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刘宇浩的心中动了一下,正好平洲翡翠公盘要开始,这小日本也到了花都,正好印证了当日在潘家园遇到这小日本时那佟继祖的话,他还真是冲着平洲翡翠公盘而來的。
怎么才能让这可恶的小日本有來无回呢,刘宇浩搁心里琢磨了一下,一分钟后,刘宇浩笑着高声道:“沈国,你这里出了什么事,”
挤到一起看热闹的人本來是不肯轻易让出位置的,但刘宇浩在后面这么一喊效果就不同了,人家认识这家主人,也许是來帮阵的呢,出于对小日本的愤恨,大家给刘宇浩让出了一个空档。
“你,哎呀,您是‘翡翠圣手’刘先生,”
那芝麻饼子脸正在火头上,听到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原本是一脸的不耐烦,但当他看到进來的人是刘宇浩时,脸上的怒气马上消失了,转而换成了满脸的笑。
沈国觉得,自己一个小小的古玩商人能让“翡翠圣手”这样的需要大家仰望的大人物亲自过问,那是无上的荣耀啊,沒瞧见昨天在奇石园多少人想搭话都沒凑上去呢。
军子闷头跟着刘宇浩后面也挤了进來,看到芝麻饼子脸时也是一愣,他不知道为什么刘宇浩会变得这么热情,但军子却懂得很聪明的闭上嘴闷声发大财。
“沈国,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怎么能和外国有人置气呢,”刘宇浩笑眯眯的看着那芝麻饼子脸问道,临了还使了个眼色。
不提这出还好,一提沈国就按奈不住了,本想发火,但看刘宇浩给自己使眼色又有点摸不着头脑,挠了挠头,这才呐呐的说道:“刘先生您不知道,这货实在欠日,进门沒多大会就说我这玉观音是假货,还说我摆这卖是骗人,”
刘宇浩看了眼沈国说的那玉观音不由得眉头一蹙,真假就不提了,观音大士本來是民间的一个传说,大家拿來供奉是寄托心灵希望的。
可沈国摆在店里出售的那尊观音雕像不仅外型上制作粗劣,而且很明显雕刻之人是外行中的外行,那人给观音大士手中的净瓶换成了一尊宝塔,让人看去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刘宇浩拍了拍沈国的肩膀,见上彬拓斋一直皱着眉头诧异的盯着自己猛看笑了笑,说道:“怎么了,上彬拓斋先生不认识我了吗,”
“您是那位在琉璃瓦中发现了多尔衮的羊脂玉扳指的先生,”上彬拓斋有些不确定,但依稀记得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刘宇浩的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刘宇浩淡淡的说道:“是我,刚才我正好路过听声音有些熟悉,进來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上彬拓斋先生你,怎么你们日本人就这么喜欢跑到我们国家來找剋吗,”
哈哈哈......
周围看热闹的人笑了起來,刚才听这个年轻人说什么外国友人大家非常不愿意,原本以为这个人是进來帮小日本的,沒想到人家话中带着套呢。
上彬拓斋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找剋,但从大家幸灾乐祸的眼神中也明白刘宇浩是在嘲笑他,禁不住脸色变了几变,强忍住心中的怒气说道:“贵国商店里沒有一点诚信,卖的东西都是假的,怎么反过來说我的不是呢,”
还沒等刘宇浩说话,沈国黑着脸又骂道:“日不死你女人腚沟,孙子把爷爷国家的国宝都掳回国了,老子当然只有卖点仿造品好混饭吃了,”
上彬拓斋眼中泛起一丝冷意,阴狠的瞪了沈国一眼说道:“我们大帝国古文明已有千年,瓷器玉雕闻名世界,早就有战国时期精美器物出土,怎么可能看得上别国的东西,”
“老子呸,”沈国啐了上彬拓斋一脸口水,气得浑身发抖道:“少你娘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要脸的东西,”
刘宇浩皱了皱眉头,沈国要是一直和这样一个蛋疼的岛国小人这样闹下去,那也太丢自己国家的人了,摆了摆手说道:“在我们这里自古以來古玩交易大家凭的是自身的眼力,卖的是人情,上彬拓斋先生你直言别人卖假货和砸别人生意沒什么区别,所以你也不能怪别人对你发火,我想这点鄙俗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一直被人追着屁股骂,那上彬拓斋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微微点头说道:“刘先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花都吧,我估计的沒错的话一定是來参见平洲翡翠公盘的,不如我们在翡翠公盘上一见高低怎么样,”
刘宇浩心中一阵冷笑暗自说道:“爷爷就怕你不敢去平洲的翡翠公盘呢,到时候不拔光你小子身上的毛都不能让你离开这神州大地,”
沈国却沒有这份心机,见那小日本居然敢和自己崇拜的“翡翠圣手”挑战,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哼,说道:“傻x蠢驴一个,刘先生到时候让你输光裤头,跟王八一起游泳回家,”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
上彬拓斋不傻,他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虽然对沈国的恶语相向心中甚是气愤,但还是忍了下來,一跺脚转身就走。
“喂,上彬拓斋,你们那个什么家族是不是对一把刀有很深的忌讳,”刘宇浩伸手拦住上彬拓斋的去路,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事般拍着脑门问道。
上彬拓斋脸色一变,警惕的看着刘宇浩并不说话,在不知道刘宇浩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之前,他认为自己还是保持缄默的好。
刘宇浩才懒得管上彬拓斋是否一副死鱼脸的样子呢,接着说道:“前段时间我在一个地方发现一把刀,如果我沒看错的话,那刀应该是‘妙法村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