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来说将军的更新还算是很稳定的吧,为什么就没有贵宾票呢?大大们的雄起在哪,帮将军吼吼吧!!!
“这样吧宋哥,咱们也别再争了,就按谭哥说的交易吧。”
刘宇浩实在是不想再为这件事伤神,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马上得到宋元光的同意。
把三十万的现金支票交给刘宇浩后,宋元光拿起那“风筝唐”的瑞兽风筝线轴,满面喜色的把玩着。
“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精品啊!”宋元光情不自禁的称赞道。
龙鳞竹制的风筝线轴就算在制作的那个年代也属于是当时的精品了,更何况能完整的保存到今天,又和自己的那架风筝配成了一对,那更是难能可贵了。
“快,先别看你那线轴了老宋,这物件已经是你的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你现在快把我们在缅甸买回来的那块毛料拿出来,让刘先生帮我们看看。”
谭虎弥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连推带搡的催促着宋元光进仓库里去搬他们一起买回的一块翡翠毛料。
“毛料?哦!哦!哦!你看我这猪脑子,这么一尊大佛在身边怎么就忘了呢,刘兄弟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回。”
宋元光拍着脑门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的一路小跑了出去。
同时和宋元光一起出去的还有贺嘉怡,刘宇浩很奇怪为什么贺嘉怡在一开始是那么的坚持想要得到那风筝线轴,这会却对自己和宋元光之间的交易不闻不问的,到底这女人在打什么主意呢?不得解啊。
好在现在交易已经完成了,那线轴已经属于人家宋元光了,刘宇浩很庆幸在交易的过程中贺嘉怡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出来搅局,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人家不找刘宇浩麻烦,刘宇浩肯定不会犯贱自己送上门去找不自在,走就走吧,最好是以后都别见面,那才最好。
“刘老弟,这是迷糊......不,这是谭虎弥和我在去年缅甸翡翠大公盘上标回来的毛料,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解开,请你来帮我们掌掌眼吧。”
不一会,宋元光就抱来一块毛料,小心翼翼的摆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那是块全赌毛料,只有十来公斤大小,形似树皮。
“老哥太会抬举我了,我哪里会看赌石啊,我那点道行还不如锦绣园里的解石伙计呢。”
刘宇浩笑着摆了摆手,这哥们也还算老实,没有因为解出两块玻璃种翡翠就得意忘形。刘宇浩一直在心里把那老道士的话记着的,万万不可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八锦之术,以免祸引家人。
“刘老弟是不是看不上我们的这块毛料啊,要是连你老弟都说自己不行,那我们还不成了新出茅庐的小子了。”
谭虎弥反正是认死了刘宇浩是赌石的高手,怕刘宇浩不愿意给自己的毛料掌眼,先把一顶大帽子给刘宇浩扣上再说。
这可是玉雕大师齐老先生的得意关门弟子呢,手里没点真功夫那能连着两次都解出了玻璃种翡翠吗?开玩笑,好多人解了一辈子毛料都还没亲眼见过玻璃种毛料是怎么解出来的呢。
“是啊,刘老弟,你就别再谦虚了,快帮我们看看这块毛料有没有可能解出高绿吧,这毛料我们兄弟二人都上手快小半年了,困于没有高人指点,一直不敢下刀呢。”
一旁的宋元光也凑上前来,话语中几乎都有些央求刘宇浩的意思了,一双眼睛盯着刘宇浩,露出盼望之意。
“那好吧,我勉为其难试试吧,到时候万一要是说的不好,宋哥你们可别笑话我啊,我那解出的两块翡翠真的是运气好碰巧碰上的,锦绣园里的任师傅和佐师傅都清楚的很呢。”刘宇浩谦虚的笑道。
看这事还真的实在是推脱不过了,刘宇浩知道要是自己再推辞的话,那就会让别人错误的认为是自己矫情,这玉石圈子很小,万一落个不好的名声,以后就很难混了。
不过,聪明的刘宇浩也事先打了个埋伏,要真说不准的话,你们别怪我啊。
开什么国际玩笑,能有刘宇浩看不出的毛料吗?“神仙难断寸玉”那是说的一般的人,刘同学却恰恰是二般的人,不在此列。
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刘宇浩可是翻看了不少的有关于赌石方面的资料,对赌石的认识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早已不是一个月之前的那个赌石菜鸟了,刘宇浩是想多丰富自己的赌石知识,以免再出现上次那种郑次伍问自己时一问三不知的尴尬情况发生。
“宋大哥,你们这块老树皮毛料是多少钱买来的?”
擦汗......
刘同学一上来就问了一个很没有营养的问题,这叫人情何以堪啊,幸亏人家宋元光和谭虎弥两个人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有太多的计较,否则还真难和别人解释,这真的是赌石高手吗?为什么赌石高手连毛料的基本价位都不清楚呢?
“呵呵,是啊,这块毛料可是我和老谭花了七十万才标到的。”
有刘宇浩在,宋元光也不好意思再叫谭虎弥的外号迷糊蛋了,再说了,人家今天才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就算要喊迷糊蛋这外号,也要等到天黑没外人的时候再喊不是。
“七十万就标到了表现这么好的毛料!看来缅甸的翡翠大公盘毛料售价都很便宜呢。”
刘宇浩笑着说道,那块老树皮毛料一眼就能看出是老坑原石,时至今日如果想买到品相这么好的毛料肯定要出个大价钱,要是这老树皮毛料才七十万的话,那还不是一般的便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