神来,不自然地笑了笑,“说真的,我也没办法,只好托付给奇迹了。”
奇迹!?
尼尔摊摊手没有回答安德勒斯,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朱砂,半蹲在地上,聚精会神,慢慢描画着。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尼尔手中的朱砂没有停顿过片刻,每根线条都是一气呵成。
一转眼,已然过去一个多小时,而尼尔的描画也接近尾声了。
“呼……终于搞定了……”
尼尔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大大地松了口气,瘫软地坐在地上,脑袋晕晕的,几乎睁不开眼睛。
地板上,有着一个用朱砂描绘的法阵,这个法阵极致深奥,线条多的数不清,但是明明是纵横交错的线条,却完全没有一点断裂的感觉,而是一种用一条线交织出来的感觉,注视着这个诡异的法阵,仿佛会将人的灵魂吞噬一般。
永恒。
给人的感觉,或许只能如此形容,无论空间,还是时间,似乎都无关重要。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步骤了……”
尼尔觉得脑袋中的眩晕感也消失的七七八八,才起身将艾丽西亚抱起,然后将她放在法阵的中央,而自己则站在一旁。
尼尔深呼吸一口气,神情变得无比认真肃穆。他咬破手指头,一缕鲜血缓缓落在了法阵上,而鲜血在接触到法阵的时候,瞬间消失不见,仿佛被吸入法阵其中,而线条上,似乎有着血液诡异流动。
五指并拢,双手合十,尼尔双眼微阖,但仍能从细微的眼缝中看见平和却不失庄严的光芒。
“源自亘古之虚无,万物诞生之伊始,生命光辉的卡巴拉啊,汝之言即为真理,汝之行即为规则,十二星宿之主,比高殿之主更为高贵的王啊,此,汝所交错的荣光,指引永恒的道路,以吾之血为誓,以吾之魂为引,以吾之命为钥,开启神国之门,为吾引导根源之路,为吾开创真理之名!”
古老的咒语,缓缓地自尼尔的口中倾诉而出,只是,他所念出的语言并非人类历史上已知的,仿佛来自天地未开的时代。
尼尔双目一睁,紫色的双瞳瞬间化作纯粹的血红,恍惚中,眼眸深处有着两个诡异的复杂五芒星阵在转动。
“开启吧!通往神之国的真理之门!!”
两手一分,双掌向着地上按去,身下的魔法阵,顿时散发着混沌的光芒,那是暧昧不清,介乎光明与黑暗之间的光。光芒渐渐将二人包围,如同身处梦境一般,暧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