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自己何必浪费那么多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她自己不着急,别人替她急有用嘛、

蒋娟的心里,姚弄璋的外甥女应该是积极向上的,乐观开朗而不是现在这样的一种烂泥的形象。

姚若晖窝在酒店里,好几天朋友打电话叫她出去玩都没有去,不是因为蒋娟的话她听进去了,只是想起来姚弄璋了,对姚弄璋的印象剩下的只有一点点,若晖从来都觉得自己舅舅就是个笨蛋,不是笨蛋是什么?有捷径他自己却选了一条最笨的路去走,你跟别人玩公平,你知道的,那些人永远都会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你,你所谓的公平在他们来看依旧是你利用了特权,不如一用到底,她大舅舅是个蠢货,扶不上墙的那种,小舅舅很本事,可是为人却过于不懂变通,二舅舅呢是个天生的领导者,他擅长所有的遮掩,就像是演员,你想要他什么样的状态,他立刻就能表现给你看。

多少年都没有去看过小舅舅了,早就忘记了,她不觉得人死了之后还会有什么留在这个世界,就那么一点的骨灰能有什么作用?就是活着的人安慰自己的一种念想被,买了一束百合,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到底还是上去了。

墓地很干净,应该是有人收拾过,想来也是,姚弄璋是为了谁死的,肯定会有人经常过来打扫的,将花束放在地上透过墨镜看着墓碑,她妈死的时候她觉得不过就是这样,终于死了,伤心?她分不清那种情绪,那时候太小,长大了之后也忘记了当时的状态,舅舅死的时候她足够的大了,心会疼,可疼过之后慢慢的就痊愈了,自动修复好了。

“你在这里觉得孤单嘛?”

若晖站着一直站着,就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她舅舅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是那样的年轻,男人最好的年纪,突然说死就死了,死的时候不太好看,一阵风吹过来,吹开了她额头上的发丝,舅妈对她的失望她能理解,因为每个人对待生活的态度都是不相同的,姚若晖又看了一眼墓碑,转身离开。

最近倒是消停的很,也许是改邪归正了吧,也许是因为蒋娟的话真的起作用了,不上课的时候去陪陪爷爷奶奶,蒋娟的父亲以前不太愿意参加一些老年人活动,觉得丢了身份,倒是若晖七说八说的把老爷子小市民,跟那些老头子一起谈论谈论国家大事,一起打打太极,当然公园里的人都是退休下来的,闲来无事人家说国家大事,懂得不见得就是真多,蒋娟父亲这老头儿吧去了没两天跟人就呛呛起来了,他倒是没有出声去吵,就连多说一句都觉得跌了自己的身份,他给孩子面子才来这里玩的,要不然他这个层次能来这里嘛?就是他脸上的这种态度刺激了人家,人家老头脸红脖子粗的说他瞧不上自己。

“爷爷,我爷爷不是那意思,他就是面瘫。”若晖笑嘻嘻的解围。

她出去玩的姿态跟现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当若晖愿意当一个良家妇女的时候她还是能装一装的,身上没有棱角就像是普通的孙女一样,跟蒋娟父亲辩论辩论,老爷子不开口则罢,一开口保证能把若晖说的哑口无言,当然她不是奔着正路去的,她说自己练的就是邪门武功,说话说着就跑偏。

若晖的奶奶叫若晖回家。

“有什么事情嘛?”

“奶奶想你了,你回来吧。”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若晖没有答应,不管她奶奶怎么说,她就是不去,人就是这样的,长时间没有感情,只会越来越淡的,提不起来兴趣,爸爸也好,奶奶也好,她宁愿待在舅妈家里。

关于爷爷奶奶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好说,据说有点不近人情,住在这里竟然就连熟悉的人都很少,前后左右都不走动,不是因为瞧不起别人,只是因为不愿意走动。

姚若晖在楼上睡觉,蒋娟她妈就跟小保姆说话,小保姆挺懂事的。

“我看若晖姐挺好的……”

蒋娟她笑:“外人看着总觉得她不着调,这孩子你得细细的去品,你拿什么对她,她就拿什么来对你,什么都是互相的,我跟蒋娟的爸爸 这辈子就没喜欢过谁家的孩子,我自己家两个孩子,我也没有像是疼若晖这样的去疼。”

在她心里若晖就特别懂事,外人怎么看,怎么说都不要紧,她明白这个孩子,她愿意相信这个孩子的心是柔软的,她相信这个孩子就是善良的,只是她不愿意将自己的那一面表现给被人看,她也听说过一些八卦,说是若晖很尖,对着他们两个老不死的故意这样做的,博得他们欢心,且先不说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会看不透一个孩子,不是所有愿意讨好他们的人,他们就都能当成亲孙女一样的对待的。

姚若晖在蒋家人的心里,评价很高。

她自己看事情角度很是刁钻,有时候她自己吧也许就是无意当中说出来两句,可能是因为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触觉很是敏锐。

若晖下课,走到半截被人堵住了,前面的人拦住她的去路。

她拧着眉头,表情有些不好看。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简承宇看着若晖,说实话他是很喜欢她,非常喜欢,至于为什么会喜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点他也不清楚,可能就像是某些人嘴上所说的,通往人心里的那条捷径就是性。

“我打过你,差点把你打死了,你口过我,你觉得我们这样的能有什么结局?”

“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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