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去鉴兵台看看。”
蚁回千窟。
“加把劲,对,后面,往下、往下……”
“……”超轶主委实受不了老头子的银叫,面无表情地把最后一个烧红的陶罐直接烙下去——
“靠幺!”然而东皇不愧是武道称皇,眨眼功夫hold住了,一脸冷汗道:“你就是这么对付伤患的吗?!”
“吾看好友你健朗得全然无需吾照料。”
“就算本尊意志坚韧,你就是不为本尊的下半生考虑也要为你自己的下半身考虑啊!”
“……”鬼荒怎么就没撕烂你的嘴?
研究过八品神通的多半都有不同程度的饥渴症状,更何况身为作者,这个时间,这个隐秘的地点,不做些什么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有点说不过去。
顺手摸了一把垂在眼前的长发,手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南冕——”
关键时刻,洞门忽然被暴力踹开,一声幸灾乐祸。
“哟,老头子你真的残废了?!”
东皇:==+
苍生把身上挂的牡蛎甲鱼老山参什么乱七八糟的补品往一边一堆,“年纪不小了还这么不着调,我这就给你熬点老甲鱼补一补。”
“切。”本尊只是站不起来不是不能人道……
拍拍手上的残灰,苍生转而对超轶主道:“大夫怎么说?”
超轶主道:“好友被追亡狩所伤,如今若寻大夫,一来医术未必可靠,二来若走漏消息,恐怕对好友不利。吾正要一寻**幽梦楼的步香尘施治,她既能以八品神通救治吾,对好友之伤应当也有把握。”
苍生咦了一声:“这些日子听说不少步香尘的事,她若真有此能为,何不请来?”
超轶主干咳了一声:“这,步香尘素来fēng_liú,未必愿意外出。”
步武东皇眯着眼打量超轶主,幽幽道:“说起来,南冕你还没有解释那日步香尘对你做了什么……”
“耶……医者父母心,好友怎好做非非想?”
苍生总算听明白了,了然道:“原来是个qín_shòu大夫,没关系,就qín_shòu程度而言我还没见过比慕少艾更qín_shòu的,更何况不是更符合老头子口味吗?”
苍生也不管他们什么脸色,跑出去拖了一张轮椅过来:“速度速度,早治疗早放心。”
“臭小子,咱们加起来仨辟命敌,你这是要劳资当枪把子啊。”
苍生道:“他们敢来截人我也不是吃素的,追亡狩里最强的鬼荒地狱变都交过手,其他的就算一窝蜂过来也就那样,你不是抱怨我不孝顺吗,现在好不容易孝顺一次你敢不领情?”
超轶主忽然不说话了,看着东皇若有所思。
苍生并未说过他自己是辟命敌,东皇怎么知道?
总之最后东皇抗议无效,被强行搬上轮椅。
……
三丈软红,香帘漫飞。
“大师如此羞涩,步香尘无法施为啊~”尾音上翘,步香尘半倚在软榻上瞧着依然在挣扎进一步地狱退一步地狱问题的佛乡慧座。
施治就施治……为毛一定要到床上去?
长痛不如短痛,忘尘缘视死如归地踏出一步,忽然手被一抓,带着整个人跌进软帐中,瞬间脸色吓得一白。
佛者身上特有的清淡檀香让步香尘享受地深嗅一口,纤长的手指,滑过清秀得过分的脸侧,又捏住下颌强迫忘尘缘面对自己,一口香氛幽幽。
“大师倒担得上一个魅字。”
残疾,尤其是盲眼,特别能勾起别人欺凌与调戏的欲【哔——】望。
低低一笑,行云流水地解开深褐色的纱质薄裟,随着璎珞珠落到塌下的水磨方砖上,中衣已经大开,牙白色的皮肤带起步香尘眼底几许暗潮。
“大师胸襟尽在吾眼中矣……”
特么的现在能反悔吗能反悔吗?
忘尘缘挣扎了一下惊恐地发现居然没有挣扎动……是那些花香。自己没有嗅觉,也就没有注意那些花香中带着迷幻成分。
感觉到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划过脖颈,忘尘缘莫名其妙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时候难道不该是嫖文男主破门而入来个拯救吾吗?
忘尘缘这么想着,忽然外面一阵打砸动静,随即厢房的门整个四分五裂,一道霸气侧漏的身影出现。
“半路上收到信说你被女妖怪抓走了吓死我了还以为……矮油,你们这是在葱啥——?”
作者有话要说:十二我的乖仔哎,女琊不能乱捡啊……一听那正太音,看那发色和与粗妃一样系列的钓鱼装,我就一股危机感袭来。破梦已经栽在姐弟恋上了,你要hold住啊,那已经不算是姐弟恋了,魔佛是不哉活了多久的大神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