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人,却始终做不到这一点。
再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一个情字,一旦她们把自己身子交给某个男人,那男人得到的就是女人的全部,其中也包括了所有的情感,那种对男人的情意真是深嵌入骨髓中去,化作了千般绕指柔,并毫无保留。
翁雪雁被刘宇浩那种含有某种特殊意味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手忙脚乱站了起來,想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早早躲到一边去。
可刘宇浩又哪里会让她如愿,一下子就拉住翁雪雁的小手,顺势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去吻她的娇嫩精致脸蛋。
“呀,你这个坏蛋,这可是大白天呢,不要碰我啊,”
翁雪雁心跳的愈发快了,如小鹿乱撞“砰砰”作响,但唇触舌接,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却薰得她意乱情迷,越发躲不过去。
刘宇浩强词夺理,笑道:“大白天怎么啦,谁规定大白天就不能这样了,”
“藤,藤轶还在外面呢,你,你......”
翁雪雁还要挣扎却猝不及防被刘宇浩一下子袭了个正着,娇嫩滑腻无比的高耸被对方捏捏握住,肆意揉搓。
大美人儿终于媚情如火,黑白分明的眸瞳里似欲滴出水來,连半边睡衣被刘宇浩撩开,雪峰上两点刺目嫣红露出也未惊觉。
刘宇浩滚烫的气息落在翁雪雁粉腿玉臂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沒放过,原本是向外推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紧紧圈住刘宇浩脖颈的动作,最后,慢慢软瘫成花泥。
床,也慢慢从颤抖逐渐演变成高亢的颤栗。
第二日清晨,刘宇浩张开眼睛笑了笑,满脸的幸福和满足,有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一辈子都在这种性福生活中不要被外界打扰。
要知道,开荒其实是一件非常幸苦而且又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只有昨天晚上,才是两个人真正的心与心的交流,极尽温柔,足可回味一生。
其实翁雪雁早醒了,只是被刘宇浩死死搂住她不敢乱动,直到这时才白了一眼,心虚的嗔道:“都怪你,昨天晚上藤轶都沒进來叫我们吃饭呢,”
“吃饭干嘛,吃你就够了,”
刘宇浩原本正在享受翁雪雁那翘臀的弹力和腻滑肌肤,怀中人突然一动,却令他又感到一股火热,“反正藤轶什么都知道了,要不,咱们再來一次,”
“呸,我要早知道你会这样欺负我,我才不跟你那什么呢,”
翁雪雁就翻白眼,她本來是下意识想要逃的,可昨晚上被刘宇浩折腾了一宿,不堪挞伐的身子直到现在仍感觉骨头酥着呢,却又怎能逃得掉。
好在刘宇浩不过是口花花占了点便宜,仅是和翁雪雁再次歪腻着温存片刻后便穿戴整齐,招呼藤轶进來为晚上的赌局做好准备。
与此同时,吴凌松那边的情况也不轻松,单是马运生想拿到马嘉存放在保险箱里的一千万美金的现金支票就不是容易的事,好在马嘉终于在中午的时候离开了狮城,这才让一直提心吊胆的马运生长长舒了一口气。
“刘哥,时间到了,”
穿着一身正装的藤轶出现在房间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藤轶心里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才越要保持镇定,不管今晚会发生什么,确保刘宇浩的安全才是他的第一要务。
已经被翁雪雁精心打扮了半天的刘宇浩迫不及待站了起來,拍着胸口,笑道:“走,再不走我就要被雁子折腾傻了,”
顿时,欢声笑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