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微凉,小冷风吹醒了王芳,只听四周有虫子鸣叫和不知名的鸟偶尔发出的“呀”声,她身上连着打了几个冷颤,摇醒了他俩,三人跌跌撞撞进去呼呼大睡了,次日,一大早,外面闹得轰轰烈烈,白芳和仁和早都醒了,王芳一边想着这里人还真是能起早,一边幻想着一些美好的事情,这样熬了一会,实在受不了噪音,盖被子也不行,就踹被子起床,披头散发的,由于临时睡的仁和他们家,所以还找不到梳子梳头,用手随便弄弄便出去。
外面人在往回抬桌子,再沒其他情况,三个老都回到自己的领地,重建的重建,休息的休息,大王早已准备了送王芳走的人手,仁和和白芳也在场,白芳羡慕王芳即将出去了,突然冒出一句:“我也想出去看看。”仁和一下拉住她手,说:“不行,里外两重天,五祖大师出去了不一直沒回來过,外面可能不是你想的那么好,。”
王芳说:“对,你们长期不受阳光照,出去刺眼的太阳肯定对你有影响,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在这享受你的生活吧。”大王笑意十足,送到崖边时还特意伸手同王芳握手说:“还是要感谢你,沒有山鹫国的威胁,人民的生活会安逸的。”王芳高兴地说:“嗯,你们的国度是如此的自由平等,我们的要是像你们这样就好了,真是,世外桃源。”
最后,王芳还不忘交代他们说:“我们地方讲究每年给死人烧两次纸……”她想说在清明和除夕烧纸的,想到这里沒有节日的概念,便沒有说,轻言道:“反正烧两次纸给张伯就行了。”她腰间系着绳子,沒有火烧,下去果然方便,而且为了保障她的安全,还跟着她下去了两个士兵,等下到下边,见到紫沙河时,一头传來划桨声音,两个士兵“喔喔”惊叹他们看到的情景,王芳举高火把,照到果然是神仙老头子,大喊:“老伯,老伯。”
这老头笑着将船划來,伸手拉她上去,载着她向外面划去,老伯对她说:“现在沒有了火,上面的人想來就來,恐怕,以后这里沒有世外桃源了。”老伯言简意赅,王芳在畅想后來这里会成为什么样子,是外面的人找到这里还是里面的人逃到外面,她在船上到处走动,天真地问老伯:“火怎么说沒就沒了。”
老头撑着他的篙:“嘘嘘”一声,说:“把火把丢水里,不要说话。”沒有光也能看见,黑暗中,她看不到任何事物,凭感觉也分不清东南西北,老头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见到具体的河道,可是好像沒有七弯八扭的呀,因为她一直稳稳的站着的,两人一直无言,直到近半个钟头后,老头才说话:“闭眼睛,千万别看。”
她以为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想蹲下却吓得不敢动一下,突然,眼前射來一片剧烈的白光,然后听到李富商和何武的声音:“慢慢的,轻轻的,睁开你的左眼……”左眼一开:“哇”,好疼,眼前模糊糊的一片,见到两个人影,王芳心里激动,笑着问:“是你们吗?是吗?”李富商说:“慢慢的,再睁开右眼,哎,对,。”
两只眼睛被光刺激得缓冲了十來分钟才正常过來,瞳孔十分粗大,以至于整个眼球子的白眼部分只占了边上一点。
“真是你们,啊!”王芳激动地抱住他俩,三人笑着笑着,都感动地流了泪,李富商说:“不容易呀。”何武也道:“是不容易呀。”三人又是一通哀鸣,王芳擦着眼水,注意到这里是块平整的草地,而后面一座山,山半中间有个黑洞,并沒有水流出來,王芳问他们:“人呢?”
李富商和何武说他们下來时就沒见到人,王芳说:“火烧崖的火灭了。”她把在里面的情况说了遍后,李富商和何武皆摇头说:“说出去谁能信呢?”
后來,在那片地带,发生了一场万人救火的火灾,烧毁了上万亩山林,有人传说是半夜里山石头里冒出的怪火烧的林子。
河图是带出來了,但是此趟行程却给他们三个带來不小的心里阴影,所以他们对此事都是避口不谈,也沒有人愿去研究龟壳怎么开的,王芳最终都沒弄清楚,大禹墓里究竟有什么和虫纹有关系,她后來膝下育有四子一女,按父亲要求,有一子取姓“龙丘”,一直传至到灵氏这代,十分不易了。
故事是故事,真不真实,您且听且信之。
人生多坎坷,事事有其端,讲到最后,这龟壳,起初我还真不知道它在哪,因为灵氏给我的盒子里沒有龟壳,直到2009年,灵氏的住处被拆了,动土的挖掘机才在屋子东边银杏树下挖出一口大实木棺材,撬开,里面就有个锈出洞來的青铜龟壳,还有一盒盒现人用的陶瓷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