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齐围过去看壁画上一群女子由门外慌慌忙忙跑进来,一脸的忧伤,而随后进来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这些男子的头顶是秃的,虽然身上也穿着衣服但遮挡不了难看的外表和过度发达的肌肉美人在怀江山在手。
接着就看到外面两人抬进来一个大坛子,上面的盖已经被揭开了。妇人们好像很怕这个坛子,个个都盯着坛子吓得浑身发抖。龙丘日看不下去了,因为画中的妇人全被抓着一个个往嘴里灌进从坛子中舀出来的黑色粘稠物。
他推掉劲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回头竟看到这边墙上的画和刚才不一样了。画中一名骑着,这是?龙丘日凑过去看,往后伸手想拽劲秋,却一把摸到了牛姑娘的屁股,她失声大叫:“干什么!”
堂叔正看到画中女子皆被灌进未知的液体后掌心发黑,刚想喊劲秋和龙丘日过去看,就被他丫头一声叫吓得一惊随即身上出了冷汗。手子和葛地也都望着牛姑娘,惊魂未定。堂叔问她:“……”话没说出来,过道前一声“咣咚”响,一看,外面躺着一堆骨头,原来是一只狴犴。
来者不善,这是堂叔的第一反应,但是随后并没有出现第二只狴犴。他也不敢出去看另一只狴犴是不是还趴在上面还是下来潜伏在周围,便继续问牛姑娘说:“你叫什么?老魂都……头都吵开了。”堂叔没敢说自己魂被吓跑了,在墓里,什么话都得掂量了再说,免得犯了忌讳。
“他……他……哎吆!”牛姑娘脸羞得红通通的,欲说又罢,也难怪,这种事一个女儿家怎么好意思说呢。龙丘日是一把糙手抓到了她的屁股,但是他也不好意思说。结果,大家一时都问起来。堂叔觉得莫名其妙,没事瞎嚷嚷什么,可事情终究还是没个结果,却羞得牛姑娘脸潮红不褪。
龙丘日看准了劲秋,这回拽对了,对劲秋说:“你眼好,看看这是不是刚才我们遇到的那怪物。”劲秋抻头一看说:“就是刚才那种怪物。”龙丘日一下站直了说:“你们来看这边。”而手子和葛地他们却喊龙丘日他们过去看,因为壁画上的妇人们手心发黑后,就全猥琐成一个肉团,场面十分恐怖,接着从“披着白发”的石头中爬出一只五彩斑斓的螺蛳,应该就是之前遇到的血螺。血螺钻进肉团中吸食血水,将肉团整个全部吞食掉。
这场景看得站在堂叔后面的龙丘日和劲秋是瞠目结舌,然后壁画中的血螺全部又全部钻进“披着白发”的石头中。龙丘日看得心有点作翻,回头看到这边壁画上的男子骑着狴犴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而突然画面一转,他看到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景象,而后面是一汪水面。
而壁画也只仅仅停留在这一幕。堂叔看到了说:“难道墓主人生前是名驰骋疆场的战士?”
如果是活在战火中的战士,为何这边壁画上会有如此惊心动魄的场景上映,而且刚才也看到了,第一次出现的那个人坐骑可是狴犴,而如今这两只狴犴都只剩下尸骨却依然动作敏捷,野心勃勃。龙丘日想到前面在那个虚无缥缈的国家里,大掌司的手下都是秃头的,也许这伙人就是巫师一类的时妖(时妖的意思与巫师同近)。
劲秋看到自己手心的黑斑还在,悄悄地问他们:“会不会死啊?”堂叔抓过劲秋的手,看到黑斑要比刚才小的多了,就说:“在这里说话注意点,避嫌。”
龙丘日也注意到自己手心的黑斑在逐渐变小,想到壁画上可能有层什么东西,自己摸壁画的时候就沾到自己手上,所以手心的黑斑和壁画中妇人的是不一样的。而且壁画也可能是因为被抹掉这层东西而“活”了过来。
堂叔说:“再怎么奇怪的石器我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样的石头,真是闻所未闻。”
龙丘日前想后思,猜着刚才壁画上的那幅千军人马迁移的情景中后面是一大片水域,会不会就是外面的大海,血螺是故意从海里抓出来的用来吸食这些妇人的气血的。他问堂叔:“有没有什么蛊术要吸取女子阴血的?”说这话时,牛姑娘瞪大了眼望着他爹。
堂叔立马说:“……这个,我想想看。”劲秋头一正说:“哎!黄嵩家你不是看过那个叫什么湘西蛊术,上面有没有?”龙丘日摇头讲:“我们看书都是走过场还真能把书给看完?讲实话我就看了第一页,轩辕黄帝大战妖蟹。”
壁画中要真是像龙丘日想的那样,蛊术应该就是利用血螺吸收女子的阴性血气,白发石头很有可能就是蛊体,这种邪门歪道的湘西界内的蛊术曾经由湘西蔓延至中国古代各大疆域,虽然被江湖中人鄙视唾弃,但其威信却不可觑退。
“关键是现在要想点子进去才是,想七想八都不是个办法。”葛地说道。堂叔“嗯”了声,说:“讲的也是,关于蛊术方面我们这边没有专家,追究起来这些事都是说不清的。”龙丘日同意堂叔的说法,说道:“既然扁铲挖不出盗洞来,堂叔你会不会奇门那一道,就是不用任何工具可以开墓发丘,找到什么地脉,沿着地脉……”
“哎……知道知道我知道,奇门那一套就是奇技淫巧,我们也看不起他们。”
龙丘日听堂叔这么讲,便说:“他们那一套确实管用,一身轻松轻易进墓。”堂叔看着龙丘日说完,然后“mo”头对葛地和手子说:“观脉还是老传统的,奇门,那些玩意折寿伤身,再说盗墓就盗墓摸宝就摸宝,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