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沈国见有刘宇浩出面所以沒再和军子计较,但还是白了眼军子,然后才拿食指在口中蘸了下唾沫继续去数自己的钞票去了。
刘宇浩这会哪还顾得了沈国是什么嘴脸,拿起那玉观音就拉着军子往外走,边走边在拉军子的那只手上使使劲暗示了下。
灵活的打着方向盘避让着对面的來车,但军子依旧是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嘴里不停的咕嚷着:“牲口,有钱也不是你这样随手就往水里丢的,你也不看看那烂货都被你宠成什么了,”
军子就不明白了,自己这么多年都不碰这些东西也能一眼看出那玉观音的來历,怎么刘宇浩就非要把钱丢进水里,还是一池污水里呢。
刘宇浩嘿嘿一声傻笑,朝军子挤了挤眼笑着说道:“这回咱们发大财了,哈哈哈......”
“兄弟,你沒事吧,”
吱的一声,军子手忙脚乱的把车停在路边,连忙伸手在刘宇浩额头上摸了摸,心说:“这兄弟可别是來了两天水土不服把脑袋给烧坏了,”
“去、去、去......干什么呢你,”
刘宇浩沒好气的看了眼军子把他的手拦开,又把目光落在那玉观音上,“吧嗒”毫无预兆的就上去亲了一口,随即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这回军子真的傻眼了,惊愕的瞪着刘宇浩,半天说不出话來,直到刘宇浩的笑声逐渐小了才试探的问道:“宇浩,宇浩兄弟,你沒事吧,你可不能吓哥们呀,”
刘宇浩拿手点着军子那哭丧着脸的模样,又指了指手中的玉观音嘿嘿的继续笑了几声才大口的喘着气挥了挥手,说道:“军子,咱们真的买到好东西了,走,回酒店,回去了哥们再告诉你究竟是为什么,”
大切诺基的弱点就是肉,怎么都提不起來速度,这一路上虽然军子不再说话,也不再问刘宇浩为什么,但心急火燎的一直皱着眉头,每加一次油门必踩到底才松开再一次踩下去,在军子熟练的操作下,大切诺基用了來时三分之一的时间就怒吼着窜入了酒店门楣处。
匆匆丢给门童一百块钱,军子也不管多少了,拉起刘宇浩就冲进电梯,一口气进了房间才砰的一声关紧房门,盯着满是喜悦的刘宇浩,军子一脸的茫然。
军子一脸的急切的问道:“牲口,这玉观音究竟怎么了,还有,还有那什么‘妙法村正’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了,”
在军子的记忆里,刘宇浩还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么失态,就算当年得知自己被保送研究生的时候刘宇浩依然是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不就是接着上嘛,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可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让军子看不明白了。
可能刘宇浩也慢慢发觉自己的确是有点过份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道:“军子,你说什么样的老物件值得一个人费尽心思把外表做得粗俗不堪用來掩人耳目,”
军子愕然的看了看刘宇浩,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话題转到保护文物上面來了,摸了摸后脑勺,想了半天军子才说道:“除非是一个物件弥足珍贵,但那个人却沒有能力保证它的安全,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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