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义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在老姐的灵前坐了一会儿,他也老了,累了一天,但他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韩娱之少女时代。
终于见到姐姐了,没想到的是却只看到一具冰冷的遗体,他在懊悔,自己要是早点回来多好。
至少能和姐姐说说话,要是还能再早点的话,说不定还能把姐姐弄到大医院去看看,把病治好了也说不定。
终于知道亲人的消息了,没想到除了姐姐一家外,廖家在大陆却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脉。
看着屋顶的瓦片和家里陈旧的家私,这是一家典型的农家平房,在这偏远的小山村,这样的房子随处可见。于是他知道姐姐一家并不富裕,或者家乡的父老乡亲都不富裕。
他这次回来投资就是想为自己的家乡尽一点绵薄之力。
为改变家乡的落后面貌而贡献一点自己的力量。
这里毕竟是生养了他将近20年的故乡。
想着自己前半生在战火纷飞中摸爬滚打,多少次死里逃生,后半生又在台湾的商场占据了一席之地,那同样又是多少次死而复生。
在黄土都掩着脖子的时候还能回到故乡,他已经死而无憾了。
道士推算出来的出殡的日期是五天后。
这几天廖义人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守着姐姐下葬为止。
在这宁静的小山村,虽然清苦,但也乐得自在!
暂时忘却那些恼人的事情也好!
第二天早上,廖义人让廖健和吴征回县城去把自己的一些用品拿来,顺便采买一些东西。
廖健也发现东家的老家人的生活过得并不奢华。
廖健是廖义人的管家,近50岁了,而另一个墨镜男吴凡是廖义人从台湾带过来的保镖。
吴征是廖义人从大陆请的司机兼保镖。
因为现在天气渐热了,秦强也联系了镇上送来了一副冰棺。
因为要五天后才出殡,杨晨就和秦华回了学校。
特别是杨晨,眼看着就要高考了,可不能一直耽搁五天的时间,出殡那天晚上回来就好了。
吃了早饭,杨晨和秦华就往学校里走去。
在快上大公路的时候,杨晨和秦华似乎发现前面有车在问路,杨晨当然没在意。
“晨哥,我尿急!”
秦华站在路边一棵树的阴影里。
杨晨边走边等着。
他想这几天不太方便去发传单了,得把外婆的事情办完之后再说吧,就让他们逍遥几天。
还没走上水泥路呢,那辆车就停在了杨晨身边。
杨晨扭头一看,发现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
而这双眼睛他认识,“李强!”
杨晨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校长居然包庇罪犯。
初三的年级主任当然不认识杨晨,但李强通过各种途径也大致了解到了杨晨的外表特征。
“你就是杨晨?”李强按捺着心里的怒火,心平气和地问道。
杨晨本能地觉得危险,他知道多半是自己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是杨晨。
杨晨还没反应过来,从车里就蹿下两个人,一把按住杨晨。
杨晨虽然有点力气,但他天天呆教室里,哪里是这两个男人的对手,反抗了几下,便被按得死死的,然后一副手铐铐在了自己的手上。
“干什么?你们是谁?”杨晨脑海里想起来李强弟弟是警察的事情。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你已经涉嫌故意伤人,限制人身自由,入室盗窃等等几项罪名。带走!”
杨晨没有再挣扎,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无功的。
秦华见到这一切,吓得脸色苍白,就差没哭出来了。
然后他看到抓了杨晨的车朝县城方向而去。
他赶紧往家里跑!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杨晨被抓走了。
“爸,小姑!”秦华一口气跑回家。
“咋啦?”秦强见儿子去而复回。
“晨哥被人抓走了?”秦华惊魂未定地说。
“怎么回事?”秦强一脸着急道。
秦淑珍也拦着秦华,“晨儿怎么啦?”
“晨哥被人给抓走了,好像是警察,我看到他们给晨哥戴手铐了!”小孩单纯的以为,有手铐的就是警察。
秦淑珍一听,顿觉天旋地转,晨儿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就被警察给抓走了呢,他晨儿犯什么事了,“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小姑。不过,车上有一个人我认识,是我们初中部初三的年级主任。”秦华说出了这件事唯一的一点线索。
“说详细点,怎么回事?”廖义人虽然只是和杨晨初次接触,但他认为杨晨不像是犯事的人,老老实实的一个小伙子,怎么会被警察抓走呢,这其中必有蹊跷。
“我就看到我们年级主任坐在车里,跟晨哥说了两句话,然后车里下来两个大汉,把晨哥给反解着手,然后又给戴了手铐,晨哥挣扎不得。”
“那你们初三的年级主任为啥会出现在车里呢?如果是为了指认的话,高三的年级主任不是更好吗?”廖义人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我也不知道,前几天,年级主任被人给绑了tuō_guāng了衣服丢在教学楼一夜,我以为他都不好意思再出来了的!”
“被人绑了?难道杨晨和你们年级主任有什么过节,是他绑的?”话这样一说,当然能把两者做一个联系。
“这个我们都不知道,现在学校都在传是谁绑了年级主任呢,不会真是晨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