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庞统合解涨赌石,大家都围到庞统合的那台解石机看热闹去了,现在听说刘宇浩也解涨了,虽然有人抱着怀疑的态度,但还是不知不觉的随大流又围到刘宇浩这边來。
“这样也能解涨而且还沒伤到一点玉肉,翡翠圣手真是神了,”
“就是,原以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呢,看來咱们走眼了,”
看到刘宇浩从老象皮赌石中间剖开也能神奇的解涨,众人毫不掩饰的纷纷露出羡慕的眼神,后面那些挤不进來的使劲探着头想一看究竟。
“可薛少那边解出的是玻璃种呢,这边的是高冰种,翡翠圣手这次不妙啊,”
有人看出了问題的关键,现在不是哪家解涨的事情,而是对赌,这样的话就一定要分个高下,很明显,玻璃种翡翠要比高冰种强很多,尽管江水绿的色差了点,但任何人都知道玻璃种翡翠现在卖得比黄金都要贵很多呢。
薛浩然此时志得意满的看着贺旭东,目光中的挑衅味道十足,尽管贺二哥挑了彭易阳的豪门浴海,但对薛浩然來说一点损失也沒有,而且,薛少还大笔的购进了价值五千万的青铜器。
这些青铜器是菲律宾小瘪三给了他一个亿换來的,薛浩然准备让田融去背这个黑锅,至于青铜器,他早就想好了去处,这几天薛浩然正在联系一个欧洲的买家,如果不出差错,薛浩然估计这几天他还有将近两个亿的进账。
假使今天能再赢了这刘宇浩,薛浩然就觉得一切都太完美了,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到这些,薛少禁不住有些飘飘然,笑容也更盛了。
庞统合的第二刀已经解开,赌石里有玻璃种江水绿翡翠存在是可以肯定的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才能不伤到玉肉把翡翠完整的掏出來。
哗啦
刘宇浩也解开了第二刀,不过这次他沒有先解那块有紫眼睛翡翠存在的半块赌石,高冰种翡翠也同样弥足珍贵,刘宇浩不会放过任何一点赚钱的机会,“月儿基金”实在太需要钱了。
至于薛浩然,让他多高兴一会又有何妨,殊不知,爬的越高,摔下來后死的越难看吗。
“刘哥,是高冰种无色的呢,看这样子应该最少能掏出三四副手镯,”
江天这次依然抢在秦卫先前面最先看到了赌石的情况,这块高冰种无色的翡翠方方正正的形状非常好,不需要太多考虑下刀的方向和位置,解起來也很轻松,估计这也是刘宇浩选择先解这半块赌石的愿意之一吧。
“二哥,他们赌的是最后翡翠解出來的价格吧,”周锡有点摸不着头脑,想过去看又怕被贺旭东骂,只好乖乖的陪在二哥身边。
贺旭东皱了皱眉沒说话,担心是肯定有的,毕竟这次对赌的输赢会很大程度上影响自己的计划,他要的结果是薛浩然像丧家之犬一样离开,而不是现在这样风风光光的。
周锡见贺旭东不说话,嘟着嘴不满意的道:“老四也是,挑这么小块毛料干什么,弄块大的來,就算翡翠成色比薛浩然的差,起码个头要大,这样也好看些啊,”
贺旭东险些被周锡的话把鼻子气歪,哭笑不得的白了眼周锡,说:“色差一等价差十倍,光是个头大有个屁用,你倒是长的五大三粗,和那些卫士们比比,看人家一根指头能把你戳倒在地上不,”
周锡干笑两声挠了挠头,以前买翡翠的时候他也听说过,如果翡翠质量样式、大小、种水、瑕疵都是一等一的,无可挑剔,二者之间的价格差别关键就在于绿色上的高低了,对于高档的翡翠來说,种水稍有差别价差十倍恐怕还不止。
沒过多久,庞统合的翡翠基本上已经掏出來了,手中捧着晶莹绚丽的玻璃种江水绿翡翠,薛浩然的嘴都笑得合不拢了。
“宇浩兄弟,那边的翡翠解出來了,他们有人说翡翠有婴孩拳头大小,”
秦卫先情绪有点低落,虽然刘宇浩的赌石也解涨了,但是最终想分出胜负还要看双方翡翠的价值,高冰种翡翠的价格比玻璃种低很多这点秦卫先还是知道的。
“嗯,我们先把这半块解完,然后再解那半块,”
刘宇浩丝毫沒有被秦卫先的情绪所感染,好像对方解出的玻璃种翡翠和自己无关一样,仍然低着头认真的解最后一刀。
“老解,刘老弟是不是很危险啊,会不会输,”
老项心里难受,他知道刘宇浩拿出的赌注是那串翡翠天珠,现在老项心里隐隐开始有点恨无耻的邢笛了。
“哎,能意外的在那老象皮毛料里解出高冰种翡翠已经很不错了,刘兄弟也沒想到人家会这么强啊,”
解谦瘪了瘪嘴,其实他的心情和老项不差上下,自己用了五百万才买來一颗翡翠天珠,薛浩然一纸赌约就能把剩下的十八颗全部赢走,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刘宇浩,不要浪费时间了,就算你解出比这块高冰种再大一倍的翡翠也是输定了,我们还是速战速决吧,”
薛浩然有了那玻璃种江水绿翡翠当然心中底气充足,得意的走到刘宇浩身边用阴阳怪气的语气想激怒刘宇浩。
刘宇浩冷漠的哼了一声,沒有理会无知的薛浩然,毛料在他的手中越來越小,高冰种的翡翠也越來越清晰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啧啧,多好的翡翠啊,要我的公司做,起码掏出五副手镯是沒问題的,”
羡慕的人毕竟不少,但幸灾乐祸的人也很多,接着那人的话題就有人开始议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