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是条好狗!

它秉持着“不抛弃,不放度”的原则,从遮风挡雨的御帐内跑到倾盆大雨的外面陪它的主子同甘共苦。

于是,一人一狗呆在雨地里玩了个不亦乐乎。

没错,不用怀疑,就是不亦乐乎!

废柴那不着调的货,在跟小怪共同在雨地里相安无事百无聊籁地站了半天后,突然心血来潮神经抽疯地想到要给小怪洗澡。于是,想到就做的她在倾盆大雨中非要按住小怪给它洗涮涮,完全忘了她为什么会到外面来,到外面是来干嘛的。

其实主要是她在雨里淋得时间长了,思绪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满眼的雨,满身的凉,哪里还顾得上记着后面不远处御帐里的某尊佛。

小怪这皮狗也不安分,不时地甩尾巴抖身子,跟它主人闹成一团。

等到康师傅站在帐门口看到那幅其乐融融的景象时,他老人家顿时哭笑不得。

本来还想着让她在雨中罚站有点过了,这么一瞧,他老人家立时觉得这丫头太没心没肺,没个上下尊卑了。

于是,袖子一甩,狠狠地说道:“李德全,让她多站半个时辰。”这也太侍宠而骄了,要治治这丫头的毛病。

“嗻。”李德全朝外面瞧了一眼,暗自叹气,郎主子这纯粹是自找的,同情完全不必了,太多余。她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受罚啊,简直是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在开玩笑啊。

然后,废柴的罚站时间顺延了半个时辰。

第二天,营地里病了不少人。

据说有妃嫔不慎吹了冷风,着凉了,风寒了。

据说有阿哥淋了雨,小有微恙。

据说,啊,不,千真万确,康师傅也着了点凉。

然后,废柴又成功得到了大家的侧目。

她昨天在雨地里站足了一个时辰还有余,可她依旧活蹦乱跳地在人前扎眼,并且带着她的跟班小怪一起晃大家的眼,很有几分讽刺的意味儿。

大家是百思不得其解,谁都想该病的是小安子,可偏偏她没事人一样,这让大家如何能心理平衡

这简直就是叔可忍,嫂也不可忍的事,绝对地不能平衡啊。

老康歪在御座上,掩唇咳了两下,看着站在御前的人,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废柴心里直打鼓,其实昨天她跟小怪闹完了,脑袋也终于回复动转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黄花菜那是凉得不能再凉了,到最后她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爱咋咋地吧,反正她有的也不过就是捡来的这条命,大不了还回去,她还不侍候了。

“你说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废柴觉得这有诋毁嫌疑,不带这样嫉妒恨的啊。姐知道你们一票人遮着护着都病了,可偏偏姐这被扔出去立志奔发烧感冒去的一点事没有。于是,你们心理不平衡了,这是很要不得滴!

“你怎么就没病呢?”

她强烈地鄙视某号称千古一帝的腹黑小老头,啥叫“她怎么没病”?她身体素质好不行啊,不带这么诅咒别人的啊。

“对此,奴才也深表遗憾。”是呀,姐怎么就没病呢,病了就随大流了,不管什么时候随大流都是没错的,而且病了就有偷懒的藉口了。可天杀的,姐就是没病嘛,你们以为姐不想咋地?

“咳咳……”康熙不慎被口水呛到了。

你说这个丫头怎么就永远不在调儿上呢?她怎么就能常常把她面对的是一国之君给忘了呢?

“大胆奴才。”缓过气的康熙气得一拍扶手。

废柴立马“扑通”一声就跪那儿了,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理。

“朕昨天是让你到外面干什么的?”

看吧,算后账了。

废柴鹌鹑地回答:“回皇上,您罚奴才到外面把脑袋想想清楚的。”

“那你想清楚了?”

“奴才死罪,”废柴立时低头趴地做请罪状,“奴才不该帮小怪洗澡。”

康熙指着她手指抖了抖,既好笑又生气,她这是认错的态度?

“你个狗奴才。”忍不住地康熙的怒骂声中就带了点笑。

狗奴才在地上趴得四平八稳,单等头上的雷劈下来。

废柴昨天就想明白了,反正不管她错不错,只要上面这老头儿心情一不爽,她铁定头一个被迁怒。实在是因为她离康师傅太近了,近得他老人家一伸手就能抓住她,那是想怎么迁怒就怎么迁怒。

最主要的是——迁怒完了,大家还觉得挺正常,他老人家生她的气本来就是家常便饭。

结果,老头气发完了,气顺了,那帮人还不知道其实他老人家生的压根就是他们的气,跟她屁事没有。

想着想着,废柴就忍不住又内牛了,看书上人家那些穿越女混得,再瞧她这混的,简直恨不得挖个坑埋了老康了。

什么?

她想错了?

没错,就是要埋了老康,他就是那万恶的根源,埋了他,世界就清净了。

不,还得把四四也一起埋了。鉴于乾隆爷跟她的年龄跨度过大,废柴暂时还没考虑到连他一起埋。

“别人都怕朕,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奴才惶恐。”谁说姐不怕的,姐怕得很呐,任何对生命无比热爱的人都会怕的好不好。姐就是思想容易开小差,一开小差就出错而已。

“你说你昨天做的事,你有几个脑袋让朕砍?”康熙敛了笑,一脸威严地看着她。

废柴无比沮丧地说:“奴才就这一个脑袋,再多长一个那就成怪物了。”

康熙伸


状态提示:第98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