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见那大汉也退后了几步,手中紧握托天叉,凝神戒备,上前了几步,轻声问道:“我是乾元门灵兽观弟子杨霖,不知道友可认识这灵兽观主庞启校园全能高手!”
杨霖一想这里再向前距离乾元门灵兽谷极近,师父又是灵兽观主,刚才那灵兽取出托天叉时,杨霖好像感觉出一丝亲近来,难道师父与这灵兽有什么关系?
再见大汉出手便杀北晋国士,应该不是北晋国一路的,自己身边修为高深的也不少,也不怕他有什么不轨,暗持分影珠,这才脱口问道。
那大汉一听庞启,眼中流露出悲伤之情,将托天叉收了起来,痛声问道:“你是何人,怎知灵兽谷庞启,乾元门弟子多被北晋国士困住藏珍阁内洞中,你又如何脱困的?”
“我叫杨霖,乃是庞启的弟子,初上山时,还到灵兽谷伺兽了几年,只是没见过道友而以!”
那大汉再次听到杨霖二字,脑中才想起一人来,神情一松,眼睛睁开了几份,好像是要看得更仔细些。
“你身上可有庞启给你的什么信物,拿来我看。”
杨霖一听大汉之话,看来是定与师父庞启有些关系了,取出缚仙索,抛向空中,在杨霖的头上盘成一团,绳头直指那光头大汉。
大汉一看缚仙索,脸上露出了一丝欢喜,转眼间又变成落寞悲伤之色。“看来你真是庞启的徒弟,我早些年听庞启提过,收了一个好徒儿,炼丹术极高,已出山历练多年,只等日后有机会便带来与我一见,只是今日虽遇到了你,而你师父却不会再出现了。”
说完话后,大汉转过身去,好像是用手轻轻试去眼角的泪水。杨霖一听你师父不会再出现了,心中一沉,闪身到了大汉对面,再见大汉已满是泪水,只是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我师父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大汉见杨霖飞到身前,将托天叉收起,哽噎的说道:“那日北晋国士大举攻山,那韩老头不是来人对手,被一击重伤,虽然开启封山大阵,也不知如何被北晋国士找到薄弱之处破开。
山门大开之时,北晋国士借着人多势重,将乾元门弟子围在云顶峰上,五行各观布下的五行大阵也被那血气邪功破开,伤亡惨重。
最后李沫几个主事之人,商议退到珍宝堂内洞中避难,那里有当年祖师下的禁制,应该能挡过一时。
众人撤退之时,那北晋国士中有三人修为极高,一个红衣青年,一掌便将挡在后面的弟子震死一片。
欲追击掌门之时,为了多保留些乾元门的弟子,庞老头却被掌门安排断后,携山上灵兽守在最后,让我将掌门先载到珍宝堂内洞中。
等我再回来时,那庞启已奋不顾身的挡在红衣人面前,自爆而亡,边魂魄都没有能留下。
我本想上前报仇,但修为太浅,乾元门败势已定,那红衣青衣更是无人能敌,我只好借着速度之势逃了出来,回到这里,等日后寻到机会再为庞老头报仇。”
杨霖一听庞启为救乾元门众人后撤,竟以身自爆,心中一爆,眼中也浮出一层清雾来,强忍着泪水,不让其流出,牙根紧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脑中只想着庞启当年对自己的呵护之情。
灵宝鼠和冰莲一见杨霖与大汉面对面的说了几句,便都不作声了,一脸的悲伤之色,急忙来到近前,灵宝鼠跳到杨霖怀中,用头不时的拱了几下。
杨霖见到冰莲几人一脸担心的神色,心中也稍有些安慰,用手抚摸着灵宝鼠,还是回味着当年与庞启的往事。
那大汉一见灵宝鼠,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一下,那灵宝鼠当即张口便咬,还好大汉速度也是不慢,不然还真被其一口咬中。
大汉缩回手来,笑着说道:“你这小鼠,当年若不是我让庞启不要声张,以你偷摘乾元门山上灵草一事,又与这神兽私通,早被人抓了。”
灵宝鼠一听,这人还知道自己在云顶山上找药一事,也不觉吃了一惊。
大汉轻轻一笑,看着狴犴一眼,“当年我早知道你与这灵宝鼠相识,都是灵兽,我也不忍你被困在山中,那庞启也有心放你,只是门规所禁,不能私自做主,便任由这灵宝鼠拿药丸喂你。
刚才初见你时,便感觉有些眼熟。只是这段日子,心中烦闷,一时竟想不起来,再见你与北晋国士混在一起,所以才冒然出手,还请道友不要见怪!”
狴犴一听,可谓不打不相识,心中对大汉的速度也是佩服不已,想到当年庞启知道杨霖喂自己药丸,而没有阻止,心中也生出一丝感激。
再听到庞启如今死了,心中也生出怒意来,吼了一声,便要去前山为庞启报仇,众人急忙将其拉住,劝了几劝,狴犴才回复了平静。
杨霖见众人都围了上来,向大汉都介绍了一遍,那大汉也说了自己与庞启的关系。
原来大汉名叫恨天,本体名叫恨天低,是雕类的一种,体形极大,速度又快,双翅一震便可直达九霄之上,虽不是神兽,却是灵兽中极强的一类,速度更是灵兽中最快的几种之一。
当初庞启初入灵兽谷时遇到的恨天,那时恨天还是幼兽,时常被这山中的灵兽欺负,庞启一见恨天,便十分喜欢,便经常生活在一起,也经常取出灵草来喂养恨天,一人一兽情谊渐深,便滴血结义,好如当年灵宝鼠与杨霖一般。
恨天本是兽类,庞启舍不得用的丹药,都给了恨天服用,借着庞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