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赌博这个词是宋代大学士苏轼在给皇帝的奏折中创造的,目的是为了让朝廷规范当时兴盛的赌业和博业的。
当时的赌和现在差不多,也就是摇摇骰子,玩玩百家乐什么的,大概是这个样子哦,毕竟刘宇浩也不是太懂。
但博却是后來岛国相扑的原型,不过那个时候是用赤身的女子相博的,士绅和大老爷们边在台下猎奇,边把手中大把的铜钱抛掷到台上自己认为会胜出一方女子那边,以此來丰富自己枯燥的娱乐文化生活。
在苏轼生活的那个年代,大宋是一个让人向往的非常神奇的国度,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空前繁荣,俨然是以世界的中心而存在的。
和大宋的繁荣相悖的是,那个时候,欧洲人不仅不会使用任何农具,更不知道四大发明是什么,所以说他们是当时的蛮夷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
至于现在嚣张的美洲大陆那个吃饱了撑的到处拉屎不擦屁股的国家,咳咳,当时还沒有呢。
本來在那个神奇的国度里,人们千百年以來都是奉行的“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准则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传到欧洲以后就变了味,连马都可以赌了。
有时候刘宇浩一直觉得很奇怪,是不是当年苏大学士创造这个词的时候喝醉了酒,忘在赌博这个词后面加个注释了呢。
要不然怎么会造成了白痴蛮夷心中对赌博的误解,以为是一种什么高雅的玩意了,甚至于发展到现在都把它当作一种艺术和文化了。
你们这一群无知的小儿。
苏轼要是知道了自己当年创造的词被这些家伙们这么糟践,沒准会忍不住从哪个土包里爬出來跳脚大骂也说不准呢。
在征得皇储殿下的同意后,荷官把比赛规则又重申了一次,然后用他自认为最优雅的姿势往上抛出了一枚硬币。
等硬币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后,荷官双手一伸,将它扣在自己的手背上。
“有字和花两种选择,哪位先生想先猜,”荷官微笑着说道。
皮休尔生怕被刘宇浩占了先机,抢着说道:“花,我选花,”
荷官点点头,道:“那么刘先生您选的就是字喽,”
本來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笑容的刘宇浩突然把脸一板,瞪着皮休尔用汉语说道:“你他娘白痴呀,看不到不会拿凳子在下面垫着吗,明明是字你偏要猜花,哎,”
说完后,刘宇浩心情好了一大截,笑眯眯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丢在椅子背上,双手枕着脑袋。
皮休尔:“......”
可怜兮兮的赌王懂四种语言,但汉语却一窍不通,看着跟自己说了半天话的刘宇浩只能很无辜的耸了耸肩。
“太能整了吧兄弟,”
玻璃幕墙外的毛周满脸崇拜的看着刘宇浩,眼睛都直了。
那什么,滔滔不绝的黄河之水是不可能述尽毛周心中的景仰了,要知道,这可是全程直播的节目啊。
娘地,俺兄弟的胆真肥。
不过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在场的人大部分不懂汉语,就算有几个人懂也无所谓,他们根本就沒办法让皮休尔知道刘宇浩在藐视他。
玻璃幕墙是那种只能从外面看到里面,但里面却看不到外面的,为了仿制作弊,还安装了无数的摄像头和近乎完美的隔音设备。
“先生,您可以提出您想要的骰盅玩法了,”
荷官笑着把字朝上的那枚硬币放在一边,赌桌上永远是胜利一方才有发言权的,这是规矩,不会因为谁是赌王而改变。
刘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释放出异能朝荷官手边的骰盅观察了过去。
尽管孔老爷子再三保证在这种场合下任何人都不能作弊,但刘宇浩还是不放心。
这个世界的疯狂的,沒人什么东西会一成不变,一百万收买不來,那么一千万呢,一个亿呢,谁能保证。
“皮休尔先生,我想玩大小点你不介意吧,”
骰子、底座、盅盒,所有的地方刘宇浩都沒放过,直到他确认那套骰盅沒有任何问題了才会心的笑了笑。
皮休尔贪婪的盯着刘宇浩面前那一千万欧元,道“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关键是别耽误我的时间,房间里的那个小妞还等着我呢,”
其实,在真正的赌王争霸赛中是不会用骰盅这种小儿科的赌具的,不押大就押小,最多就是出个豹子而已,这种玩法是引不起大家的兴趣的。
可偏偏皮休尔就提出了非要玩骰盅不可。
他的理由是,据麦卡特男爵的资料显示,刘宇浩不过就是一个珠宝商人罢了,从來沒有过他在赌桌上的记录,这足以说明,刘宇浩的赌术是上不了台面的。
在最开始孔家提出让刘宇浩出场的时候,皮休尔差点恼羞成怒,他认为孔家是在用一个对赌术一无所知的人羞辱他的人格。
后來,虽然在麦卡特男爵的劝说下皮休尔终于勉强肯答应出赛,但是,他要用最快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赢刘宇浩,让那些试图羞辱他的人得到教训。
如果赌福尔豪斯的话,一局最快也要好几分钟才能结束,那样达不到皮休尔的目的,而骰盅就不同了,最快几秒钟就可以决定一局的胜负,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按照赌场的规则,荷官把双手摊开在两人面前展示了以后才擎起骰盅摇晃起來。
“怎么是无声骰盅,”
张良武失声低呼出声,他來英国有好几年的时间了,经常会被邀请参加一些类似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