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四爷。藤轶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挂件的确出自我手。而且和田玉也是采自我自己在昆仑山里的玉矿中。实在是因为礼物太轻。所以晚辈刚才沒有说出实情。”
刘宇浩虽然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可语气却非常诚恳。
潘老爷子和潘志忠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添了郑重。
刘宇浩刚才的话他们都听到了。尽管还心存疑虑认为最多是刘宇浩在高人的指点下完成。但能做到瞒过潘老的眼睛。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起码在潘老认识的大师级雕匠中。还沒有一个人的雕工能达到手中这块和田玉的水准。
“志忠。看來咱们这些年的确有点昏聩啊。连出了小友这般高人却一点消息都不知道。惭愧。实在是惭愧啊。”
正厅中寂静了片刻。
潘志忠苦笑了一下。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接潘老的话。目光微亮看向刘宇浩。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内心的诧异。
“不说这个了。”
潘老倒是大气。挥了挥手话锋一转。笑道:“志忠。小友初到温哥华。这几天你就牺牲一下。好好代我招待贵宾。”
这话怎么说的。
哥们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去办呢。怎么能在温哥华再耽搁下去。
刘宇浩顿觉不妥。发现潘方圣有推诿的嫌疑。根本不问自己此行的目的就帮自己安排了行程。连忙摆手笑了笑。说道:“潘老。其实我这次來拜访您还有另一个想法。但不知道该不该提。”
知道不该提就别提嘛。
潘志忠见今天潘老气色不错。心情也好。生怕刘宇浩破坏了这其中的和谐。笑着走了过來。说道:“刘兄弟。山主大哥也是一片好心。有什么事过几天再说也不迟嘛。”
“但是这件事......”
刘宇浩刚要解释。突然从门外匆匆來了一个人。他立刻闭嘴。微微皱眉。
“山主、四爷。”
男子似乎跑的很急。脸色红润气喘吁吁。可眉宇间却闪烁着一丝焦虑。
“沒有规矩的东西。也不看看山主正在会客。谁让你进來的。”
潘志忠立刻寒着脸厉声呵斥。
他是陪堂大爷沒有执行家法的权利。但洪门内部历來规矩繁多。那男子今天的做法已经足以判领刑仗责罚了。所以潘志忠丝毫沒有犹豫开口便教训了起來。
男子吓得打了个哆嗦。脸色一白。但还是道出了实情。“山主。老夫人晕倒了。”
“啊。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
潘志忠一听。立刻忘了自己刚才还在呵斥那男子。满脸惊愕的瞥了潘方圣老先生一眼。
“我知道了。”
相比之下。潘方圣老先生倒要镇定许多。沉着脸摆手说道:“传我的话。有请邓二爷。”
男子恭敬的鞠了一个躬。然后才应声而去。
不等刘宇浩发问。潘志忠便一脸歉意的说道:“刘兄弟。今天实在对不起了。山主临时有事。等改日咱们再谈好吗。”
按照正常会客流程。潘忠志的这番话就是已经表示自己要送客了。假如客人识相的话。不用主人再说就会主动离开。
可刘宇浩并不是“识相”的人啊。
“潘老。四爷。不知道现在去请邓二爷需要多长时间。”刘宇浩笑着问道。
能在洪门中排行二爷的自然是盟正大哥。地位超然。刘宇浩这么直白的打听其实是很犯忌讳的一件事。
果然。潘志忠听了以后脸色陡然变得阴寒。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精芒。沉声道:“刘先生。我劝你。洪门内部的事能不打听还是不要打听的好。”
一直以來都是潘志忠在代表潘方圣老先生说话。潘老倒沒发表多少意见。
刘宇浩笑着摇摇头。说道:“四爷误会了。”
“沒什么好误会的。來人。送客。”
潘志忠猛地一摆手。神色之间已经开始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满了。如果刘宇浩再废话下去。他可不介意请人把刘宇浩两人搡出去。
“好吧。晚辈只好下次再來叨扰两位前辈了。”
人家不愿意听自己解释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吧。
刘宇浩无奈的笑笑。摇着头转过身去招呼藤轶准备离开。
“小友请留步。”
潘方圣老先生终于发话了。
老人很好奇刘宇浩为什么会打听洪门的私事。而在此之前刘宇浩却一直给人一种有礼有节的印象。按道理不应该是莽撞之人啊。
刘宇浩收回已经迈出去的一只脚。淡淡一笑。说道:“潘老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当真是荣辱不惊。
见彼此之间已经有点僵持的意思了可刘宇浩还能如此淡定。潘方圣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赏。摆手笑道:“小友。刚才你似乎有话还沒说完吧。”
刘宇浩淡淡一笑。面色从容的回答道:“潘老。我來的路上发现距此三十里路根本沒有人家居住。如果老夫人得的是急症。恐怕请邓二爷这一來一回的时间最不利的就是病人了。”
潘老先生的夫人病了。潘老沒有第一时间打电话叫医生。而是让人去请邓二爷。足可说明邓二爷是个医术高超的医生。
但刘宇浩知道。一般急症病人通常拖不得。很多时候就是因为等医生的时候错过了最佳的施救时机。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潘老先生点点头。对刘宇浩的分析和观察很欣赏。虽说他的住所不是什么保密地点。可以往來拜访自己的人在路上都一门心思的去想该怎么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