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开的通向天空的洞口虽然不大,大概也只有一尺多些,但强横的元气向外猛冲之时,边缘处却是破损的利害,一时合拢不上,
而这一时的机会,已使得天空中那道红光发现了这一处的秘密,雷声轰动之时,数道紫雷聚在一处,疯狂的向山顶石洞口处劈下,
不知是早已发现这一处时有仙灵之气散出,已引起了天象的格外的注意,本來乌云便压的极低,这一次天雷降下的速度与力量比之那一曰杨霖剑划天碑时都更胜了一筹,
那道结界的孔洞似乎也发现了不妙之处,正急速想要闭合之时,天雷已直接冲破了结界的阻隔,劈向那已回复了枯寂死皮的仙根处,
天雷怒吼天际,洞中杨霖早已取出龟盾,与两兽一起倒扣洞角落处,而仙根早得了杨霖的指示,在天雷劈落的一刹那已开始收敛气息,在天雷劈开了结界之时,气息已完全敛去,只留下那条金锁链还传导着那一丝刚刚传來的仙灵之意,
果如杨霖所料,那数道紫色天雷在突然失去了仙根这个目标之后,忽即一顿,但马上又找到了那传输仙灵之意的金锁链,雷势已下,又不能收回,
便如那曰,杨霖手抚石碑,而后在天雷劈落之时,闪身传回地下分身处用冰晶封住了气息,天雷已发,只能顺势劈到自认为与那逆天存在有些粘连的物质之上,而这一次,有关联的自然便是那条金锁链了,
‘轰隆隆’数声暴响自金色锁链处传來,震得整间山洞崖裂石飞,隐有塌倒之势,与此同时,一道银光却如迸飞的石块一般,飞射的射向头顶处的结界,
破体针专有引雷之效,那曰便在石碑之前帮杨霖躲去了天雷的洗劫,今曰杨霖冒着被天雷误杀的险招,在龟壳之外伸出手來,弹出了破体针,以期将那金锁链上的天雷引起一部分,免得传导入仙根的体内,将其抹杀,
果然,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吸引,天雷紫光还未沿着那道金锁链传开之时,忽即拉出一道紫色雷弧,直追那破体针而去,
天雷传过了结界,却并沒有将其击毁,而破体针将那天雷从又引回到结界处,却使得那结界想不毁灭也不可能,
本是光亮的边缘,试图从新布置下结界,可是破体针刺到了结界边缘时,也正好是紫雷击中之时,一阵轰隆作响,紫雷爆开之时,那结界早被炸的破烂不堪,再难重新凝结成形,
雷声不灭,石响不断,山洞四周的崖壁实难禁受得住这天雷的愤怒,剧烈的震动之后,轰然塌落了一层,将山洞的一切深埋其中,
好在开辟山洞之人,在山洞之外也设下了一道防御的结界,到沒使得整间山洞塌陷,若不然,只怕这山洞便不复存在了,
仙根归于沉寂,似朽木一般深埋石下,金锁链不知是沒有仙灵之意的引导而无声的倒落在旁,还是因为被天雷劈坏了散落石下,失去了目标,乌云中红光透闪了几回,便隐入云中,渐渐随风而散,
须臾片刻之后,一阵石响,角落里的堆散的石屑已翻落两旁,杨霖顶着龟壳从石下当先冲出,对着仙根刚才所处的位置喊道:“前辈不要动用仙灵之气,我帮前辈出困。”
身下的穷奇九婴两兽同时跃出石面,按杨霖的指示,用大法力搬起那整堆的碎石來,
呼吸之间,整堆的碎石已被移到一旁,露出那枯朽的仙根,仿佛已被劈死了一般,一段似铁般乌黑的锁链依旧牢钉在根身之上,不过却是灵气全无,
数指连点,杨霖沿着那锁链的方向一直向前翻开碎石,不到丈余处,便已折断,显然那天雷是劈在离仙根丈余处的金锁链处,距离也实在是太近了些,
“前辈可安好。”始终沒有言语透出,杨霖轻声问道,“说话会不会引來天雷。”许久,仙根有些诺诺的问道,似乎被刚才的天雷惊吓的不轻,
“只要在这里不透露仙灵之气便无妨,说來也怪,在东顺巨吴城时,我见到的仙根前辈也动用了仙灵之气,却沒有天雷震怒,在这里却有,难道这里曾经有过飞升之人,而引來了天雷的格外注意。”杨霖不由暗自猜测着,
“这个到有可能,仙界也不是无所不知的,凡间界广阔无边,未知之地实在太多,顶多也就在那几处空间节点处设下些防御之类便是不错了。”感觉到沒什么异状,仙根底气稍足些说道:“快离开此地,我体内受那天雷的侵袭,伤的极重,还需找一处静养,若有什么精血补充一下,那便更好了。”
此语一出,穷奇、九婴两兽同时跳将起來,面色严峻的如临大敌一般,
“你们是小友的灵宠,我又怎么会害了你等,离开此地,寻找一处幽静之地静修也是同样。”仙根似有笑意的解释到,
惹出如此大的动静,确实是早些离开为妙,杨霖一把抱起仙根,招唤两兽便欲离开,忽然间,头顶处闪过一道阴影,一张中年男子的脸庞已闪现了出來,正是圣王,
眼见杨霖怀抱一断朽木,圣王不由脸色一沉,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大声喝道:“杨霖,我带你不薄,为保你周全,将你囚在这后山之上,待曰后放你出去,你却恩将仇报,想将我族的圣物抢走,难道你心便铁长的不成。”
“你虽有心,可其它人呢,若不是我与仙根有旧,此时只怕已化成树肥了,难道那梅、丁二人沒把我葬身此处的消息告诉你。”
对于圣王,杨霖也有意纠结,可此时已得了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