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小岛,刘宇浩顾不得众人眼中的诧异,从船上一跃而下,带着霸王枪急匆匆三步两步冲进了别墅。
“刘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藤轶有些吃惊,扭过头看着同样满脸惊愕的李璐梅和贺嘉怡满是不解。
“不知道,我也觉得今天他怪怪的,”
李璐梅眼神儿有点迷茫微微皱眉,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刘宇浩有如此失态的表现,不过困惑归困惑,两个女人脸上的神色还算镇定。
“吩咐胡子兄弟在外面守着,沒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房间里去,”
小妮子最是果决抿了抿唇,神情淡定自若的交代了几句后才随着李璐梅并肩朝别墅内走去。
所谓“大将之风”大概也莫过于此吧。
藤轶点点头马上安排了下去,好在胡子他们平时的训练一直非常严格,遇到突然情况也不至于猝不及防,很快就把手下分成三个小组将小岛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别墅客厅里,刘宇浩紧蹙眉头,望着霸王枪发呆。
“刘哥,这长矛有什么古怪吗,”
藤轶安排完事情也跟了进來,最后实在是失去了耐心后才轻轻问了一句。
而贺嘉怡和李璐梅两人则要表现的自然很多,仅是在一旁低声说着悄悄话,并沒有试图打探刘宇浩为何会有如此表现。
刘宇浩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这不是长矛,是长枪,”
见藤轶好像沒听懂自己所说的话,刘宇浩淡淡一笑摆摆手,慢条斯理的把枪和矛的相同迥异之处讲了一遍。
矛为兵刃中最长之物,故有丈八蛇矛之称;惟所谓丈八者,以周尺计之,合今之通用尺一丈四尺有奇;以此推之,则矛之由來,实在周代,或周代以前,來历亦甚悠久
枪和矛一样,是古代战场上使用最广的长形刺兵,后汉已有载录,但是刀刃锐长,还未脱离矛头形式。
因为长矛使用不便,晋代开始逐渐流行用枪,当时所用的青铜矛头,体制也较以前略小,已与后世的铁枪头相类了。
矛和枪的区别关键在于杆的软硬,而不在于是否有红缨,红缨主要是装饰性的东西,实战用途不大,而且矛也有个别带缨的。
杆的软硬差异导致了枪和矛用法的完全不同,矛是重兵器,杆以枣木等硬木或精钢制成,基本沒有韧性,最重的钢杆长矛重量可达七八十斤。
使用者需具备极大臂力才能发挥威力,除了可以用于击刺对手,打、砸也是重要的攻击手段,它的历史远比枪长得多,早在西汉就逐渐在我国军队中取代了戈的地位,成为士兵常用的重要装备。
而枪则在东汉末年才逐渐得到应用,三国时期的赵云就是使枪的将军,但使枪的技法到宋代的杨业甚至岳飞才称得上完善,它的技巧性远远超过其它任何长兵器,非常难练,其最主要的攻击手段是刺,也可以象棍那样横扫对手,练成后威力极大。
长枪才是与短兵器中的剑并列的冷兵器之王。
在这个过程中,其实刘宇浩的脑袋一直沒有停止过思考,他一直在努力试图寻找困扰着他心头的答案。
当然,是否有霸王枪红缨绝不是困扰刘宇浩的问題;因为身怀异能,他也断不会为鉴别地上的长枪是否为真品霸王枪而发愁。
刘宇浩正在琢磨的是,那霸王枪中似乎有一处暗仓存在,并且里面似乎应该还有什么东西,可他观察了半晌,却无从下手,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把暗仓打开,取出里面的物件。
“怎么才能既取出暗仓里的物件,又不伤霸王枪分毫呢,”
刘宇浩把目光移向窗外,轻轻叹息了一声。
藤轶蹲下身子仔细看着那霸王枪,一会用手在上面四处敲打一番;一会又使劲搓揉,然后,嗅了嗅手上的味道。
确认了自己心里想法后,藤轶笑着摇摇头站起來,拍手大笑道:“刘哥,法国佬家里的东西能有真家伙嘛,这分明就是一个铜疙瘩嘛,我看你今天怕是要打眼喽,”
自从刘宇浩称那杆长枪为“古今第一名器”藤轶就暗自偷笑,虽然他对刘宇浩的话一直深信不疑,可毕竟是亲眼见到那“长枪”已然锈蚀不堪,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名器呢。
一想到无所不能的刘哥竟然也会打眼吃瘪,藤轶心中忽然冒出异样的恶趣味,不由自主地嘿嘿笑了起來。
这会可逮着机会了,藤轶觉得自己不得赶紧地找机会踩踩刘哥的面子乐呵一下。
要知道,这种机会对他來说可真的不多。
“铜锈,”
贺嘉怡突然皱了皱眉,神差鬼使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长枪,又问道:“藤轶,你说那长枪上面生满了铜锈味儿么,”
“是啊,要不你闻闻,”
藤轶还在可着乐呵呢,伸出手來做了个鬼脸。
“我好像听潘家园的王师傅说过一次,粘合伪造的兵器伪造的兵器都是以铜为原料呢,”
不知道为什么,贺嘉怡突然想起了王师傅告诉自己的知识,也就随口说了出來。
“粘合,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刘宇浩先是一愣,随即满脸兴奋地双手合在一起抚掌大笑。
古怪的笑声把刘宇浩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而且不止是他,就连一旁的李璐梅和藤轶也一样忍不住惊愕地张大嘴巴,瞬间愣在了那里,瞪着大眼睛看着刘宇浩。
“呃......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刘宇浩自知自己又失态了,讪讪一笑解释道。
别说在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