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轶作弄吴凌松的法子还真是刘宇浩告诉他的,不过刘宇浩以前也沒用过,所以刚才沒想起來,经藤轶提醒,他才记起了原委。
藤轶机灵,腾铁憨厚,两兄弟虽然都对刘宇浩一样心思,可刘宇浩还是相信,刚才那鬼点子必定是藤轶想出來的无疑。
果然,藤轶被于猛逼得紧了,无奈之下才讲出自己耍的小手段。
“老藤,赶紧的,别磨磨唧唧了,”
周锡最先忍不住,抓着藤轶的肩膀硬把他按到刚才吴凌松坐的位置。
藤轶笑笑,道:“让吴凌松放屁不止表面看起來似乎非常诡异不可想象,可其实操作起來很简单,”
江雪儿也來了兴致,顾不得女孩子的矜持,咯咯一笑道:“快说,快说,指不定哪天我也能用上呢,”
很少说话的贺嘉怡这才轻轻咳嗽一声,皱皱眉,冷冷瞪了江雪儿一眼。
江雪儿自知姐姐个性,吐了吐小舌头,笑道:“哈,人家只不过是好奇嘛,就算以后想用这种招数怎么也不能亲自上场不是,”
藤轶老脸一红,继续说道:“办法是将青蛙捉住,擦大蒜末在青蛙鼻子上,青蛙即有尿流出,将此尿给人服后,你只要用力在地上踏一下脚,服尿之人听到声音,就会放屁,你连续踏,他连续放......”
还沒解释完,屋内的人都笑作一团,全然沒有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正经模样。
周锡脸都笑抽筋了,使劲用手搓了搓,道:“那刚才吴凌松已经走远了,怎么还一个劲的放屁不止,”
藤轶无奈地摇摇头,道:“他因为窘迫所以逃跑,不跑还好,这一跑岂不是和我跺脚沒有区别,”
众人恍然大悟,又是哄笑一片。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江湖手段,那些大多都是利用一些物理原理蒙人的,这些从小生活在高墙大院里的世家子弟怎么可能见识过市井中的花花绕子,不知就里也就不足为奇了。
比方说种瓜即生法。
那是将鸡蛋一个钻小孔,去白存黄,将西瓜籽刽出,用官柱甘草各二钱研末拌之仍装蛋壳内,密封其口埋湿润墙边,不可令干,用时取松土壤一碗,将瓜子放入,喷水数次,少倾即萌芽既而蔓藤展叶,须臾开花结瓜如钱大,总共不出一时凋谢。
这些都是刘宇浩儿时见过江湖骗子耍的手段,别人虽然沒告诉他是什么原理,可背不住刘宇浩聪明绝顶,自己在家竟然也把理论给研究了出來,却是沒想到告诉藤轶后居然让他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良久,毕雄才微微皱了皱眉,道:“刘老弟,明天这事传出去,外面的人一定是认为你作弄了吴凌松,而吴家和你之间也必定会结死仇的呀,”
其实毕雄是关心刘宇浩,他对刘宇浩的认知多是传闻,真正手段却沒见识过,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但这话在刘宇浩听來就沒那么舒坦了,冷笑一声道:“毕大哥,你沒有听说过豺狼來了有猎枪吗,”
言下之意,吴家人敢暗中下绊子,刘宇浩就自然有办法对付。
刚刚建立的友谊因为毕雄一句话而淡了些许,这大概也是刘宇浩沒想到的吧。
刘宇浩护短是出了名的,但凡是他的人就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只能由他说,“外人”须评价不得。
吴家在药厂的事上给自己设置路障在先,又不顾颜面跑到自己婚礼上“欲图示威”在后,这样的混账东西不收拾收拾以后还了得。
左右不过就是得罪了个吴家嘛,他还能把刘宇浩吞了不成。
以前刘宇浩也沒少得罪国内的顶级豪门,可那又怎样,薛家固然有别样感情在内,可彭家还不是一样乖乖授首,奈何刘宇浩不得。
所以,刘宇浩压根就沒把今晚的事放在心上,只当是大家酒至酣处在一个篾片相公身上找了会乐子罢了。
不过事实也的确象毕雄分析的那样,到了第二天,整个四九城都在传说吴凌松如何被作弄,如何丢人丢到姥姥家,好像那些八卦男女都在小包厢里亲眼所见似的,说的有鼻子有眼。
那些都是后话了,刘宇浩对此表示无视,淡淡一笑。
“这才是爷们,來,咱们再喝一杯,”
于猛倒是看出了刘宇浩对毕雄的感觉不太好,豪气干云拍着桌子嚷嚷了起來,举手投足间便把尴尬的气氛化作于无形,手段颇为老到。
毕雄讪讪一笑,也知道刚才自己说错话了,举杯一饮而尽。
其实在刘宇浩心里早已对吴家磨刀霍霍了,只不过还沒找到最好的突破点,今天的意外倒是给了刘宇浩借口,只要吴凌松敢有动作,等待他的必定是一番狂风骤雨。
这一点,恐怕在座的人都不可能知道刘宇浩的心思。
......
待到曲终人散之时,送走客人刘宇浩才神经猛然松弛了下來,顿时一种疲倦感马上袭來。
自己都累成这样了小妮子又会是什么情况。
刘宇浩倏然惊觉,轻轻牵着贺嘉怡的蔻丹小手将真气渡了过去。
再看小妮子,刘宇浩不禁感叹,女人在耐力方面竟然比男人彪悍的多,繁杂如斯的一天居然沒让小妮子累垮,反而精神头十足,小脸红扑扑地更可人疼。
“我们回家吧,”
刘宇浩笑孜孜地刮了一下小妮子笔挺可爱的瑶鼻,亲昵之意更盛。
“嗯,”小妮子干脆简单地点点头。
刚要离开,刘宇浩突然愣住,瞥了一眼身边放开小妮子的柔荑,笑道:“海邦兄,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