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茗,以后再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傲剑九重天。”
俞家兴从汽车储物箱中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佳茗。“我告诉你了啊。”佳茗道。
话音未落,小鼻尖便被俞家兴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愠怒道:
“还敢说!你是告诉我,还是告诉那个狗仔?!”
佳茗一怔,是啊!难怪那个小偷,不对,那个狗仔没有跟着自己下地铁。他听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哪里还用亦步亦趋的跟着?早在这里埋伏好了!
佳茗委屈的嘟着嘴,俞家兴见状,在她小嘴唇上一钩:“知道自己笨了吧!”
佳茗急忙抓着他的手,问:“家兴,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跟着我的?是不是听懂我的暗号了?‘嗯嗯呜呜’‘被小偷跟’是不是很厉害?”
“切!”俞家兴不以为意,鄙夷道:“什么破暗号!是我在你公司楼下碰到一个鬼鬼祟祟的狗仔,想收买你同事挖你八卦。被我痛扁一顿,才猜到会有人跟着你!”
“哦,难怪我看他半路打电话,果然有同伙。那你电话里怎么不早跟我说?”佳茗问。
“早告诉你,让你打草惊蛇,把他吓跑吗?那我还有机会扁他,替你出气?还怎么教训他,让他以后不敢再来骚扰你啊?!”愈少理直气壮,佳茗听得心花怒放。
“坏蛋!”佳茗娇嗔着,转进愈少怀里,这里比阳光更暖更安心。
愈少轻吻着她幽香的头发,喃喃:“我说过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
“混账!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这班废物有什么用!滚滚滚!”
大班椅上西装笔挺的假发主编大人,瞪着眼呲着牙,朝那两个被打掉牙的“记者”吼着:“你们确定什么都没说?”
“没有没有,我们没带名片。任他怎么殴打,都咬牙忍着,什么都没告诉他。”那两人忙不迭说。
“嗯,好。去王总那里领医药费,休假一周。”主编阴着脸道。那两人急忙感恩戴德一边谢一边退了,偷偷趁机朝主编身旁望去。
肖琪今天穿一件朝低领黑色连衣裙,胸前那两团雪白呼之欲出夺人眼球。一向清纯装扮的她今天化了浓妆,雪白的手指尖涂了蜜红色甲油。往唇边一撩,与盈盈饱满的红唇相辉映,令见者恨不得扑上去品啜一番。
那主编吸了口口水,挪了挪屁股,忍着心中一触即发的**,坐在大班椅上没动。只是眼珠子却不由自主,朝那胸前的曼妙扫来扫去。
肖琪也不恼,甚至有些刻意的将双臂往贴着身体朝前一夹。那团雪白好似水球般泛起波澜,很有律动的在她胸前弹了弹。
主编张着嘴,舌头几乎舔出了嘴唇:“肖—肖琪小姐,你,你也看到了—”
“哎呦~”肖琪见他一脸色相,打断他结结巴巴的话,媚声道:“这次是意外,我理解的。钱我照付,不过——”
一听到钱,主编眼中精光一闪,神情立刻收敛回来:“还有什么吩咐,您但说无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肖琪说着俯身趴到宽大的办公桌上,见主编眼中**渐盛,心中舒了一口气。
她的要求其实很简单,肖琪只想让报纸多多编排愈少的绯闻,同时揭露佳茗的身世。尽管她本身没什么污点,但家世却难登大雅之堂。渐渐众人便会说她攀炎附势,久而久之,什么脏水便都可以朝她身上泼了。
要么她受不了舆论压力,自动退出,要么便是俞夫人坚持看不上她,难进余家大门!
只是,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一旦写出来毕竟是有风险的。一无证人,二无证物,上点档次的报刊杂志,都不会报道这种没有真凭实据的新闻。即使是八卦,起码也得有些值得引导的线索才好。
肖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可偏偏有些事仅靠钱是办不成,也办不圆满的。她只能靠自己!得到愈少的青睐,成为俞家少奶奶是她少年时便有的梦想。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试图抢走愈少的人!
“大——事小事,肖小姐只管说。”主编看着肖琪俯身趴在桌前,胸前风光再无遮掩,一览无余。眼神立刻发直,不忍挪开半瞬。
这个女人若不是跟花少,今天一定要将她拿下。想着主编忍不住去抓自己的头顶的假发,似乎出了好多汗,奇痒难忍。同时发痒的还有他裤裆中,那个不争气,早已硬挺的“小光头”。
肖琪感觉是时候,再不撩拨他,将身体一直。媚眼望着那主编抓偏了位置的假发下,露出的一片白秃,心中厌恶。缓缓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这些小意思,不成敬意。望主编您笑纳,至于我想要做的事,也一同放在里面了。还望您多费心~”肖琪说完,见主编望着信封中装的满满的美金,也不抽出那份新闻稿细看。眉开眼笑满口应着:
“放心放心!肖小姐交代的事。在下一定照办,而且会办的好,办的漂亮。办到肖小姐满意为止。”
肖琪见他满脸色相,言语中也忍不住暗暗调戏自己,暗骂:想办我,你也够资格!等你办完事在收拾你!
肖琪微微一笑:“那我就先告辞,让您费心了。”说完朝门口走去。
那主编急忙离开他的增高宝座,大班椅。疾步上前作势要榜肖琪开门,谁知他仗着自己身材矮小,竟用头顶去触碰肖琪饱满的胸脯。
肖琪瞪了他一眼,可那主编却只顾眼前的丰满,根本来不及抬头看肖琪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