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赶紧抱住了伍婳柔,从来没想过,会让单纯年轻的她也参与到这样危险黑暗的事情里来。
“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地陪着你,守着你!再也不会了,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司腾发自肺腑地呢喃着,又让一旁的暗卫队队员更是纳闷。
两个头头今儿是怎么了?还是古话里的,英雄难过美人关,真的如此上演了?
等了好一会儿,乔鸥终于出来了。因为是在腿部打的局部麻药,所以他本人的意识是清醒的。害怕蓝天晴担心,他嘴角边一直挂着痞痞的坏笑,就好像以前每次调戏她那样。
陪着他回了vip病房,护士进来乔鸥输液,蓝天晴仔细地追问都是什么药水,护士就一一解答,指着床头柜上的三只瓶子道:
“这两瓶是消炎的,这是维生素。”
当护士抓着乔鸥的手要给他扎针的时候,蓝天晴蹙了蹙眉,乔鸥以为她吃醋了,心里一紧,刚要开口吩咐让男医生来,蓝天晴就上前,将乔鸥的脑袋整个护在了怀里,一双小手轻轻遮在他的眼皮上,软噗噗的小嘴巴凑着他的耳畔,柔声细语着:
“乖,别怕,扎针很快的,一会儿就不疼了。不要看。”
乔鸥全身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却也没有过多表现出狂喜的情绪,况且,蓝天晴稚嫩的小肩膀虽然不够宽阔,但是依靠在她颈窝跟锁骨之间,嗅着她的香气,顺便从她的指缝间偷瞄几眼她胸前白嫩嫩的沟壑,小小的扎针而已,又怎么会疼到他?
司腾看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一幕,心想,乔鸥这一枪挨得可是真值!
他轻轻凑到伍婳柔耳边,忍不住哀怨起来:
“什么时候你也能这般温柔地对我?”
伍婳柔白了他一眼:
“等你学会对我温柔之后再说吧!”
说着,她还撩起自己领口处的衣衫,让司腾看着她胸前被他咬得青紫跟齿印。司腾的脸以下就红了,讪讪笑着:
“咳咳,第一次,难免冲动!”
等到护士出去了,蓝天晴才缓缓放开乔鸥,然后一脸心疼地捧着他那只扎了针的手掌,像是拜读圣经一般认真看着。
乔鸥的心都要醉了,早知道会这样,他应该早点为她挨一枪才对,就算没有真的杀手,他自己找几个暗卫队队员临时客串一下,想要瞒过她还不是易如反掌?
“晴晴~”
动情地唤了一句,他轻轻抬起另一只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细细婆娑着她细嫩光滑的美肌。
她紧张兮兮地看他: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乔鸥一愣,嘴角含笑,摇摇头。
“那是不是想喝水,或者想要吃水果?怎么办,现在没有呢,要不我去买?”
蓝天晴一脸纠结与认真的样子,此刻落入乔鸥的眼里心里,是这般温暖而圣洁。
司腾拉着伍婳柔的小手道:
“我跟小柔去买,除了水果还有些日用品,估计最少也得在医院住上两三天,你在这里陪着乔少就好。”
伍婳柔也笑笑:
“是是是,我们去买,你安心陪着乔少吧。”
说完,两人嬉皮笑脸地走开了。
司腾跟伍婳柔前脚刚走,蓝天晴就一脸紧张兮兮地凑上乔鸥面前:
“老公,你有没有听见过什么日记本?”
今天那个杀手说,让她交出日记本,她要是乖乖听话,会让她死的痛快点,要是不听话,就会死的很惨。
可是蓝天晴自己都没有写过日记,又哪里知道什么日记本?
乔鸥的眸光闪了闪,然后轻笑道:
“是今天那些人找你要的?”
蓝天晴点点头:
“你知道吗?”
乔鸥摇头,摸着她的脸颊,一脸无辜:
“我又不认识他们。不过,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心下,乔鸥却已经有些有数了。这个世上,能够在关键时刻,放弃自己花了那么大力气想要的东西,而只是因为威胁到乔鸥的生母而被迫放弃,能干出这种事情的除了自己的母亲,还能有谁?
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母亲非杀蓝天晴不可?
“那会不会是我妈妈的日记本?我从来没写过日记,以前也没有人追杀我,忽然回了段家,就被人追杀了,也许,跟我妈妈有关,或者我妈妈就是知道了某种秘密才被杀害的!”
看着蓝天晴越来越紧张的小脸,乔鸥扑哧一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你啊,真会想。你舅舅不是说了,你妈妈是难产死的?”
“老公,你忘啦,那天去墓园是我妈妈的忌日,可是我的生日却是在十天之后!如果我妈妈真是难产死的,那我的生日跟我妈妈的忌日应该是同一天啊!”
蓝天晴眨巴着大眼,这件事情她一直想不通,也想着要找机会细细查一查,她知道乔一凡跟舅舅他们这样说必然是因为某种原因,但是这件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复杂到,似乎凭借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理不清楚。
乔鸥听着蓝天晴的话恍然大悟。
他一直忽略了蓝天晴生日的问题,现在想来确实有问题,而他更纠结的是,自己的妈妈干嘛非要跟蓝天晴过不去,难道说,蓝天晴妈妈的死,是跟自己妈妈有关系的?
乔鸥忽然张大了嘴巴,吓得不敢呼吸。
天呐,他跟小白兔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叉子了。
咽了咽口水,他问:
“你问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