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犹如钢刀一样的劈开了她的世界,若晖伸手去推,总要给人一个缓冲过程,他想干什么?身上的人目光游离似乎并非放在她的身上一样,若晖觉得不好。

她很有危机意识,几乎下一秒就感觉到了危险,攥着他的脖子,自己挂在他的身上,两个身体贴合在一起,她张口喘息着。

“你……怎么了?”

总会有人发现的,他留不住她,最后她也许就是以这样的姿势躺在别人的身下,或者是冲动,简承宇不可抗拒的钉着她的身体,占有欲强势的男人最怕的就是被戴绿帽子,以前的事儿他管不了,现在如果在管不住,那就是他无能,伸出手去推开她,试着想将若晖推离,若晖却紧紧的抱住他,她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她并非是在享受而是觉得痛苦,越来越痛,他想干什么?

简承宇突然就想起来了小时候属于自己的玩具,他玩的东西别人极少会碰,因为那是属于他的,属于他的怎么可以沾染上别人的味道,眸子里的表情越来越是阴沉,家里的那点事情其实想知道有何难,他并不想把姚若晖弄到疯人院去,人跟人不同,如果姚若晖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他敢,没有什么不敢的。

放在这里,她自己却不放弃,她的养父也来找了自己,一想到梁抗抗,简承宇的情绪激动了起来,身体变得凶狠,下手一下比一下的重,梁抗抗姓梁的,姚若晖是姓姚的,他为什么要去关心姚若晖?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她养父的入幕之宾?疼一个外来的孩子超过了自己亲生的,是吧,就是这样的吧?

她永远都是这样的不检点,勾搭了这个勾搭了那个,他对她不够好吗?

简承宇将自己身下的人推了出去,看着她像是破布娃娃一样的躺在床上,表情顿了顿,面无表情的抽出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自己的下身,他绝对不能给她机会,他认了,这辈子他就栽了。

若晖大口大口喘着气,脸颊上淡淡的红润,简承宇上手,单手掐住了若晖的脖子,一个人受到了攻击,首先会做出来的就是抵抗,没有人愿意去死,若晖拍着他的手臂,一开始是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眸子里只有平静,黑黑搅开的世界里只有那个贪婪的她,她不懂得知足,永远都是这样,急不可待的转身就去找了自己以外的男人,身子压着她的,单手掐着她如玉一样的颈子。

若晖觉得呼吸不上来,喉咙好痛,细微的喘着,无助的看着她。

她就是这样,想要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她就会这样用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你。

“小宇……”

若晖轻轻喊了一声,音有些破掉。

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里,这是若晖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有时候简承宇就想,有些女人天生的无情,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呢?他能付出的他几近全部都给了她,喊他一句有这样的难吗?最后却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喊了出来,他觉得讽刺无比,喊他做什么,是怕他真的99999下手杀死她吗?

她猜对了。

用力掐下去,恨红了眼睛,若晖的手勾在他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上,她不挣扎,只是用手指轻轻的碰着他的手掌,那样轻轻的勾着,就像是垂危的病人攥着爱人的手那样,留下的只有眷恋,眼睛眨眨,严重的缺氧,大脑一片的空白,牙齿磕在他的手掌上,没有多少的力道。

“小宇……”

简承宇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就那样静静的抱着她,若晖看不见他的表情,可若晖的牙齿却在不停的颤抖当中,她不喜欢他,到目前为止甚至就连一点点的那些喜欢都飘走了,这样的男人很可怕,他就是疯子,心里强烈的涌起恶心,却不得不应付着他,也许下一秒他就把自己给了解了,若晖知道他不怕,人都疯了,这种心理严重扭曲的人,他怕什么?

她伸出手,手臂微微发抖着,是被吓的,环抱着他的双肩。

“小宇……”

若晖跟外面可以联系,每天都这样安安分分的等着他回来,她跟梁抗抗通过电话,若晖没有说自己的遭遇,在若晖来看,真的惹毛了他,他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自己能避开到哪里去?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送他进去,这个想法若想要实施起来则是太难,若晖玩就玩致命的。

这是第三次他对自己上手,若晖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等待着自己,她现在终于明白了母亲的选择,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爱一个人并非是看这个人的条件外在的一切,如果不爱,说其他都是假的。

她每天都要出去晒晒太阳,躺在花园里眼睛上顶着一副墨镜。

若望给若晖打电话,电话里调侃着若晖。

“我妈就是那个样子,你也了解她,你不是跟我生气了吧……”这么久没有联系自己,若望不是不恨自己妈,为什么就看不开事情呢?可她不是裘灵,她不能主导裘灵的思想,有些人的思想顽固,并非是他人三言两语的就能说得清的。

若晖翘翘唇,自己的手细细的摸抚着颈项,下手可真是黑,她喉咙到现在还疼呢,说来奇怪,并没有打她也没有让她累到,那一天之后全身跟瘫痪了似的,浑身都觉得痛,痛的不愿意起床,恨不得就老死在床上。

“你也说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若晖轻飘飘的叹口气,若望你已经长大了,姐妹在情深,中间夹着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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