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知道想让施保立刻相信自己开出的那张药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他还是希望施保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去试一试,可当刘宇浩发现施保眼中的那一丝淡淡的冷漠后,禁不住心里暗暗摇头,却也懒得再解释什么了。
有道是,热脸贴了冷屁股。
刘同学养气功夫再好,可白白受了被人的冷眼,心里也难免有些挂不住面儿。
爱谁谁。
咱哥们又不是圣人,干嘛要受你那份鸟闲气。
尽管刘宇浩可以不把施保对自己的淡漠放在心上,但藤轶却不能,早在傻姑出现的时候藤轶就听到了动静从外面赶进來以防不虞。
可后來藤轶发现闯进屋子里的女孩的施保的女儿,也就沒有再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但藤轶还是留在了屋外沒有再离开半步。
接下來傻姑突然犯病,以及刘宇浩对其施以援手自然全部被藤轶收入眼底,可藤轶却根本沒觉得有什么奇怪,连帮忙的心思都沒动。
刘哥是什么人。
别说只是一时间犯了急病,只要人沒死,刘哥照样能妙手回春还对方一个活蹦乱跳。
藤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事实上,一直以來藤轶对刘宇浩的“神奇”医术已经有了免疫力,基本上见怪不怪,刘哥还沒出手的时候,他就猜到了结局。
可让藤轶沒想到的是,看施保那一脸冷漠的样子和冷冰冰的话,似乎对刘哥的药方不领情啊。
这也太欺负人了嘛。
好歹刘哥也是宫神医都自愧不如的存在,却被这么其貌不扬的一个瘸子给鄙视了,发生这样的事,藤轶心里的恼火可想而知。
叔叔可以忍,婶婶忍不了。
“姓施的,我刘哥的医术就连当世神医宫老都赞不绝口,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既然你不相信刘哥的能耐就把药方还给我,”
藤轶大为不满,手伸到了施保面前索要那张药方,丝毫不掩饰瞳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施保嘴巴一张愣住,眼中满是讶异和震惊。
在老百姓眼中,不管是古玩专家也好,还是珠宝大亨也罢,只要不是和自己生活息息相关的人,大概耳熟能详的非常少,即便是为国家追回了传世玉玺刘宇浩这样的存在,要不是施保走上了在老货里讨食吃的路,怕是也未必就真的会放在眼里,记在心中。
可救死扶伤的医生就不一样了,宫神医的大名施保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听说过。
当年他还在服刑的时候曾经为了女儿施萍给神医写过一封信,不过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那封信最终石沉大海,这才让施保求助无望,不了了之。
刘宇浩的医术连宫神医也赞不绝口。
虽然施保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但他自认为自己阅人无数,只要看一眼藤轶的眼睛就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
“刘,刘先生......”
施保神情激动,手死死的攥紧那张药方再也不松开,下意识里用上了敬语。
刘宇浩摆手呵呵一笑,虽然他看不上施保这种前倨后恭,可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帮傻姑一把,他当然不会把药方索回。
“施老哥,你别听藤轶瞎胡说,”
刘宇浩语气诚挚,笑容真诚,“这张方子是我从李时珍首创的食疗法中筛选出來的,里面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可以直接入口的食物,即使对傻,即使施萍小姐服用后沒有效果也不会加重病情,你就放心好了,”
刘宇浩并沒有因为施保态度的改变而洋洋得意,而到时满脸真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施保点点头,李时珍首创的食物疗法是百年难遇的养生千古名方,他以前只是听说过,但总觉得那总食疗法无非是养生之术,而自己女儿的顽疾并非一日所致,所以也就沒有太在意。
不过现在听刘宇浩这么一说施保感觉是那么回事,食物疗法嘛,简单的说,就是吃不好也吃不坏,总归是不会生出大错。
施保哪里知道,食物疗法其实是中医药宝库中有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利用食物养生治病,在民间一直被广为流传。
药食同源嘛。
能运用食物养生治病,简单易行,疗效显著,安全无毒花钱少,不出家门可自疗,自然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好事。
刘宇浩看得出施保心中还有疑虑,笑了笑说道:“施老哥,施萍小姐的胃是不是有毛病,”
“呃......是,我带她去看医生,他们说傻姑小时候沒有人照顾饮食,所以才落下这个病根,”
施保老脸一红,叹息一声。
说起來女儿的病还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才造成的,所以每当他带施萍去看医生,被问到女儿的胃病时施保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憋闷难受。
刘宇浩摇摇头,正色道:“施老哥,老实告诉你,持那种说法的医生都是庸医,”
“什么,”
施保蓦然愣住,嘴巴动了几下想要反驳,可最后还是抿抿嘴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但神色中依然泄露出了他心里的不屑。
女儿的胃病是经过很多家医院确诊的,而且每一个医生都那么说,你年纪轻轻却口气不小,说人家医生都是庸医......凭什么。
刘宇浩心中暗笑,他知道如果他不能拿出有力的证据來施保轻易不会相信,便接着问道:“老哥恕我直言,施萍小姐怕是并非每个月都会來月.经吧,”
作为一个非职业医生当面打听人家一个大姑娘的的私密,这种感觉的确让人不怎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