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小琥忙着和维达的合作项目,总是见首不见尾,好几天没见到佳茗魂捕。今天静娴和婷婷接手出去忙,她才得空回公司。谁知,却见到佳茗如此惨戚戚的一幕。
“走,到我办公室。”小琥扶着佳茗,欲夺下那本让她伤心的杂志,佳茗却死死抓住不放。
进了办公室,小琥给佳茗倒了杯水,见她仍抽涕不已,又拿来纸巾盒。“别哭了,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小琥说着抽出两张纸,递给佳茗。
佳茗接过纸,朦胧见看到小琥坚毅的眼神,心中一震。擦着眼泪,颤声道:“小琥,你不觉得吃惊吗?他们竟然——”佳茗说不下去,她不愿从自己口中说出他们在一起这件事。
小琥轻叹一口气,缓缓道:“你怎么也想那班人一样糊涂起来。看来,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果然等同于白痴。”
“去,你才白痴呢。”佳茗破涕为笑,娇嗔道。说完又觉得难过,心里依然裹着一团迷雾,压抑着喘不过气。不由望着小琥道:“你说,我该怎么做?”
“你啊,什么都不需要做。若是假的,该着急的是俞家兴。若是真的,你正好提前看清楚这个人,免得在他身上浪费青春,高兴还来不及呢。”小琥朗声道。
佳茗听完,忽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惊呼:“是啊!我怎么没想到,真是白痴!”小琥见她拍自己脑袋的样子,不觉笑了起来:“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呗。快擦擦眼泪,补补妆。别让人看笑话。”
佳茗感觉小琥这口气像极了俞夫人,那天她也说了句“别让人看笑话”,也不知她看到这则新闻,会作何反应。
也许看到俞家兴和肖琪在一起,正合了她的意。可将肖琪说成是陪酒女,又说愈少在偷吃,恐怕她又会笑不出来。不知她会不会也像自己似得不知所措呢?佳茗想着,暗暗发起了呆……
与此同时,两辆兰博基尼呼啸着在马路上追逐,惊得路人驻足,车辆纷纷避让。
一路向西,终于在西京一家知名杂志社门口,嘎然而止。
俞家兴抓着一本杂志,怒气冲冲的下了车。花少也焦急的从旁边那辆白车中下来,急步上前拉了他一把:“别这么激动,有话好好说。”
“是哥们就滚开——”愈少将胳膊一甩,朝花少吼道。说完大步流星,将花少远远抛在后面。
这时一个保安看出愈少来者不善,不自觉将手放在腰间的橡皮棍上,趋身上前。“你找谁!”
愈少回过头瞪了他一眼,那人一看,这不是经常上自家杂志封面的西京四少之一的“俞少”?忙低下头,讪讪落下步来,再不敢上前拦他。
主编室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肥头大耳的主编端坐在办公桌前,皱着眉盯着门口。心想,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如此放肆。
俞家兴长驱直入,将手中厚重的杂志朝他头顶一抛,不偏不倚正砸在那人脑袋上。“呼——啪”杂志从那人头顶弹到墙上,接着落地。那人惊呼一声,捂着头,脑袋却突然变成一片光亮。
原来那人戴的是假发,此时被突然袭击,只顾着保护脑袋便顾不得头顶的毛发了。那人又窘又怒,身为主编的他到哪里不是优渥款待,何时受过如此羞辱。拖着肥胖的肚子,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结果胸脯却刚刚越过宽大的办公桌不到十公分。
俞家兴一惊,差点没笑出来。心道,真倒霉,本来想饱揍你一顿的,怎么竟是个小矮子,这叫我如何下的了手。
那人眼中精光乱闪,早已从震怒中分辨出来人的身份。同时也从俞家兴戏谑的眼神中读出了他的想法,这主编最恨别人鄙视他的身材,此时见俞家兴皮不笑肉笑的样子,远胜过拳脚加身的痛楚。头顶失了假发的保护,冰凉一片,他心中恨意大盛。
主编喘着粗气,盯着愈少。愈少也看着这个滑稽的小个子光头,握了拳又松了手。看着这个少年般身材的中年人,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教训他!
“俞弟!”花少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那主编眼中一亮,却见花少朝他暗暗递了个眼色,遂闭上嘴,将要喊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俞家兴见花少赶来,心中气恼起来:“你别拦着,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下。竟敢给我编绯闻,他是活腻了!”愈少大吼,那主编不觉身体一震,似乎真被他吓到。愈少见状,心中又不忍,真让他对这个小个子挥拳,他还真下不去手。心中埋怨,这主编干嘛不生个大块头?!
“哎,你不要冲动嘛,他身为主编可也不一定知道实情的。还不都是那些小记者想上位,才胡乱编新闻。什么火炒什么呗,谁叫你愈少是万人迷,少妇小姐们都愿意看你的新闻。”
花少说完再次递过几个眼色。那主编立刻会意,抱着拳苦着脸求饶:“是啊,愈少,你大人大量明察秋毫。我身为主编可也不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啊,再说您总的给我们这些人留口饭吃吧。”
愈少听完心中一软,怒气却未全消,叫道:“那也不能乱写!你给我记着,再有下次我一定拆了你的杂志社!”
主编眼珠一转,狠狠咬了下嘴唇,硬是疼的挤出几滴眼泪,带着哭腔道:
“愈少啊,我的大少爷,你可难死我了。我们这种在社会底层求生活的人,不容易啊。若是像您一样万事都可以由着性子来,我早就不在这里呆了。我也想去非洲救济难民,去边区支教啊。可是我上有老下有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